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只会胡搅蛮缠,撒泼打滚,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头脑清晰,有据有理的为自己证明清白。
“言之有理。”
村长听闻,觉得夏婉婉说的办法非常可行。
而她的自信,却让在场人都开始疑惑,是不是真的冤枉了她。
“马上出发去找药铺老板,一旦查出真凶,决不轻饶。”
村长带领大伙,即刻出发。
“村长!现在都下午时分了,这里离镇上还有二十公里路呢!一去一回,回来都天黑了,为了安全起见,要……要不我们明天在去吧。”
赵子阳心慌了,连忙跑出来制止,“大家都知道,十里外的山谷,晚上经常有狼群出没,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村长抬头看了看天空,算了下时间,晚上回来确实会天黑。
夏婉婉拧起眉梢,看向赵子阳,咄咄逼人道:“这有什么好可怕,狼怕火,到时候大伙手中一人拿个火把不就行了,还是说你怕了?”
赵子阳嗤笑一声,讽刺道:“果然是没经历过凶险的女人,你当真以为凭几把火就可以把饥饿的狼群吓跑吗?真是异想天开。”
这时有个村民又说:“村长!要不我们还是明天一早去吧!赵子阳说得对,凭几把火把根本吓不走那些饥饿的狼群。我们明天去也一样,那个药铺老板又不会跑路,大家说是吧!”
“嗯!”
村长听闻点了点头,正要宣布明天在启程时。
夏婉婉却不干了,眼神凛冽的冷视着赵子阳:“你说这些无非就是心虚,想拖一天算一天,然后明天一早让你娘以带大壮看病的理由去镇上抓药,好提前买通掌柜的为你撒谎吧?”
“你……你……你胡说。”
赵子阳见心事被拆穿,立马怒视着夏婉婉,底气十分不足的说道。
“其实我们不用去镇上也行,真相一样会大白。”
夏婉婉可不想平白无故的走几十里路,有这个时间,不如把家里打扫干净,至少住在干净的环境里,心情也会好些。
于是就想了个办法,只见她再次看向赵子阳,冷声道:“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
“你……你想赌……赌什么?”
赵子阳心虚的瞅着夏婉婉,总感觉她的赌注不太友好。
夏婉婉嘴角勾起抹一瞬而逝的狡黠笑意,故作思考的模样,似乎在想赌什么。
大家都好奇的盯着她,想知道她到底赌什么。
就连一向了解夏婉婉的顾怀瑾,此时也完全看不透她,不知道她接下来到底会说什么。
“夏婉婉!你有什么赌注尽管说,别在这里浪费大家时间,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整天游手好闲,什么活也不干的吗?”
张大娘不过片刻时间,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立马对着夏婉婉呵斥道。
在她看来,夏婉婉根本不敢去镇上对峙,所以故意岔开话题,拖延时间,好让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夏婉婉根本不理会,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而是来到村长面前,手指着赵子阳说:“村长,我想和赵子阳赌的是,若谁是凶手,谁就围绕和平村裸奔三圈,回来后臀部还要受鞭刑三十,并且是在没有穿裹裤的情况下受刑。”
“我……”
“我看行。”
赵子阳正要拒绝时,结果张大娘直接爽快的答应下来,并看向夏婉婉,朗声道:“你为了给自己洗清嫌疑,还真是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以为这样就能引起我儿子的怜悯之心,然后放过你吗?真是异想天开。”
“娘 ~”
赵子阳急了。
夏婉婉这么做,肯定还留了后手,那就是阻止他提前去镇上买通药铺老板的计划。
夏婉婉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漫不经心的走到他身边,厉声道:“看在以往宝珠对孩子们不错的份上,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若现在承认,我免了你裸奔三圈的惩罚,只受臀部鞭刑就行,倘若你还不承认,那就等明天大伙一起去镇上对峙,谁要是下药之人,谁就按照赌约的惩罚实行。当然,在这期间我会强烈要求村长派一个人守着你们家,以防有人提前去镇上买通药铺老板。”
说到这里,夏婉婉停顿了一下,懒懒的举起手指,摆弄着修长手指,“为了公平起见,当然不能只让村长派人守着你家,我们家也得派个人,这样谁都没法搞小动作了,你说是不是?”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自信,这不由得让大伙视线都落在了赵子阳身上。
难道他们这次真的冤枉夏婉婉了?
真正下药的人,其实就是赵子阳,虽然夏婉婉吃得胖了点,可人家那脸蛋确实美啊,他能动歪心思也实属正常。
村长这时也看向赵子阳,没好气的说道:“我觉得夏婉婉这个赌注不错,你觉得怎样?”
“我……我……”
赵子阳心虚了,额头上溢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顾宝珠怀里抱着儿子,看到这一幕,心顿时哇凉了下去。
她缓缓来到赵子阳面前,不哭不闹,不吼不叫,用着最平静的语气问:“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夏婉婉用了药?”
“宝珠!我……”
赵子阳被她平静的眼神,看得无比心虚。
夏婉婉感觉头有点晕乎,想速战速决,再次冷声道:“赵子阳!你只有一次机会,若是再不承认,不管这桩赌约成不成立,我都会把你告到官府。强奸妇女是大罪,到时候就不是臀部被鞭打三十那么简单了。”
虽然这是个男尊女卑的朝代,但并不代表男人可以为所欲为。
\"不行,不能告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