第二天午后,阳光懒散地洒在江家老宅的庭院里,季夜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休闲装,手捧一束清新淡雅的百合,踏进了江家的大门。
老太太看向季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笑道:“季夜,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季夜微笑着步入庭院,他轻声说:“伯母,我今天来是想找笙笙帮个忙。”
老太太笑盈盈地望着季夜,好奇地问道:“我们笙笙能帮什么忙呀?”
季夜温文尔雅地笑道:“伯母,我们公司正在上新一批春装,正好缺一位模特。笙笙长得这么好看,气质又独特,我想如果她愿意帮忙,这个季度的销售一定能大火。而且,作为报酬,我们会给笙笙相应的分成,您看怎么样?”
老太太笑纹更深了几分,摆摆手说:“这我可做不了主,你得问笙笙。”说着,便让佣人去喊鹿笙过来。
季夜见到鹿笙从屋内款步而出,他立刻迎了上去,笑容温暖如初春的阳光:“笙笙,季二叔想请你帮个忙,我们公司春季新品发布会正缺一位模特,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你的气质和我们的衣服简直太搭了,能不能请你赏脸,帮季二叔这个忙?”
鹿笙一愣,眼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轻声说道:“季二叔,你为什么找我?我什么都不会呀。”
季夜温柔地笑了,眼神里满是诚恳与期待:“不用会的,就穿衣服拍照就行。好笙笙,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了,你就当帮季二叔一个忙,好吗?我保证,整个过程轻松又愉快,还会有专业的团队帮你打造造型,你只需要美美地站在那里,展现你的魅力就好。”
鹿笙微微低头,长睫轻颤,似是经过一番内心的小小挣扎,终是抬起眼眸,“那好吧,季二叔,我试试。”
季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太好了,笙笙,那我们先去试装,再拍几组样片。相信我,你会爱上站在镜头前的自己。”
“现在就去吗?”鹿笙轻声问道,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确定。
季夜微笑着点头,“对,现在。我们的专业团队已经准备好了。”
鹿笙说:“好吧,那走吧。”
她轻轻提起裙摆,随着季夜的步伐,走出了江家老宅古朴的大门。
季夜亲自将鹿笙带到了摄影棚,摄影棚内灯光璀璨,各种摄影设备错落有致。
一位留着时尚短发的摄影师见到鹿笙,眼中立刻闪过一抹惊艳,他快步上前,对季夜笑道:“季总,这小姑娘长得可真好看,五官精致,气质出众,绝对适合我们杂志的封面!”
季夜点头对摄影师说:“你赶紧让化妆师给她化妆拍照。”随即,他轻轻拍了拍鹿笙的肩膀,“笙笙,别怕,放松就好。”
鹿笙步入化妆间,此时,季夜站在门外,手机屏幕亮起,指尖快速跳跃在键盘上:“老三,人已经接到了,看状态还不错,你什么时候能到?”
鹿笙拍了几套衣服,摄影师都十分满意,镜头前的她仿佛被赋予了魔力,每一次快门按下,都定格下她不同的美。
很快,天就黑了,摄影棚内却依旧灯火通明。
这时,季宴推门而入,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镜头下的鹿笙所吸引,季宴的心,在这一刻,不由自主地为她跳动,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再也离不开那抹动人的身影。
季夜见到季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意。他转身对摄影棚内忙碌的众人宣布:“今天的工作就到这儿吧,大家都辛苦了,可以下班了。”
鹿笙看向逐渐走近的季宴,心中恍然大悟,原来今天这一切都是季夜精心策划,只为让她见到季宴。
鹿笙正欲转身离开,季宴却忽然加快了脚步,几步跨至她身前,一把将她拉进了温暖的怀抱中。他的声音在鹿笙耳畔轻轻响起:“笙笙,别走。”
摄影棚内,周遭的一切都静止了,只留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鹿笙抬头,目光中带着不解与惊讶,轻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季宴的眼神深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他轻声说:“笙笙,我受伤了。”
鹿笙听到季宴受伤,有些慌乱的说:“伤哪了?”
季宴缓缓解开衬衫的几颗扣子,露出了腰腹间一道细长的红痕。
鹿笙的目光落在那道红痕上,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抹被欺骗的怒意。她猛地抬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季宴,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与责备:“季宴,你怎么骗人?”
季宴轻轻牵起鹿笙的手,缓缓引导它覆上自己腰腹间那道细长的红痕。他的眼神温柔而略带委屈,“笙笙,我疼。”
鹿笙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触碰到季宴肌肤的那一刻,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
季宴的腰腹间,肌肤紧致,隐约可见线条流畅的腹肌,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羞赧骂道:“季宴,你不要脸,你放开我。”
“幸好,我的美色还能诱惑笙笙,不然,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笙笙,看在我牺牲色相的份上,不要分手好吗?”季宴轻轻握住鹿笙想要挣脱的手,缓缓靠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带来一丝酥麻。
鹿笙试图挣脱季宴的怀抱,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恼与无奈:“季宴,你怎么这般无赖?”
季宴将鹿笙紧紧抱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如果能让你不分手,再无赖都没关系。笙笙,你知不知道,当你说分手的时候,我有多难过。”
鹿笙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还是不争气地滑落,她双手紧紧抱着季宴的腰,声音带着哭腔,哽咽着说:“明明都说分手了,你怎么就是要来招惹我,你这样让我怎么办……”她的泪水沾湿了季宴的衬衫,仿佛每一滴都落在他的心尖上,烫得他生疼。
季宴叹了口气,低声呢喃,“对不起,笙笙,是我不好。”
鹿笙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季宴,她的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本来就不是你的错,你说什么对不起。是我自己以为,和你在一起太简单了。”
季宴温柔地用指腹擦去鹿笙脸颊上的泪痕,“笙笙,我以后出任务,都尽量和你报备,但只能说我有任务,不能详细说是什么任务,要去哪里,或是去干什么。”
鹿笙将脸贴在季宴的胸口,紧紧抱着他,像是一只找到了归属的小猫,安心地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