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有人要背锅
进行一番好言劝慰之后,让手下的人带着康英王爷下去休息了,赫尔德托团长也从旁边一脸笑意的过来,看看自己这个首功该如何处置,虽然手下的军队跑的差不多了,但是康英我带回来了。
“来人,把赫尔德托团长带下去,马上送军区司令部。”
就在赫尔德托高兴的以为自己有个新职务的时候,两边内政部的士兵忽然上来了,先是抽出了他腰间的手枪,接着就要拿绳子捆住。
“这是在干什么?我按照您的命令,把康英王爷给带回来了,是您告诉我的,只要是……”
捆着这个家伙的时候,这家伙的嘴还不闲着。
“给我闭嘴,我什么也没有告诉你,前线战争就这样失败了,早十几个小时我就通知你,有可能会有军队过来,你和你的士兵在干什么?全然不把我的话当成一回事儿,还在继续喝酒作乐,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就要承担此次战败的责任,有什么话到军事法庭上去说吧。”
伊尔德罗夫非常认真的说道,赫尔德托也认识到自己被骗了。
“你可要想清楚,我要是去了军事法庭,你也没有好果子吃,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可全部一清二楚……”
赫尔德托现在昏了头了,如果要是能求饶的话,伊尔德罗夫在内政部工作这么多年,总有几个好友能够帮帮忙,但你要是这么说的话……
“回后方的路上有个水泡子,你们走那条路……”
伊尔德罗夫冷笑着对两名士兵说道,这都是自己的亲信,自己所做的事情他们也都参与了,如果要是自己有事的话,这几个柿饼也没好果子吃。
“请长官放心,赫尔德托团长在后方擅自逃走,已被我们击毙……”
几名士兵也心领神会,还用去后方的水泡子吗?既然已经决定了,等会儿拉出军营开枪就是了,反正在这样荒无人烟的地方,又没有任何作证的人,对于一个战败又让罗刹耻辱的团长,如何处置不会有人过问的?
呜呜呜…
赫尔德托使劲的摇晃着,但可惜被两个人死死的控制着,嘴里也塞进去了一块布,一句话都让你说不出来。
现在他想明白了,这种战败必须得有人负责任,伊尔德罗夫肯定不会负责任,自己不大不小的正好,就是这个填坑人。
经过询问,伊尔德罗夫得出个结论,对方能够出动空军,这很显然不是他现有的兵力能够解决的,看来这次南边的动作,比当初那位张少帅还要厉害。
所以伊尔德罗夫快速的给远东军区发电报,希望能够获得空军的支援,而且还要更多的军队。
按照他们以前的计算方式,一个团的罗刹军队,大约能够解决三到四个团的东北军。
所以这一次只带来了两个团和一个加强营,本想着赫尔德托手下那个团,应该也能够回来一大半,没想到仅仅是空军袭击,就让他们损失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理论上来说,对方出动的飞机足够多,自己手下这些军队也可能会损失这么多,所以伊尔德罗夫必须得请求援助,手底下这些士兵不够,在没有获得援助之前,尽量避免跟南面那些汉人交手,就算是要打的话,也得让这些匈奴人去。
三百里之外的康英王府,娜塔莎不负所托,把把苏赫巴鲁给追回来了,李绍义好好的勉慰了一番,别管是因为女人,还是因为其他的,只要是归顺我们,现阶段就得扶持。
更何况这家伙的身上也没有什么污点,倒是一个很好的代言人,在康英王爷的领地上,名声还不错。
苏赫巴鲁也知道自己的情况,现在已经是战败了,再也没有一个当王爷的舅舅了,想活下去的话,就得把周围的一切给稳定下来,这就是李绍义的要求。
“这小子这能力还不错,这才一个上午的功夫,周边已经稳定下来了。”
李绍义看着王府周围的集市,虽然跟北平的比起来差的太远,但是在草原上,这已经是方圆千里内最繁华的集市了。
“本身草原上对那些罗刹人就不满意,苏赫巴鲁很会利用这一点,在咱们的俘虏营里找了十几个,当街就给宰了。”
唐国平对于苏赫巴鲁的这一招,那可是熟悉的很,他们原来新站两个地方,如果要是想取得民心的话,把那些恶霸和日本人拉出来,一刀一个,立马就有人拥护我们。
“他是怎么说我们的?”
李绍义忽然间对这个有兴趣,外匈奴的人是入侵者,从某个层面上来说,我们也是入侵者。
“这小子也会编,说您是昆都伦大汗的使者,专门来收复匈奴的。”
说起这个事儿的时候,唐国平直接笑出声来了。
“昆都伦大汗?”
很明显,李绍义对这个称呼不太了解。
“就是满清的第一任统治者,努尔哈赤。”
娜塔莎也从旁边走过来了,一身红色的衣服,在草原上煞是显眼儿,不过周边都有李绍义的卫队站着,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听了这个话之后,李绍义皱了皱眉头,很明显对自己的这个身份不满意,不过要是能够稳定草原,自己暂时也认了。
“看来这些人对大清统治者还是有一定的认同感的。”
李绍义若有所思的说道。
“满清朝廷毕竟统治了他们几百年,而且不断的跟匈奴贵族进行联姻,现在很多匈奴贵族和满清贵族还有亲戚,下面的老百姓也就更别说了,满蒙友好这么多年,可不是这么快就能散去的,苏赫巴鲁的这个策略或许让您不满意,但从目前各种情况来看,应该是最快最有效的一种方式。”
娜塔莎已经很有人情味儿了,但是在某些时候,说出来的话还是具有一定的程序性。
“昆都伦大汗的使者,请允许您的子民向您致歉,并奉上草原人口账簿……”
距离李绍义一百多米外,十几个匈奴贵族手里捧着账簿,跪在卫兵设置的警戒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