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溟头皮一阵发麻,大脑空白了许久,直到谢君雯香气微喘,几乎快要窒息时,她才猛地离开叶九溟。
心脏扑通乱跳的同时,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低头吃着菜,眼睛却时不时朝叶九溟看。
这是她的初体验。
虽然主动,但很美妙。
叶九溟更是愣在原地,血液被那雀舌搅的燃烧起来。
谢君雯那胸前的霸道紧紧压在身上的感觉,就像人陷进温暖棉花中一样。
叶九溟不知道手有没有碰到谢君的腰,但手上的圆润感,让他觉得,那个位置恐怕还得往下。
“吃饱了吗?要不再点些菜?”谢君雯抿着嘴唇,笑吟吟道。
“吃饱了,光汤都喝饱了,走吧。”九溟起身。
“啊?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了!”谢君雯双眸一睁,脸色羞红的朝包厢外跑去。
叶九溟愣了一下,这才知道谢君雯误会了。
她以为自己说的那个汤是......
叶九溟呵呵一笑,也懒得解释,跟着走了出去。
来到餐馆外,谢君雯已经钻进车里了。
祝太言正站在奔驰车旁,正在吃肉夹馍,看到叶九溟唇角残留的口红印,不由愣了愣。
叶先生和谢君雯在包厢里啃上了?
“胃口不错,看来你身体恢复的很快。”叶九溟并没发现祝太言的异常,看了眼地上三个空的包装袋,点了点头。
祝太言尴尬一笑:“若不是认识您,我哪敢吃这种美味啊,不仅如此,我现在觉得气壮如牛。”
“不过,叶先生,我病刚好,一口气吃这么多辣,没事吧。”
灵招山上吸收的灵韵,他已经消化完,不仅胃病好了,全身还舒坦的不行。
以前一点辣不能吃,现在可以随意造了。
“祝总,只要叶先生出手,不管你什么病,都能治愈,放心吃吧。”
谢君雯见祝太言一个财团老板,站在路边吃肉夹馍,总觉得有股违和感,忍不住笑了笑。
“叶先生,明天江北晚宴见!”
谢君雯冲叶九溟眨了眨眼,开车离去,嘴角的酒窝久久不散。
不得不说,今晚太美妙了。
可此时在江北的秦傲霜,却如坐针毡。
这几天她几乎忙疯了,几乎天天住在公司。
刚稳住一星期前的股票跌幅,前天又进来一股势力,疯狂做空秦氏铜业的股票,用了一天时间,就差点让股票跌停。
攻势迅猛,打的她措手不及。
亚茂财团帮忙阻击后,那个势力迅速撤离,风卷残云。
让人不得不相信,对方一定是预谋已久,而且资金雄厚,财团级别。
最让人头疼的是,她还没搞清到底是谁在搞鬼。
“谢君雯?可现在还有人敢帮她吗?”秦傲霜端着红酒,站在公司落地窗前,看着车水马龙喃喃。
突然,她脑海中出现了叶九溟的名字。
“不可能,他只是一个男宠,一个傀儡,怎么能指挥动一个财团?”
这时,秦傲霜的电话响了。
看到电话号码的刹那,她脸色瞬间发白,手中的酒杯差点落地。
“柯家主,那么晚了,您还没睡啊。”秦傲霜一改往日冷傲模样,声音恭敬中带着颤音。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声:“股价稳定了吗?”
声音不响,但字字带着怒意,还能听出一丝杀意。
“稳......稳定了。”秦傲霜声音有些发颤。
“你觉得这次是谁发起的攻势?”声音持续冰冷,似乎忍着的怒意,只要爆发就会湮灭一切。
秦傲霜咬着贝齿,眼睛眯起:“一定是谢君雯,她又求何云漓帮忙了!”
“废物!”电话那头再也忍受不住,怒意轰然爆发:“你被谢君雯打怕了,脑中只有这个女人了吗?”
秦傲霜吓的全身一颤,差点直接瘫坐在地上,惊惧的眼中闪起了怒意。
这么多年来,谢君雯带给她太多耻辱了。
四年前有谢家资源做依仗,她赢不了也就罢了,如今谢君雯孤家寡人,她依旧占不了上风,秦家背后的靠山不怒才怪!
“您的意思……叶九溟主导了这场攻势?可他不过一个宗师,怎么可能?”秦傲霜不敢相信的说道。
“宗师?你真是一个蠢货!”电话那头传来冷笑,宛如一头恶龙,沉闷的让人心脏疼。
“秦氏铜业这段时间遇到了那么多阻力,你但凡有点脑子,就该多调查一下叶九溟!而不是死盯着谢君雯不放!”
“我的人刚才跟踪谢君雯去了食悦阁,知道在那里看到谁了吗?叶九溟和祝太言!”
“我的人躲在墙角,听到了三人在餐馆门口的谈话。”
“他们百分百确定叶九溟治好了祝太言的病!这小子医术不错,至少会治疗疑难杂症,现在,你明白那波攻势的前因后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