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双手拍打着他,却是柔软无力,捏住了季宴的耳垂。
季宴身子就是一颤,他喘着粗重的气息,拿下鹿笙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渴望与克制,声音沙哑地说:“笙笙,别碰,我会受不了。”
鹿笙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立即收回了手。这样的季宴,仿佛一只即将破笼而出的猛虎,危险又迷人。
季宴的眼神仿佛被烈火焚烧,他猛地一把将鹿笙压在了身下。鹿笙惊慌失措,想要挣扎,却被季宴用一只手臂牢牢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乖乖别动,你今天很累了,我不碰你,嗯?”季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的呼吸滚烫,喷洒在鹿笙的脖颈间,让她感到一阵灼热。
鹿笙咽了一口口水,目光落在季宴额前细密的汗珠上,带着几分戏谑与心疼地说:“你自己要留下来的,现在有苦头吃了吧!”
季宴好笑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宠溺,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没良心的小丫头,我是舍不得你。”
鹿笙在季宴的唇角轻轻印下一吻,如同晨露滋润了干涸的土壤,季宴的身体猛地一僵,哑着嗓子说:“小丫头,别闹。”声音里满是无奈与宠溺,眼底却燃起了更旺的火焰。
鹿笙笑得狡黠,像是偷腥成功的小猫,她知道季宴今晚是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的,这份笃定让她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她伸出手指,沿着季宴的轮廓轻轻描绘,从坚毅的眉骨,到深邃的眼眸,再到那紧抿的薄唇,每一下触碰都让季宴的呼吸更加粗重。
她的指尖带着凉意,却仿佛能点燃季宴心中的熊熊烈火,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因这份暧昧而变得炽热起来。
季宴捉住鹿笙作乱的小手,眼神深邃如夜空,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笙笙,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别太相信我的克制力。”
鹿笙心虚地眨眨眼,睫毛轻扇,像蝴蝶的翅膀轻轻扑打,“睡,睡觉吧!”她试图抽回手,却发现季宴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季宴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轻轻抚过鹿笙的发丝,声音低沉:“笙笙,这次回去,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好吗?”
鹿笙的心猛地一跳,抬眼望向季宴,她不由自主地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却异常清晰:“好。”
季宴轻轻侧身,长臂一伸,将鹿笙温柔地揽入怀中,他调整姿势,让她枕得更加舒适,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间全是她淡淡的发香。
季宴轻轻拍着她的背,动作轻柔而有节奏,像哄孩子入睡一般,嘴里呢喃着低语:“睡吧。”
鹿笙闭上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耳边是季宴沉稳的呼吸,她不敢动弹,生怕吵醒他。
黑暗中,她轻轻地抿了抿唇,仿佛还能感受到季宴唇瓣的温度,那份炽热与柔软,让她脸颊微微发烫。
头顶传来季宴略带沙哑的声音,轻轻拂过她的耳畔:“睡不着吗?”
鹿笙心里一惊,睫毛微微颤动,像受惊的蝶翼,轻轻回应:“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话音未落,鹿笙抬起头,透过窗外的月光,她看见季宴正用那双谈笑的眸子看着她。
季宴轻轻摇头,伸手抚平她微乱的发丝,“没有,我本就未睡熟。在想什么?”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鹿笙微微蹙起的眉间,映出一抹淡淡的忧愁。她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我只是在想,那些受害者该怎么办?我今天已经尽力了,可还有那么多人等着我去救。这针灸之术虽妙,却也不是一次就能痊愈的,我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说着,她轻轻捏了捏自己的手腕,仿佛还能感受到指尖残留的酸痛。
季宴闻言,眉头微微蹙起,他轻轻揉捏着鹿笙纤细的手腕,仿佛想将所有的疲惫与酸痛都从这柔嫩的肌肤中驱散。“那你能不能将这个针灸之术记录下来,我们多找一些资质上乘、心性纯良的人过来,让他们在你的指导下去施针。”
鹿笙轻轻摇头,“这鬼门十三针是我师父毕生所学,其中奥妙非言语所能尽述。每一针都需精准无比,稍有差池,便可能危及性命。况且,鬼门十三针,没有得到师父的授意,我肯定是不能外传的。”
季宴坐起身来,轻轻揽着鹿笙。“笙笙,那能不能联系你师父,他对针灸有更深的理解,也许会知道更好的法子。”
鹿笙眼睛一亮,她猛地坐了起来说:“对呀!我可以问问师父。季叔叔,你将手机给我,我打电话给师父。”
季宴好笑的看着鹿笙,“笙笙,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
鹿笙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我太激动了,忘了现在是半夜了。”
季宴的眸光在夜色中愈发深邃,带着不容忽视的炙热,他轻轻一笑,“既然你睡不着,那我们做点事,嗯?”
鹿笙的心猛地一颤,目光撞进季宴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眸中,她清晰地看到了其中的欲望与克制。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我困了,睡觉,睡觉!”
说着,她立即躺下,慌忙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入睡,可睫毛却在不停地颤抖,泄露了她的紧张与不安。
季宴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小妖精,今晚放过你。”
鹿笙紧紧抱着季宴的腰,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而绵长,眼睑轻轻合上,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鹿笙是睡了,季宴却是彻夜难眠!
起床号角响起,季宴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
鹿笙被清晨嘹亮的起床号角惊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转过身,只见季宴正站在床边,正低头整理着衣角。
听到鹿笙的动静,他回头,“再睡会儿,我得带着那帮小子去训练了。”
季宴刚走,钱雨欣穿着睡衣,头发凌乱,揉着眼睛走了进来,嘟囔道:“这起床号角也太准时了,就不能让人多睡一会儿吗?”
鹿笙轻笑,坐起身来,“季叔叔严格要求他们和部队里一样,是怕他们懒散了。我们能得这份安宁,就是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懈努力的成果。”
钱雨欣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软绵绵地倒回床上,把自己裹进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带着睡意的脸庞。“笙笙,你说的对,我先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