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族长府外——
白萤萤摆手道别道:“路上注意安全!有空再来燕云玩啊~”
兰兰、云栖瞳挥手道别:“萤萤姐,再见~”
云冉夕在舰船窗边挥手道别道:“萤萤,那我们回去了。”
舰船滑行过盖满白雪的雪地,舰船轨飞离地面踏过覆满白雪的燕云地区。穿过隔开两片领域的罗鲤海峡进入灵蕴高空,越过凌云诸多城镇按照指定路线驶向凌云云都。
——凌云云都城.云都府外——
云铭晟下了舰船,与云冉夕打过招呼后跑往云都府做相关记录。
云栖瞳摆摆手道别道:“阿姐,那我回去了!”闫少卓未出言语跟着她回去了。
云冉夕回复道:“去吧,我拿完除魔司的文件也回去了。”
齐桁:“谪潇,走了哈。有事再找我撒~”
谪潇调侃道:“别再失踪就行。”
齐桁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回过头眼神中充满不屑和有些许埋怨的神情看向他,而后潇洒的走了,兰兰直接跳水里玩去了。
“云小姐。”云冉夕身后传出一道女声,她转身看到了一位身着紫色服饰的女子。
女子身穿紫色华服,额间的发丝整齐的往两边绑去。轻便又不失贵气的发髻之下垂着一缕飘逸的棕色长发,女子面布淡妆,衣摆上的薄纱随风舞动。淡金色的瞳孔中充满了坚毅与自信,细细观察却可发现些许愁容之色。
她身上衣裳款式与凌云服饰有些许差别,身后与其他大家族子弟般跟着两个随从。云冉夕见怪不怪,虽然她没有侍从跟随总是一个人行动,但她的安全却从未出现纰漏。
女子举止优雅、谈吐清晰不失礼仪的询问道:“请问您是云冉夕小姐吗?”
云冉夕神态自若,举止端庄道:“我就是云冉夕,请问小姐寻我所为何事?”
韩卿怡微鞠躬道歉道:“小女姓韩名卿怡,突然来访还望云小姐见谅。”
云冉夕有些许困惑,“前来寻我可是有何要事相商?”
韩卿怡迟迟不肯起身一直保持着鞠躬的姿势道:“渡花舟诚挚邀请您,前往参加我与长仪舰少主纪龄弃共同举办的联姻舞会。不知云小姐可否赏脸,接受舞会邀请?”
云冉夕微鞠躬保持仪态回复道:“韩小姐请先起身。感谢您的诚挚邀请,我不擅舞蹈也不喜欢过于隆重的社交场合还请您见谅。恕我不能前往参加渡花舟与长仪舰的联姻舞会。如若渡花舟与长仪舰联姻成功我必代表凌云为其送上重礼,祝福二位。”
韩卿怡的神情中闪过一丝惶恐,保持仪态再次鞠躬道:“云小姐……可否再次邀请您前往参加渡花舟与长仪舰的联姻舞会。”
云冉夕再次回礼道:“韩小姐还请您先起身。联姻舞会顾名思义参加舞会的人员大都为未确定婚姻关系之人,可我已有婚约在身还请韩小姐收回邀约。”
韩卿怡起身,顿感脊背发凉不可置信的望向她:“已有婚约…怎么会……”
云冉夕,“韩小姐请先容我介绍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夫-谪潇。他是前赢风龙族族长-谪琰之子,我们已在三个月前确定了婚姻关系。婚礼仪式较为繁琐还未准备齐全进行婚礼告知各位,还请见谅。”
韩卿怡眼眶湿润也不管礼仪了抓紧裙摆,她低着头掩盖过于悲伤的神情用着祈求的语气再次询问道:“云小姐!我能…我能再次邀请你前去参加舞会吗?”
云冉夕毕恭毕敬丝毫不慌,她只是不喜欢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不代表她不会。“韩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请随我们移步至族长府进行详谈。”
云冉夕伸手拦下一艘舰船,带着韩卿仪以及她的侍从和谪潇一同回到了族长府中。
云冉夕,“管家叔叔,备壶茶水和糕点到前厅。我有客人来府中做客。”
“好的,小姐。”管家熟练的开始安排起来。
谪潇跟在云冉夕身旁,轻声道:“这位韩小姐为何几次三番想邀请你去参加舞会?”
云冉夕很是无奈道:“我拒绝了那么多次,她还想邀我去可能是有什么原因吧。”
云冉夕打趣道:“还请二位止步于此,女孩子家家难免有些不方便的地方。族长府很安全大可不必如此戒备。”她随口一说顺利将随从留在了前厅门外,让谪潇悄悄从后厅绕进来在后厅等两人。
云冉夕友好道:“韩小姐,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不妨与我说说?”
韩卿怡眼眶湿润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道:“云小姐…你能去参加舞会吗?”
云冉夕沏好茶水,将茶水放到她面前询问道:“你为何这么想我去参加舞会?可否与我们说说?”
韩卿怡嘶哑着声音,崩溃的扑到了云冉夕面前。韩卿仪也不管此时的她还有没有仪态可言,紧紧抓着云冉夕的衣摆祈求道:“云小姐,我求求你!你能不能答应去参加舞会啊?”
云冉夕有些许惊慌,想扶她起来。可她就好像强力胶一般牢牢的跪在她的面前,不管怎么使劲就是无法将她拉起。
云冉夕惶恐道:“韩小姐,快起来!别这样!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云冉夕求助般的望向身旁的他,谪潇带好手套借着云冉夕的手把韩卿怡捞到了椅子上。而后脱下手套急急忙忙的去洗了个手返回后厅。
谪潇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水道:“韩小姐,若是我们能帮到你。你大可说与我们听,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他转头看着云冉夕的脸色在做下一步打算。
“云小姐求求你!救救渡花舟吧!”韩卿仪依旧神情悲伤,凄惨的又要扑到地面上。云冉夕赶紧又把她摁回了椅子上。
云冉夕有些惊呼,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求她。
“韩小姐,别激动!能不能和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韩卿怡失声痛哭,崩溃的把原本凌乱的头发抓的更乱了。
韩卿仪哽咽道:“联姻舞会就是个幌子!长仪舰想把渡花舟吞并!……对不起!云小姐!我不应该拿你的名义去和他做赌注!我害了渡花舟的大家还害了你,对不起……”
“怎么了?不哭,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云冉夕看着痛哭的韩卿怡不忍心,她安慰她先问问具体原由在做下一步打算。
“对不起……”韩卿怡遭受巨大打击晕了过去。
“韩小姐!”云冉夕看着突然晕倒的韩卿怡慌了神,急忙让管家来把人带去客房安置,让驻府大夫赶紧过来检查她的状况得出的结果,情绪太过激动恐慌导致心理压力太大自身承受不住导致的昏迷。
云冉夕坐在客房的榻上思考韩卿怡为何会崩溃成那样:“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让原本优雅端庄的一个人如此崩溃啊……”
谪潇翻看着玉帛影像,将玉帛的影像放置在两人中间道:“我在信息网上查找到了不少关于渡花舟和长仪舰的相关信息,其中有关这两位少主的信息可谓是很精彩了。”
“嗯?我看看。”云冉夕好奇的靠在他的肩膀和他一起翻看起了信息。
“这长仪舰的少主好像还挺在意韩小姐的。”云冉夕看着玉帛中的信息里记录了不少两人一起在公众下喜笑颜开的场景。
“有时眼见不一定为实,你看这条。”谪潇翻找出了一条前不久两个领域举办舞会所发生的争斗画面。
“你该不会和我在一起呆久了也会变成那样吧?”云冉夕看着图片里舞会场景。
场景中,是咄咄逼人、不予理睬露出厌恶神情的他。而他的身后是紧抓裙摆、神情落寞、无依无靠的韩卿怡。
“我可不会。我要疼你一辈子,疼到你即使厌弃我了。我也把你当宝供着。”谪潇一手揽过她的肩膀让她更靠近自己。
“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让你当众下不来台。”
云冉夕撒娇回抱住他道:“抱抱!”
“抱抱。”谪潇笑着紧了紧怀抱温柔的抱着她摸着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