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老宅的书房内,昏黄的灯光下,江鸣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微笑。他面前的月婵,穿着一袭素雅的长裙,长发披肩,气质温婉。她的目光落在江鸣递给她的股权转让书上,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这是月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月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了。
江鸣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骄傲,“怎么样?喜欢吗?这是老公送给你的礼物。”
月婵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你是怎么做到的?”
江鸣站起身,走到月婵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你老公虽然是个纨绔,但是在做生意上还从没有人能比得过我的。我就是动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你们月氏集团的股东们就将股份卖给我了,当然,我也收购了一些小股民手里的股份。”
月婵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她知道江鸣的手段,也知道他为了这份礼物付出了多少。她轻声说,“加上我手上的百分之十,我现在拥有的股份是最多的,掌握生杀大权。”
江鸣的眼中闪过一抹满意,他轻轻握住月婵的手,语气温柔,“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扛着,我是你老公,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找老公帮忙,不丢人。”
月婵的唇轻轻落在江鸣的脸颊上,留下一抹温柔的痕迹。她的声音里带着感激和爱意,轻声说道:“谢谢老公。”
江鸣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充满期待:“那老婆,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我想给你一个浪漫的婚礼,让那些曾经笑话你的人统统打脸。”
“那你等我先掌控了月氏。”
江鸣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急切:“好,不过,你出月子有一段时间了,我今晚能不能……”他的话语未完,便急切地吻了上去。
月婵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说:“这里是书房,去房间。”
江鸣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轻轻地抱起月婵,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书房的门后。
创和集团内部,一间灯火通明的实验室中,鹿笙手持一份厚重的资料,目光紧锁在徐博士的脸上。
“徐博士,”鹿笙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我发现你们研究出来的这种药物,对脑组织损伤有着惊人的修复效果。我想,如果我能结合我的针灸技术,进行辅助治疗,或许能创造出前所未有的奇迹。”
徐博士眉头微蹙,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审视,“针灸?”
鹿笙轻轻放下资料,走到一旁的人体模型旁,熟练地取出银针,手法娴熟地在模型上演示起来,“您看,这些穴位能精准地调控气血,帮助药物吸收的路径,从而达到修复的效果。”
鹿笙继续说道:“其实我们就算研究出效果再好的药物,达不到体内治疗的效果,也是无用。就像这银针,它能引导气血,就像是一条条隐秘的河流,将药物的效力精确地输送到需要修复的地方。您看,”她边说边在模型上轻轻捻动银针,仿佛在给无形的生命注入活力,“气血随着银针的引导,缓缓流淌,带着药物的精华,深入到每一个受损的角落,唤醒那些沉睡的组织。”
徐博士的眼神逐渐亮起,他快步走到鹿笙身边,语气中满是急切与期待:“鹿笙,那这么说,我们是不是可以立即开始动物实验,测试这种结合疗法的药性,然后尽快投入到临床使用?”
鹿笙微微点头,“可以试上一试。”
很快便迎来了燥热的夏天,阳光透过实验室的玻璃窗,洒下一地金黄。
鹿笙身穿白大褂,额间沁出细密的汗珠,她专注地凝视着眼前的受害者,在得到批准后,鹿笙与徐博士团队开始了紧张的试药与施针治疗。
她手法精准地将一根根银针扎入年轻人的穴位,随着银针的深入,年轻人的脸上渐渐浮现出舒缓的神色,仿佛有一股温暖的力量在他体内流淌,修复着那些受损的组织。
一整个上午,鹿笙不停歇地为受害者施针,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板上。
终于,在一次深深的呼吸后,鹿笙的手微微颤抖,随后整个人无力地倒下。
徐博士和钱雨欣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扶住她。徐博士焦急地喊道:“鹿笙,你这是怎么了?”
守在门外的季宴,听到徐博士的呼喊,瞬间推开门,一股急切的风卷了进来。
他目光瞬间锁定了倒在地上的鹿笙,快步上前,毫不犹豫地弯下腰,将鹿笙轻轻抱起。
鹿笙的头靠在他的胸口,虚弱的说道,“心神耗费过度了,让我休息一下。”
季宴的眼神里满是心疼,他轻声说:“我带你回宿舍。”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抱着鹿笙走出实验室。
季宴轻轻地将鹿笙放在宿舍的床上,但她的手依然紧紧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像是不愿让他离开。
他坐在床边,试图温柔地解开她的手,可鹿笙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手指更加用力,眼眸虽闭,却透出一种执着。
鹿笙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而绵长,她仿佛一只依恋温暖的小猫,紧紧抱着季宴,不愿松开。
季宴低头,看着她那张略显疲惫却依然美丽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
他轻轻拍了拍鹿笙的背,试图让她松开手,但鹿笙只是更紧地抱住了他,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似乎在寻找一个更舒适的位置。
季宴无奈地笑了笑,只能坐在床边,任由她这样抱着,眼神中满是宠溺。
晚上,钱雨欣推开门,宿舍内的静谧被轻轻打破。她的目光落在鹿笙的宿舍一角,顿时愣住了。
季宴静静地坐着,背影挺拔,鹿笙则像只小猫般蜷缩在他怀里,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腹肌上,呼吸绵长而平静。
钱雨欣轻轻咳了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打趣的笑意,“那个,我拿件衣服去隔壁挤挤,你们……继续。”说着,她转身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薄衫,尽量不发出声响。
季宴微微侧头,以眼神示意了感谢。
鹿笙似乎感受到了周遭的变化,微微动了动,将头埋得更深了些。他轻轻调整姿势,让鹿笙靠得更舒服些。
鹿笙醒过来的时候是半夜了,是被肚子传来的饥饿声喊醒的。季宴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在静谧的夜里响起:“醒了?”
鹿笙睁开眼,看清是季宴后,吓得猛地坐起,毯子从肩头滑落,露出她略显凌乱的发丝和略显苍白的脸色。“季,季叔叔,你怎么在我的宿舍?”
季宴微微一笑,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宠溺,“你抱了我这么久,我不得守着你吗?饿了么?我去给你弄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