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看了眼手表,对唐子君说道:“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说清楚找我来干嘛。我可没空在这里陪你浪费时间。”
看着秦阳那一脸傲慢的模样,唐子君的脸色沉了沉,这家伙,把这里当成是他的主场了吗?
“秦少这么忙么?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
秦阳冷冷地瞥了眼唐子君,撇嘴道:“如果你只有这些废话要和我说,那么抱歉,我得走了。”
说着,秦阳转身便要离去。
唐子君的表情变了变,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敢和秦阳这般无视自己。
唐子君深吸一口气,随后快步上前拦住秦阳的去路。
他朝着秦阳挤出一丝笑容:“秦少别急嘛,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和你谈谈合作的事宜。”
秦阳上下打量了一眼唐子君,随后问道:“合作?这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你背后那位的意思?”
唐子君耸了耸肩:“秦少为什么这么问呢?难道这是我个人的意思,还不足以让秦少你动心吗?”
“抱歉,如果只是你个人的意思的话,还真不值得。”
秦阳这直言不讳的话让唐子君的脸色僵硬,唐子君眯着眼睛凝视了一会儿秦阳然后说道:
“看来我这是被你小看了啊,秦阳,有句话我得告诉你,钱是斗不过权的。没有权保驾护航,再多的钱也只是在帮别人做嫁衣。”
“你秦家现在的局势可谓是岌岌可危啊,多少人盯着你们啊,而我手中的权力则是可以为你们秦家提供不错的庇护。”
秦阳眉头微挑,轻笑一声后他问道:“是么?那我们需要付出什么呢?”
唐子君坐在椅子上,让手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品着茶边开口道:“我要的也不多,你们秦家每年要把一半的利润上贡给我,当做保护费。”
唐子君的话把秦阳给气笑了,每年上贡秦家一半的收益?真敢说啊。
见秦阳不说话,唐子君接着说道:“不要舍不得,上贡给我,你们秦家起码还能保留一半的收益,要是没有我的庇护,现在这个局势,你们秦家倒台只是时间问题,到那时,你们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秦阳呵呵一笑:“我们秦家能在华国屹立这么多年,就是因为,我们从来不会将自己的命运交在别人的手上。”
“你说你,看上去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尽是些傻话呢?”
摇了摇头,秦阳觉得自己和唐子君之间也没什么好聊的了,当即便要带着人离开。
见秦阳要走,唐子君威胁道:“秦阳,你可要考虑好了,现在还能和我好好聊聊,一旦你走出这里,下次再见面,可就是敌人了。与我为敌的代价,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听到这话,秦阳的脚步顿了顿,见状,唐子君嘴角微扬,在他看来,秦阳还是有所忌惮的。
秦阳缓缓转身看向唐子君:“这句话,要是你背后的那位和我说,我的确得认真考虑一下,但是你嘛...”
秦阳轻笑一声,伸出食指晃了晃。
在唐子君怨恨的目光中,秦阳在保镖们的簇拥下离开了这座射箭俱乐部。
“啪!”
看着秦阳远去的背影,唐子君气愤地将手中的水杯砸在地上。
“白煜!”
唐子君压着声音将一旁的白煜给叫到身边。
“不听话,就让他和他爸妈一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明白!”
唐子君咬着牙,盯着俱乐部的出口露出渗人的眼神:“谁给你的胆子对我不屑一顾的?我会让你看到,金钱办不到的事情,权力是怎么办到的!”
离开俱乐部之后,秦阳便接到了秦天河打来的电话,秦天河让秦阳去一趟宋家,然后下午两人一起回江城。
一个小时后,秦阳抵达宋家,宋长青看到秦阳到来,也是立马起身迎接秦阳,那慈祥的模样看得一旁的秦天河都瞠目结舌。
不是,这是我孙子还是你孙子啊?看到他来,怎么你比我还高兴?
“哈哈,小阳啊,我最近呢,作了首诗,你看,你能不能帮我提笔写下来啊?”
闻言,秦阳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
“宋爷爷,看来以后来你家我得自备一套文房四宝,每次来你家,都得我帮你写一幅字。”
宋长青哈哈一笑:“哪里还需要你自备,我家里这点东西还是拿得出来的。”
秦天河来到秦阳跟前,询问道:“小阳,听说那位的儿子找你有事,究竟什么情况和我们说说吧。”
秦阳简单将事情经过和秦天河讲了一遍,当听到唐子君开口就是秦家每年一半的利润时,他更是气得破口大骂。
“这不是明抢么!他给我们提供庇护?我秦家需要他的庇护?合作是假,以后变本加厉慢慢蚕食掉我们秦家才是真。”
秦阳轻笑着拍了拍秦天河的肩膀宽慰道:“爷爷,不要生气嘛,为这种事情生气不值当。”
“那个叫唐子君的家伙城府很浅,心里想这么都写在脸上,自以为是,还很爱面子,这次我不留情面地拒绝了他,以他的性格,保不准要做出什么报复行为。”
秦阳的话让秦天河心头一紧,他连忙抓着秦阳的手:“你都知道干嘛还不留情面地拒绝他呢?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秦阳点了点头:“放心吧爷爷,我要的就是他报复我,他不报复我我还不乐意呢,只有他对我动手,我们才能掌握他的犯罪证据嘛。”
“咳咳”一旁的宋长青听到秦阳的话,不由得轻咳两声。
“你还真是不把我当外人啊,这些话在我面前说合适吗?”
“宋老哥,你不一直都是我们自己人嘛?哈哈”秦天河哈哈笑道。
“我谁的人都不是,永远保持中立,如果你们秦家对华国局势造成威胁,我也是会毫不犹豫地对付你们的。”宋长青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平淡,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