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摸了摸她的小脸,他拇指轻轻摩挲过她柔软的肌肤,感受着那份细腻与温暖。他低下头,额头轻轻抵在她的额上,两人呼吸交缠,“笙笙,走了。”
就在季宴要起身离开的瞬间,鹿笙突然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接着,她出其不意地在季宴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
季宴身子猛地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转头看向鹿笙。
只见鹿笙的小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做个记号,让那些惦记你的人都滚得远远的。”
季宴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抚摸着脖子上那个淡淡的牙印,眼神中满是宠溺与纵容。他低下头,在鹿笙的耳边轻声说:“小丫头,印记可不是咬出来的,这么小的力气,一会就消失了。”
说着,季宴缓缓靠近鹿笙,眼神深邃,他用自己的唇瓣在鹿笙的脖颈轻吻,直至留下一个比牙印更加鲜明、持久的红痕。
做完这一切,他微微后退,目光中带着笑意,“学会了吗?”
鹿笙的小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脖颈处那片温热,肌肤之下,仿佛还能感受到季宴唇瓣残留的温度,她的脸颊瞬间如火烧般滚烫,眼中闪过一抹羞涩与娇嗔。她瞪了季宴一眼,声音里带着几分未褪的睡意和娇软,嗔怪道:“季宴,你……你流氓!”
季宴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是,只对笙笙流氓。”
说完,他缓缓转身,走向门口。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却又不舍地回头,深深地看了鹿笙一眼。
鹿笙的眼眶微微泛红,她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滑落。
季宴见状,心中涌起一阵柔软,他轻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狠下心来,拉开了门,消失在鹿笙的视线中。
早上,季夫人穿着家居服,手里拿着一杯热茶,脚步轻盈地走过走廊,不经意间瞥见季宴的房间门微微敞开着。
鹿笙穿着季宴的衬衫,衣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显得既俏皮又可爱。她的发丝略显凌乱,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睡意,却难掩那份清纯的美丽。
季夫人轻轻推开门,见到鹿笙的身影,她微笑着说:“笙笙,怎么起这么早?是昨晚没睡好吗?”
鹿笙抬头望向季夫人,嘴角上扬,露出甜美的笑容,“季阿姨,我睡的很好的,只是习惯了这个点起床。”
季夫人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鹿笙的脖颈,那里隐约可见红痕,眼神里多了几分暖意与调侃。她轻咳一声,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笙笙,快去换衣服吧,然后来楼下吃早餐。”
鹿笙轻轻应了一声“好”,声音里还带着晨起的软糯。
季夫人见状,脸上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她缓缓伸出手,轻轻地将门合上。
季夫人转身来到了书房,推开门,她一眼就望见季夜正以一种不羁的姿态长手长脚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一条腿随意地垂在地上,另一条则弯曲着,手臂枕在脑后,呼吸均匀而深沉。
季夫人走进书房,拍了拍季夜说:“老二,起床了。”
季夜似乎还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徘徊,听到季夫人的话,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他半眯着眼,俊朗的脸上带着几分起床气,声音沙哑而低沉地嘟囔道:“妈,让我再睡会儿。”
“赶紧起来,找你有事。”说着,季夫人轻轻推了推季夜的肩膀。
季夜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坐起身,一只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他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什么事啊?”
季夫人轻轻地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你找个合适的时间,给老三发点性教育的视频过去。”
季夜猛地坐直身子,眼睛瞪得滚圆,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妈,我又没病,我给他发那种视频做什么?”
季夫人轻叹了口气,“你是没病,老三估计有点病。”
季夜疑惑地说:“妈,你这是什么话?”他眉头紧锁,一脸不解地望着季夫人。
季夫人神色中带着几分忧虑,压低声音对季夜说:“我刚看到笙笙了,那孩子脖子上都是老三啃出来的痕迹,可身上其它地方却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而且,我看鹿笙那丫头,眼神清澈,举止间还带着几分青涩,应该还是个姑娘家。你说,老三都将人家脖子啃成那样了,居然什么都没发生,他是不是在部队待久了,是不是不会做这种事情啊?”
季夜被呛得连连咳嗽,脸颊都染上了几分绯红,他连忙摆手,哭笑不得地说:“妈,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啊!老三那样,怎么可能有病。他身强体壮的,在部队里什么没练过,您就别乱操心了。”
季夫人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管,你赶紧将那视频发过去。不管有没有病,这视频总是对他有好处的。你看看老三,那么大个人了,连这种事情都不开窍,我都替他着急。”
季夜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表情。他望着季夫人那认真的模样,只能叹了口气,妥协地点点头:“行行行,妈,我这就发,您就别操心了。”
季宴满身汗水,刚踏入宿舍,手机便急促地震动起来。他随意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解锁屏幕,一眼扫到季夜发来的信息——一个视频链接。
他点进去看了一眼,脸色瞬间阴沉如水,眉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
季宴手指快速在手机上敲打:“季夜!你皮痒了是不是?敢消遣我!”
季夜立即回复个消息:“那个,老三,这视频是妈让我发的,他说你除了啃小姑娘的脖子,什么都不会,让你好好学习。”
鹿笙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轻轻搅动着杯中的牛奶。
季夫人从卧室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化妆包,坐在鹿笙身旁,“笙笙,我给你遮一下,你这样子回家,你外婆还不得审问你。”
鹿笙眨了眨眼,一脸茫然地问:“季阿姨,遮什么?”
季夫人轻笑着打开化妆包,取出一支小巧的遮瑕膏,轻轻拧开。她温柔将遮瑕膏轻点在鹿笙脖颈处的红痕上,然后用指腹细细揉开,动作轻柔而熟练。
鹿笙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抹绯红,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了缩脖子,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一起,局促不安地摩挲着衣角。“阿姨,我……我自己来。”
季夫人笑着摇摇头,“你看不见,阿姨来,不用害羞,阿姨是过来人。”
鹿笙的脸颊越发滚烫,她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