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向前倾,凑近传音蝶,眼神紧紧盯着传音蝶,眼神中的紧张越来越浓。
秦允禾察觉到她的异样,伸手拉了拉西园的衣袖,眼中满是关切,她微微歪着头,身体也向西园靠近了一些,轻声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西园眉头紧锁,嘴唇微微颤抖,忧心忡忡地回道:“师兄受伤了,情况很不好,传信之人说需要我回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紧紧地攥着传音蝶,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声音有些沙哑,眼中似有泪花闪烁,身体微微颤抖,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
“我现在得马上赶到离火城去,晚了恐怕……”她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手背的青筋都凸显出来,眼中的焦急更甚。
她看向马车外,似乎在盘算着如何尽快赶路,眼神中充满了急切。
秦允禾听闻“离火城”三个字,心中了然。
她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之色,微微皱眉,陷入沉思,右手托着下巴,手指轻轻敲击着脸颊。
缓缓说道:“这离火城处于三国的交界处,是个特殊之地,向来不归属任何一个国家。三国之间所有的谈判都在离火城进行,那里的城主只效忠于离火城,三国无论局势多么复杂,都有约定不能对这里发动攻击。只是,他怎么会在那里受伤?”
她眉头微皱,眼中满是疑惑与担忧,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安,咬着下唇,右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旁的坐垫,身体微微前倾,似乎这样能让自己的思考更清晰。
随后,秦允禾又皱了皱眉,满脸疑惑与担忧地问:“他不是武功高强吗?怎么会轻易受伤呢?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的眼神紧紧盯着西园,眼中的担忧更甚,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身体向前探了探,目光中充满了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的神情。
西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声音有些哽咽,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眼中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她微微低下头,又猛地抬起,看着秦允禾说道:“他回去的路上本就危险重重,可他还执意将一半的暗卫留在大夏保护你。他明回去的路上有危险,可还是把你的安危放在首位,毫不犹豫地将一半的暗卫留给了你啊,君君。”
说到此处,她微微握拳,像是在为师兄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努力不让它掉下来。“在他心中,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秦允禾听到这话,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交织。
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感激,有纠结,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感动。
她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右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感受着自己剧烈的心跳。
最终只能说道:“你一路小心。”
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后仰,靠在马车壁上,眼神看向远方西园,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西园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说道:“他为了能尽快赶回车师,全然不顾自身安危。他独自一人带着令羽,日夜兼程,而另一半暗卫,则肩负起保护车师使臣的重任。这一路上,危机四伏,他虽武艺高强,可面对这接连不断的攻击,也逐渐力不从心。就连令羽,在一次又一次的拼杀中,也深受重伤。”
秦允禾静静地坐在马车之内,脸色凝重,她的内心一团乱麻,不知该如何回答西园的话,更不知自己在这复杂的局势中该如何是好。
她咬着嘴唇,沉默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他严重吗?”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西园目不转睛地看着秦允禾,那目光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探寻出隐藏在深处的情绪变化:“你是在意他的对吗?哪怕只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担忧也好。我知道你一向理智,但这次,你不能骗我,也骗不了自己。”
见秦允禾依然不回答,西园继续说道:“师父已经到了离火城,可如今的情况危急万分,只有我能救他。所以,君君,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必须离开你去救他,我实在放心不下,但又别无他法,你在外面一定要诸事小心,切莫卷入不必要的麻烦。”
秦允禾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你无需过于担忧我。倒是你,救他的过程想必不会轻松,若有难处,一定要想办法找人帮忙,别一个人扛着。”
西园苦笑一声,她眯了眯眼睛:“我会的。只是他这次受伤太重,我真的害怕……害怕会来不及。你知道吗?他在昏迷前还念着你的名字。”
秦允禾的手微微一抖,心中像是被一块巨石击中,泛起阵阵涟漪。
西园再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像是把所有的无奈都随着这口气吐了出来,然后转身跳下马车。
秦允禾急忙掀起马车的帘子,探出头来喊道:“你能不能走之前,帮我回秦家报一下平安?家里人还不知道我的情况,我怕他们担心。”
西园回头看着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秦允禾感激地说了声谢谢,随后缓缓放下帘子,马车又继续前行。
西园站在原地,望着那马车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心中满是感慨,暗暗叹道:“师兄啊师兄,你对她情深似海,可她却似乎还在犹豫。你为了她出生入死,也不知道你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啊。”
秦允禾坐在马车里,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都掐出了血丝,可她却浑然不觉。
其实,当她听到华明赫受伤的消息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了一般,心中确实涌起了丝丝担忧。
然而,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们身份悬殊,不要心存幻想,不能让情感冲昏头脑。
我们不过才见过寥寥几面而已,怎会有如此深厚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