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微抬眸,男人的眼睛依旧是漆黑、幽深的,仿佛刚刚那句话就是表面的意思。
可林时微太了解傅锦行了。
他在外面是衣冠楚楚的禁欲系总裁,在床上却要的她最狠。
再加上他两天对自己做的事,她也不敢太单纯。
毕竟他压在腰间的手还没松开,掌心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衣料,仿佛要熨烫点她那块肌肤。
只是受制于人,她不得不乖乖听话。借着坐直身子,避开他的碰触。
只是处理起伤口还是不太方便,尤其她还一只手受伤。
最后不得不跪在床垫上,拿棉签蘸取碘伏,给他伤口消毒,上药。
林时微没注意到自己领口的扣子,早被傅锦行叼开,不止胸前的春光乍泄,就连扣子周围都还沾着他的口水。
傅锦行就看着那白花花一片在自己面前晃动,只得口干舌燥地别开视线。
谁知她很快处理好伤口,开始给他缠纱布,尤其绕到他后脖颈的时候,他的脸几乎埋进她的领口里。
视线避无可避,他屏着呼吸,感觉身体里的欲望在一点点复苏。
很想就这么扑倒她,但他刚刚放过了她,再这么做就是出尔反尔。
就在他内心挣扎间,林时微把他的伤口处理好,并朝他摊开掌心:“可以把我女儿的礼物交给我了吧?”
傅锦行看着那白皙的手掌,根根手指如春葱般纤长。
他甚至可以想象,它在自己身上抚触的感觉。
“想什么呢?给我东西?”林时微皱眉,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心里想的则是,自己都已经按他的要求做了,他难不成要反悔?
傅锦行抓住她的腕子,放在自己的裤子口袋里上:“自己拿。”
虽然极力克制,声音还是沙哑的不像话。
林时微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抬眸才注意到他眼里的火焰,立马烫手一般抽回手。
“傅锦行!”他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傅锦行也觉得自己挺龌龊的,可对象是林时微,他就觉得自己可以更无耻一点儿。
“你到底要不要?”傅锦行问。
林时微是真后悔,刚刚缠纱布的时候怎么没勒死他。
傅锦行也不急,他干脆在她睡了一天的位置躺下来,头枕着双手看天花板,仿佛笃定了她一定会拿。
他这么笃定反而激发了林时微的反骨,她把灯关了,赌气地躺在另一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栋房子又恢复了寂静。
睡了一天的林时微,自然是睡不着的,可她也没乱动。
直到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才慢慢坐起身子。
昏暗的光线里,只可勉强分辨男人脸上的轮廓。
她伸手——一点点伸进傅锦行的被子里,摸到他裤兜里的东西。
不像是礼物盒,倒像是一张纸。
难道知知给自己写信了?
林时微也顾不得想的太多,赶紧摸到裤兜入口,把手伸进去。
只是东西还没拿出来,男人就翻了个身。
这下好了,不但身体压住了她,就连手也被他夹在了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