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季夫人笑容满面,目光温柔地看向鹿笙,“笙笙啊,今天我们去你家下聘礼,你和季宴订婚,你有没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阿姨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
鹿笙闻言,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季阿姨,我……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季夫人从身旁精致的手提包中缓缓抽出一份文件,那封面上的“股权转让书”几个字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醒目。
她面带微笑,眼神中满是诚意与期许,轻轻将这份厚重的礼物推到鹿笙面前。“笙笙啊!这是季氏的股权,只要你签了字,以后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就是你的。也是我们季家对你的一份心意,希望你能成为季家的一份子。”
鹿笙急忙摆手,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坚决:“阿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的。”
季夫人温柔地坚持着,“这是阿姨给你的,你大嫂、二嫂她们都有的。阿姨知道,你不需要这些,但这是阿姨的一片心意。季宴身为军人,常年在外,年纪又比你大些,你嫁给他,阿姨心里是有些愧疚的,总觉得委屈了你。阿姨也不知道用什么能更好地补偿你,这份股权,你就收下吧。”
季宴轻轻一笑,他缓缓伸出手,从季夫人手中接过那份股权转让书。轻轻拉过鹿笙的手,将股权转让书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掌心,“笙笙,这是我妈的心意,也是我们季家对你的承诺。”
鹿笙抬头,对上季宴那深情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点了点头,双手接过股权转让书。
吃过饭后,季父身着笔挺西装,季夫人一身优雅旗袍,与季宴一同驱车前往江家下聘。
江家大院内,古木参天,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下斑驳光影。江老爷子身着唐装,精神矍铄,端坐在太师椅上。“订婚的日子可选好了?
季宴一身笔挺军装,英姿飒爽,与季父季母并肩而立,显得格外挺拔。他轻声回答江老爷子的话:“是的,外公,订婚的日子已经选好了,定在年底。到时候我刚好能请年假回来。”
江老爷子目光慈祥地望向季宴,语气中带着几分郑重与期盼:“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待笙笙好。你身为军人,肩上的责任重大,但我希望你能在百忙之中,也多抽些时间陪陪她,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
季宴眼神坚定,声音里满是诚恳:“外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笙笙,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一旁的江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打趣道:“哟,季老三,外公叫的可真顺口。”
鹿笙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晕,她目光中带着几分嗔怪,瞪了江鸣一眼,“舅舅。”
江鸣恨铁不成钢的说:“笙笙你是不是太护食了。”
鹿笙轻哼了一声,屋里人都笑了。季宴轻轻握住鹿笙的手,那双手温暖而有力。他低头,目光温柔地落在鹿笙微红的脸颊上,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
中午,阳光正好,季家人在江家用了餐。鹿笙依依不舍地送季宴到门口,轻声问道:“季叔叔,你下午就走吗?”
季宴低头,望着她那双充满依恋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他轻轻点头,声音低沉而温柔:“嗯,部队里还有事等着我处理。”
鹿笙上前一步,双手紧紧环住了季宴的腰,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
季宴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即温柔地垂眸,大手轻轻覆盖在她柔软的发丝上,眼中满是宠溺与不舍。
季父和季夫人站在不远处,相视一笑,季父轻声对季宴说:“老三,我们先走了,你多陪笙笙一会儿。”
季宴轻抚鹿笙的背,温柔地说:“去车上坐一会吧。”
鹿笙点头,他们缓缓走向停在院中的军绿色的车。鹿笙轻靠着季宴,两人并肩而坐,车内弥漫着淡淡的清新气息。
车内,季宴轻握着鹿笙的手,“笙笙,结婚申请还在走程序,部队里的流程比较复杂,可能要到年底才能批下来。我知道这让你等得有些久,一旦申请下来,我们就立刻领结婚证。”
鹿笙轻轻一笑,她轻轻抽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季宴坚实的胸膛,声音中带着几分俏皮与无奈:“季叔叔,你说嫁给你怎么这么难呢!从认识到订婚,再到结婚,感觉像是跨越了千山万水。”
季宴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目光深邃而坚定:“笙笙,是我不好,让你等这么久。”
鹿笙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轻轻地说:“寒假的时候我去看你吧!到时候我和刘医生说一下,去卫生站帮忙。”
“好。”季宴紧紧抱着她,大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指尖滑过她细腻的肌肤,带着无尽的留恋与不舍。“我要走了。”
鹿笙眼眶微红,抬头捧着他的脸,她的唇轻轻颤抖着,缓缓凑近了他的唇。
季宴的眸光愈发深邃,他紧紧扣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季宴缓缓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额头抵着鹿笙的,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磁性而温柔:“笙笙,乖,我会很快回来看你。”
他轻轻捧起鹿笙的脸颊,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即将滑落的泪珠,那眼神里满是柔情与不舍。
鹿笙的眼眶微红,她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却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鹿笙紧紧抱着季宴的腰,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哽咽着说:“季叔叔,我不想你走。”她的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舍。
季宴心疼地抱着她,温柔地轻吻着她的发丝,耳垂,脸颊,最后落在她滑落的泪珠上,仿佛在品尝着她所有的悲伤与不舍。
他的吻轻柔而深情,带着无尽的安抚与宠溺,哄着她:“乖,笙笙。”
鹿笙委屈巴巴地看着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能说话,诉说着无尽的不舍与依恋。季宴的心都要化了,他再也忍受不了这份离别之苦,再次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吻霸道而温柔,带着不容置疑的深情。鹿笙的唇瓣柔软而香甜,仿佛能吸走他所有的烦恼与疲惫。他细细地品味着,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缠绵悱恻。
鹿笙的双手紧紧攀附在他的脖颈上,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一吻结束,季宴喉结滚动,声音沙哑,“笙笙,我真要走了。”
鹿笙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她缓缓下了车,站在车旁,目光紧紧锁住季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