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煊神情庄重的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块玉简,他输入灵力后,按在站在身前的炎烈额头前。
玉简里面正是那名震江湖的《欲仙诀》,它可是合欢宗的镇宗功法之一!
其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令人称奇。
据说,修炼此功法无需历经千辛万苦的独自闭关,只需通过男女双修之法,便能以惊人的速度提升自身境界。
当炎烈脑海中浮现这本梦寐以求的秘籍时,他的双眼瞬间被一股狂热的光芒所占据。
那种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仿佛他就是那个在酷热无垠的沙漠中艰难跋涉数日之久,早已精疲力竭的孤独旅人。
而此刻,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充满生机与希望的绿洲!
在裴云煊耐心且细致入微的教导之下,炎烈犹如醍醐灌顶般领悟到了其中的精髓。
就在当日,他成功突破至炼气期一层,接着不到半天时间,又突破晋阶到炼气期二层!
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汹涌澎湃如洪流一般的灵力在自己体内肆意流淌。
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让他兴奋得几乎无法自持,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对于炎烈来说,这部《欲仙诀》无疑是上天赐予他的一件无上瑰宝,堪称修仙路上的作弊神器。
有了它,似乎未来那遥不可及的成仙之路也变得不再那么崎岖难行了。
当晚,他便迫不及待地宠幸了八个侍妾。
他的营帐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女子的娇嗔声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次日清晨,炎烈满面春光地来找裴云煊,眼中满是感激,“师兄,多亏了你,这功法真是奇妙至极!”
他热情地拉着裴云煊,非要赏给他几位美女。
裴云煊却只是笑笑,婉拒了他。
他心中暗自想道,开玩笑,他的道侣可都是金丹真人,怎会看得上这些凡俗女子。
之后,炎烈设下宴席,与裴云煊尽情畅饮。
酒过三巡,炎烈神秘兮兮地对裴云煊说:
“师兄,我有一份特殊的礼物要送给你,我己请人放入你房中,这可是无价之宝哦……”
裴云煊以为是什么奇珍异宝,也没在意,当宴席结束就回到营帐。
当他掀开营帐内床上的被子时,不禁一愣,床上竟躺着一位女子,更没想到是她居然是温宁。
只见温宁躺在床上,手脚被捆仙绳绑得严严实实。
她的丹田灵力似乎被封住了,想来定是炎烈身边那三位元婴太监供奉所为,为的就是防止她逃跑。
裴云煊见状,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风水轮流转啊!没想到啊,你也有做阶下囚的一天啊!”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复仇的快感,也有一丝隐藏在深处的别样情感。
温宁看到是裴云煊,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便是愤怒与失望,
“是你,裴云煊!你居然当了朝廷的走狗,要杀就杀,别想我给炎烈做侍妾!”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到裴云煊。
曾经,她对这个男人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心中对他本是大有好感。
可如今,合欢宗灭了鲁班阁,在她心中,他们已然是仇人。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裴云煊吞噬。
裴云煊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开什么玩笑!
我合欢宗现在虽是六大仙门第二,但迟早会成为第一,怎会依附朝廷。
现在是炎烈要加入合欢宗,他是我师弟!”
说着,他伸手托着温宁的下巴,调笑道:
“不过现在,你是师弟送给我的礼物,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他的手指轻轻捏着温宁的下巴,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温宁又羞又怒,“你别想欺负我,你敢乱来,我就咬舌自尽!”
裴云煊却笑得更欢了,“呀……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先欺负我的,还让我不要抵抗……”
说着,他挥手解除了温宁身上的捆仙绳。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回忆的苦涩和对温宁的调侃。
温宁一时语塞,想起当初的那一幕。
她虽然是迫于无奈,但确实是自己强上了裴云煊,还吸走了他的灵力,借此晋阶金丹中期。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如同熟透的苹果。“你……”她刚要开口,却被裴云煊打断。
“你什么你,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
话音未落,裴云煊便如饿虎扑食般将温宁扒了个精光。
看着眼前这凹凸有致的性感尤物,他的眼中燃起欲望之火,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中的情感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让他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温宁大惊失色,“你等一下……”
可裴云煊此时满心复仇的念头,哪里会听她的。
他挥动诛神剑,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欺身而上,誓要报当初被辱之仇。
诛神剑在营帐内划过一道寒光,剑风呼啸,仿佛在诉说着裴云煊的愤怒。
温宁见裴云煊不听劝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她虽灵力被封,但一身武艺还在。
她侧身一闪,躲过了裴云煊的攻击,同时抬脚踢向裴云煊的手腕,试图让他松开诛神剑。
她的动作敏捷如豹,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
裴云煊没想到温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反抗,微微一惊,但他反应极快,手腕一转,剑招变为横扫,直逼温宁的腰间。
温宁向后弯腰,身体如柳枝般柔软,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剑。
她双手撑地,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裴云煊,我不想与你为敌,你若就此罢手,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裴云煊能够放下仇恨。
裴云煊却不答应,“没那么容易,今日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他再次冲向温宁,这一次,他的剑招更加凶狠,招招致命。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仿佛要将过去的屈辱全部洗刷干净。
营帐内,剑风呼啸,灵力波动剧烈,仿佛一场暴风雨正在肆虐。
温宁边躲边寻找反击的机会,她看到营帐内的一根柱子,心生一计。
她故意卖了个破绽,往柱子方向跑去。
裴云煊以为温宁慌乱之中失了分寸,连忙追了上去。
他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追至温宁身后。
当裴云煊的剑即将刺中温宁时,温宁突然侧身躲在柱子后面。
裴云煊收势不及,剑刺在了柱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温宁趁机飞起一脚,踢向裴云煊的腹部。
裴云煊被这一脚踢得后退数步,但他很快稳住身形,“看来你还有些本事。”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更多的是愤怒。
温宁气喘吁吁,“我不想与你为敌,你若就此罢手,我马上就走。”
裴云煊却不答应,“没那么容易,今日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他再次冲向温宁,这一次,他的剑招更加凶狠,招招致命。
温宁不断躲避,她深知不能与裴云煊正面硬拼,只能寻找机会。
突然,她看到营帐内的烛台,看准时机,在裴云煊攻过来时,拿起烛台朝他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