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她早已经习惯了被人这样骂,所以怀疑过后她想也许自己骨子里就是淫荡的,一刻也离不开男人,在这样夜夜的淫糜生活里,她已经迷失,没有再怀疑过是不是被人有心陷害。
看着呆若木鸡的欧阳雪,鬼面走到欧阳雪身边,看着跪趴在床上的欧阳雪,右手手指向着左边胳膊一划,那鲜红的血液便顺着胳膊向下流。
欧阳雪抬头看着鬼面问:“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鬼面看着她说:“舔干净。”
欧阳雪听话的抬头去吮吸鬼面左胳膊流下来的鲜血,欧阳雪忍着血腥味,鬼面不说停,她只能继续舔着。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鬼面推开欧阳雪,收起了左臂,那被欧阳雪吮吸过的左臂上赫然一片青紫。
欧阳雪抬眸:“师傅,你这左臂……”
鬼面用袖笼将左臂遮挡了起来:“本尊无碍……”
鬼面正欲离开欧阳雪房间之时说道:“本尊今日前来是想告诉你,不是你的不要肖想,别以为本尊不知道你的野心,可你别忘了凤子裕只是本尊的棋子,倘若因为你的私心影响了本尊的大事……”
鬼面说着隔空一掌劈向了欧阳雪床头的案几,空气里瞬时传开了木头碎开的噼啪声,那案几在鬼面的掌风之下被碾成了碎屑。
鬼面用充满警告的眼神狠狠的看着欧阳雪:“这便是你的下场。”
鬼面说完头便走出了欧阳雪的房间,在在欧阳雪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扶着胸口一个踉跄虚晃了几步,他朝地上淬了一口暗红色的血液:“果然如师姐手札所言施蛊者若不剜心之法去蛊,轻则修为尽失,重则心脉尽断,这反噬对施蛊者会越来越重,看来本尊需尽快找到师兄拿到琥珀晶石护体才好……”鬼面忍着不适一个闪身便离开了欧阳雪的院子。
欧阳雪拍了拍案几碎裂时飞溅到身上的碎屑,眼里对鬼面的恨能喷出火花来,用粉身碎骨来威胁她,她终是再也忍受不了鬼面对她的掌控,暗暗发誓她欧阳雪要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欧阳雪穿好贴身的小衣,便对门外喊了两声“杜鹃,杜鹃。”
正在偏房收拾自己随嫁衣物的杜鹃听到欧阳雪的声音,赶忙小跑进了房间:“小姐,有何吩咐?”
“你去烧些热水过来,刚才发汗身上有些黏腻。”欧阳雪咳了两声,故作柔弱的对杜鹃说。
杜鹃笑着对欧阳雪说:“小姐莫不是烧糊涂了,你明天就是要做侧妃的人,府里早就备好了三大桶热水等您传唤呢,我这就让人送水进来,伺候您洗漱”。
杜鹃刚要出门,余光看到了地方案几的碎屑把房间的地面弄脏了好大一片,她一脸不解的看着欧阳雪,指了指地面说:“小姐,这是……”
欧阳雪一副忘记此事的表情:“我真是病糊涂了,之前母亲着人送来的陪嫁都是新做的箱子,难免有些木屑,你先打扫一下吧。”
“是,小姐,”杜鹃有点想不通的走出了房门,总觉得小姐床头少了什么,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