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钱教授是周浅浅找的。”
整个事件设计,林时微只是用那本杂志,让秦立岭做了引导。
“那你插手苏窈窈的事做什么?”傅锦行显然不信。
“因为周浅浅计谋没有得逞,所以拒绝提供已经匹配的骨髓移植。我不忍苏窈窈这么年轻,就这么死了不行吗?”
她也是无意间知道的。
这毕竟是一条鲜活、年轻的生命,知道了就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不管怎么说他们在因为这件事,跟自己间接有了关联。
“难道不是因为,她是锦宴喜欢的女孩?”因为上次的事,傅锦行很难不对她产生怀疑。
“他喜欢的怎么了?”林时微不懂。
“你想下一步要对付傅家?”傅锦行猜测她的动机。
“我为什么要对付傅家?我疯了?”林时微觉得他莫名期末。
“因为你要对付我,我背后就是傅家,你想以此为突破口!”傅锦行继续道。
“所以你一直在监视我?今天才会出现在这里。”林时微敏锐地捕捉到什么。
傅锦行没说话,等同默认。
“是,我想以傅锦宴为突破口,你打算怎么对付我?”林时微干脆承认。
傅锦行没有回答,因为手术室那边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
手术室的门打开,几个医生模样的人从里面走出来。
“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苏母赶紧上前。
傅锦宴搀扶着她,也眼巴巴地看着医生。
此时,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唯恐得到不好的消息。
医生摘了口罩,脸上也多了一丝轻松,宣布:“手术很成功。”
“真的?”苏母喜极而泣。
傅锦宴也背过身去,藏起自己眼中酸涩。
林时微也很高兴,但抬眼看到傅锦行的脸,又绷住了。
傅锦行真的很想吻她,因为只有吻,才能让他感受到她对自己毫无防备。
或者说,只有吻,他才能感觉到她还受自己掌控。
否则,就像手里握的沙子,越紧,她流掉的越快。
苏窈窈很快被安排进重症监护室,苏母和傅锦宴几乎是寸步不离。
傅家三房的司机赶过来,见劝不动,只好给他买了吃的。
林时微得知苏窈窈的手术成功后,也没有再继续待下去。
原本也称不上朋友,知道她平安就安心了。
“我劝你别再插手苏窈窈的事。”
她离开,傅锦行自然也跟着离开,且一路追到了停车场。
“为什么?”林时微双手环胸,表现出不服。
人都有反骨,尤其别人奉劝不能干的事,有时候就越想干。
“因为三婶对自己儿子看的很严,如果她知道自己儿子喜欢上这样一个女孩,调查一定会发现你插过手。”傅锦行道。
“那又怎样?我只是帮她做手术而已。”林时微问心无愧。
“她会以为我在报复。”见她并不在意,傅锦行严肃道。
“因为你小时候的事?”林时微思索后问。
傅锦行没有说话,显然不愿提及。
“那当年她到底对你什么?以至于至今还战战兢兢?”林时微好奇。
傅锦行看出,他大又故意戳他伤疤的嫌疑,知道心平气和地谈没用。
丢下一句:“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