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夕随意唱了几首歌曲,不知道是她难受还是大佬们没有来,她发现今天的直播时间比以往的都要慢很多。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三点,终于是凑够了一次抽奖时长,浦夕就下播了。
下播后本想打电话给邢彻的,但太难受想直接休息也就没有打。
早上醒来是被疼醒的,浦夕直接下楼去买早餐,她胃再不吃点正常的东西是不行了。
刚出了小区门口到一边买早餐,浦夕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下她戴着口罩都能被人拦住了。
“你出来了?”
浦夕看着眼前邋遢的男人,身上还有着一股浓烈的汗酸味,这让戴着口罩的浦夕都忍不住皱起了眉,胃难受到她想吐。
浦夕大声喊道:“你是谁?拦我干嘛?我又不认识你。”虽然她猜测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那个外卖员,但也得装不知道,并且大声的喊话让附近的人都注意到她这里,也让附近的人知道她并不认识这个人,就希望要是出了什么事能有人帮帮她。
“我啊,你不认识吗?”男人逼近浦夕,浦夕后退着。
“你谁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好吗?”
“我找了你好多次的,你见到过我的,怎么能不认识我呢?”男人再次逼近,他身上的那一股汗酸味让本就胃难受的浦夕难受的作呕。
“呕”
“你嫌弃我?”男人看浦夕作呕,声音突然增大,附近的人都被吸引了视线。
“不好意思,我只是胃不舒服。”
“你就是嫌弃我,你嫌弃我穷嫌弃我臭是不是!”
浦夕很想说是的,臭到她都想吐了,不过为了人身安全,她只能闭嘴。
浦夕的声音也突然增大:“你离我远点,我都不认识你,请你别在靠近我了,不然我就报警了。”
“你怎么能不认识我,我找过你几次都,我还给你送过外卖。”
“我点的外卖那么多,给我送外卖的小哥那么多,我每个给我送外卖的小哥我都要认识吗?我是闲的慌还是有病啊!”
浦夕说完就走开,在闻一下那个味道她都不能保证她会不会当街吐出来。
“你不能走,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男人想拉住浦夕。
浦夕快速躲开:“你有病啊,说了不认识你了。”
男人还想抓浦夕,浦夕大喊着救命。
附近的人窃窃私语,但就是没人上前帮忙。
“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刚来。”
“那男的纠缠那女的。”
“男女朋友吗?”
“不是,听说话像是女的点了一次外卖,那男的送的就纠缠上那女的了。”
“那还得了,上去帮忙啊。”
听清来龙去脉,刚来的两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上前帮浦夕拉住了男人。
“兄弟,她都不认识你,你纠缠她干嘛?”
“不是兄弟,你味道有点大啊。”
浦夕看有人帮忙提醒道:“他好像有点问题,”浦夕指了指脑袋:“你们小心点,我走远了你们就放开他。”
“你不能走,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什么嫌弃我。”
浦夕才懒的给神经病说话,早餐都没买,赶紧回去租房那里收拾东西,这里她一刻都不想待了,鬼知道那个神经病会不会继续蹲他。
这次好运有两个大学生帮忙,那下次呢?
万一跟上次那样被打了,她难保她不会死。
联系小王哥说她现在就搬,让他先过来,她是不敢一个人走了,东西什么的,浦夕只带了她吃饭的家伙,一些洗漱用品,跟新买的衣服包包这些。
全部收拾好也就一个大行李箱,她的东西本来就不多。
小王哥就在公司,几分钟就到了。
“浦夕怎么样?”
“我刚出小区发现那个男人在小区外蹲我,我还是赶紧搬吧。”
小王哥皱起了眉:“东西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剩下的不要了,麻烦小王哥叫人收拾一下房子。”
“不麻烦,我送你走吧,免得那个男的还在蹲你。”
“好,麻烦小王哥了。”
“不麻烦,我帮你拿行李。”小王哥拿过行李箱:“浦夕你脸色不太好,真的没事吗?”
“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走吧。”
浦夕把钥匙还给了小王哥,小王哥锁了门,送浦夕出了小区,果不其然看见了那个男人,他真的还在蹲她。
“上车,他跟不上的。”
小王哥把行李放到了他的车上,浦夕上了副驾。
那个男人跑了过来,小王哥立马上车开车离开。
看着追不上来的男人,浦夕这才松了一口气。
对此系统评论道:“真是执着。”
小王哥问道:“浦夕你去哪里?”
“送我到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吧,谢谢小王哥。”
“不用谢。”
把浦夕送到附近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小王哥就离开了他还得回去收拾他的房子。
走之前浦夕这么也得让小王哥收了这几天的房租,不能白住还让人白帮忙,在浦夕三番五次的请求下,小王哥终于是把这几天的房租给收了。
开好房间,浦夕在酒店餐厅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后回到房间吃了胃药就休息了。
只是刚休息没多久,她胃就痉挛的难受,浑身冒冷汗。
不行,怎么着也得去一趟医院了,浦夕换了一套新衣服就出门,她原来身上穿的那套出汗了也有点味道不能穿了。
进到电梯在电梯镜里发现自己脸色苍白,嘴唇乌青。
难怪小王哥说她脸色不好了,就这样能脸色好才怪了。
“宿主,我怎么感觉你要凉了。”
“我觉得也是。”
电梯下行也就一分钟不到,但浦夕已经难受到蹲在了地上蜷缩着。
出了电梯拿出手机打车,发现她手都在抖,一不看路还撞上了人,手机摔了,明显看见屏幕碎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浦夕连忙道歉,蹲下身来捡手机,起太猛加上难受还没怎么休息的原因人刚站起身来眼一黑就晕了。
浦夕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她半个月的时间进医院三次,有进步了,之前都是半个月四五次的。
“醒了?”
浦夕转身,想看到底是谁在说话。
结果,哇哦,好帅的一个男人,跟邢彻的充满野性帅气又危险迷人的邪魅气质不一样,眼前的这位更多的是斯文帅气又让人觉得霸道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