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鸣的敲门声愈发急促,“季宴,你再不出来,我打电话给老头子了!”
季宴的额头抵在鹿笙的颈窝处,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回荡。他缓缓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中满是炙热与不舍,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笙笙,等我。”
说完,他一把拽过被子将鹿笙裹好,自己则迅速整理好衣衫,大步走向门口。
门猛地被拉开,江鸣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外,看到季宴衣衫整齐,松了口气说:走,打球去。”
季宴冷冷地瞥了江鸣一眼,“不去。”
江鸣双手抱胸,一脸坚决地堵在门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季宴,你不去,我就一直守在门口,看你怎么办。”
季宴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耐烦,他冷冷地瞥了江鸣一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等着。”
说完,他关上了门,决然转身,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他回到床边,轻轻抚过鹿笙略显凌乱的发丝,声音低沉,“笙笙,等我回来。”说完,他弯下腰,在鹿笙的额头落下一枚轻柔的吻。
鹿笙的脸颊上染着两团绯红,眼眸闪烁,她轻轻推了推季宴的胸膛,声音细若蚊蚋,“谁要等你了,你快走。”
季宴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他缓缓俯身,温热的气息再次拂过鹿笙的脸颊,带来一阵酥麻。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笙笙,别害羞,我很快就回来。”
见季宴离开,鹿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刚刚的一切都如梦似幻,让她既羞涩又悸动。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家居服的衣襟大开,露出里面细腻的肌肤,与刚刚季宴依旧整洁的衣衫形成鲜明对比,她不禁小声嘀咕:“真是个衣冠禽兽。”
鹿笙等了许久,季宴都没有回来,不知不觉她睡着了。
沉浸在半梦半醒之间,耳边隐约传来浴室门缝里漏出的细碎水声,混合着深夜特有的宁静,显得格外清晰。她微微侧头,朦胧中仿佛能看见浴室门下方透出的一抹微弱灯光。
水声潺潺,伴随着季宴偶尔传来的低沉咳嗽,鹿笙的意识逐渐模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翻了个身,蜷缩进温暖的被窝中,再次沉入了梦乡。
季宴洗完澡,带着一身清新沐浴露的香气,轻手轻脚地躺在了鹿笙的身边。
鹿笙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柔软的双手自然而然地环住了季宴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蹭了蹭,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继续沉睡。
季宴的身体微微一僵,轻声问道:“笙笙,醒了吗?”
鹿笙在梦中似有所感,哼唧了两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未醒的娇憨。
季宴被这软糯的声音撩得心尖发痒,再也按捺不住,缓缓俯下身来,将鹿笙轻轻压在身下。
他温热的唇瓣覆上了鹿笙的,带着沐浴露清新香气的吻温柔而缠绵,仿佛要将她所有的睡意都驱散。
鹿笙在睡梦中感觉到这熟悉的气息,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朦胧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季宴深邃而炙热的眼眸,以及他脸上温柔至极的笑容。
鹿笙迷迷糊糊地呢喃:“你回来了?几点了?”
季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柔地回答:“凌晨五点了。”
鹿笙半睁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朦胧的睡意,她轻轻“哦”了一声,身体本能地向温暖的源头靠去,仿佛要再次沉入梦乡。
季宴握住鹿笙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温柔而深邃。
鹿笙的睡衣在季宴的轻抚下散乱开来,露出她如玉般温润的肌肤。她的眼眸逐渐清明,望着季宴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她微微侧头,躲过他炙热的吻。“你,你不困吗?”
季宴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不灭的热火,“不困,我们继续昨晚没做完的事,嗯?”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仿佛能轻易拨动心弦。
鹿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她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我,我没洗漱。”
季宴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眼神中满是宠溺,“一会我给你洗。”
季宴深情地吻住鹿笙的唇,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缠绵悱恻地交织在一起。与此同时,他的大手与她十指相扣,紧紧地握住,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永不分离。
鹿笙的心跳加速,脸颊绯红,她感受到季宴传递过来的炽热情感,她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吻中。季宴的吻技娴熟而深情,让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门外,江鸣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戏谑:“季宴,该起床了,去给笙笙买早点,她最爱吃小笼包了。”
季宴的动作一顿,低低喘息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悦与霸道,他声音低沉而危险:“我真想现在就去弄死你舅舅。”说着,他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将鹿笙更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以此来宣示主权。
鹿笙轻笑,笑弯了眉眼,她伸手轻轻拭去季宴额上的汗珠,指尖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要不,我们不理他。”
季宴的眸光深邃,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他轻轻握住鹿笙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不理他,他会一直敲门。我去给你买早饭,你再睡会儿。”说着,他缓缓起身,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鹿笙裸露在外的肩膀,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向衣柜,挑选着外出的衣物。
门外,江鸣的敲门声愈发急促。
季宴黑着脸,一把拉开房门,冷冽的目光仿佛能冻结空气。“你能不能做个人?”他低沉的嗓音里压抑着怒火,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江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几分无辜的笑意。“我这不是怕你忘了给笙笙买早点嘛,她最爱吃的小笼包。”
季宴“砰”地一声关上门,大步流星地走向楼梯口,楼道的灯光映照在他紧绷的脸上,每一块肌肉都透露着不悦。
他停下脚步,转身望向江鸣,眼神中仿佛有火焰在跳跃,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江鸣缩了缩脖子,欲求不满的男人果然很可怕。
鹿笙从卫生间走出,发丝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脸庞因刚洗漱过而泛着自然的红晕。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气,让她不由自主地吸了吸鼻子,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季宴手里提着热气腾腾的袋子,小笼包的香味扑鼻而来,勾得鹿笙直咽口水。“好饿啊。”
季宴宠溺地笑,将袋子递到她手中,轻声道:“慢点吃,小心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