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何时起?等上高楼,月下人间,谁遇人海,谁又误海中月。恰情逢故事,千里一会,落于鹊桥路漫漫。
似风随眸间。会下心头,花总盛人,又总憔悴,秋也伤悲也美。起风是情时,十里秋风,不过共白头颤抖。
你说,这世间有没有这样的感情,可以全了心意,也全了世界?
大抵是没有的,但我们总想有这样的一段感情,大抵在全世界也离不开着。
没有的,我们想要有,所以我们路过了人海,走过了全世界,才到喜欢的人身边。
如果说,这就是喜欢,一开始的喜欢,会好吗?
一开始的喜欢。谁又不曾真心喜欢过。
只是后来千言万语着,如同秋叶落下,爱愈发的想象着美好,喜欢却正在凋零着。
一开始到最后着,很难。就如同一个人坚持着一件事情,很难坚持到最后。到最后放手,即使诸多理由,万般无奈,都抵不过人海中最后没有挽留,遗憾而已。
我顺着一开始的喜欢开始想象着一个很美很美的世界,整个世界都很美好。错过的人,在全世界中,会最终走到一起,会在一起。结局很好,过程坎坷,开始也美好。
虽然我是这样的想像着,但等我想象到最后的时候,就如同做了一个梦,一个我并不喜欢的梦,一个当想象过后,我忽觉着虚假,忽觉着难看的梦。
于是我又做了一个梦,这也是我顺着一开始的喜欢,开始的梦。但我做的梦做到了一半,我忽的就醒了过来,被惊醒了过来。
我忽然觉着这又是一个恶梦,一场有来由的,从一开始的喜欢做的噩梦。
我伸手接过窗外落下在窗边的秋叶,一树的落叶正在凋零着,在一夜之间秃了。
仿佛四季之中的秋季,凄美着,又注定着用残叶等待落雨埋入泥土中消融,与冬天和雪掩埋,和世界忽的寂静。
我伸手放下手中的那一叶秋黄,一开始的喜欢,总是有这样的一天的。
我失神着,我彷徨着,失落着,仿佛失去着什么,又仿佛被什么掩埋住了。
难以呼吸,也下意识的不愿意的相信着。
可我相信着是什么呢?一切都会好的。
可一切也都不会好的,这难道不是吗?
总有生活的飞来横祸,也总有已经开始分奔离西的感情。
可我们总要相信着一些,坚定着一些,坚定着到最后的许多。
也许一切都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但从自己开始,从自己愿意选择相信着,坚定着开始。
也许一切会慢慢变好,即使冬天真的很冷,万物凋零,我们如万物一同凋零。
但埋在土里的根,藏在冬天里的种子,这些所以春天会再一次的到来,一年四季,一生百年,一百个四季,一百个春夏秋冬,许多美好,也有着许多不美好着。
所以我愿意相信着,也坚定着,走向喜欢的世界,全世界的人海中,遇见那个唯一的人,也唯一的喜欢。
也许还会碰到更好的人,但总有这样的一个人会让自己相信心安着,也安心着,最后不会离开着。
可如果对方不在让你安心着,有一天会真的离开呢?
我们又不能真的把对方放在手心中,握着不松开,如果对方真的想离开,如果对方真的有了更好的,如果对方真的有了别的另对方安心的人,又何必不放手呢。
我想像着一开始的美好,走进这个整个世界中,所幸遇见了你,就已经很好了。
可今天袁多多的桌子上多了一张小纸条,虽然这张纸条话有点多。
但袁多多看着开头,心头一时莫名,莫名的忽的悲伤了起来,也悲恸了起来,一时不知如何控制情绪,想要……
女生不能有小情绪,容易长皱纹,世界这么美好,我的脾气也要美美哒。
深呼吸一口气,节约道路尾气一大截,今天又是绿色美好的一天。
满满黑字的小纸条上写着。
“我知道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真相,比如,有人问你这个世界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你肯定不知道,但我知道。答案是先有鸡蛋,鸡和蛋。”
袁多多看完,没毛病,就是多少有点病,问题不大,就是病的不轻。如果说没有点毛病,我是不信的。多少有点病入膏肓,病不可医。毕竟正常人,谁管你是有鸡和有蛋呢?
袁多多觉着自己指不定也有点毛病,她竟然接着看了下去,这种心态要不得,要不得。
不过,接下来的内容,忽的让袁多多有种熟悉的感觉。
“你和金东东事发了,被捅到上面去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好自为之。”
读完小纸条上的内容,袁多多心中有点慌,但过了一会,她发觉自己慌什么,他们又不是真的谈恋爱。挺多是要好一点的朋友。
不过这个熟悉的感觉,……
小纸条风波事后,金东东找到了陈厚道。
“我坦白了。”金东东对着陈厚道说道。
“没毛病。但是和我有什么问题?”陈厚道脸上带着问号!
“我问着多多,是人有着感情而喜欢,还是因为感情才喜欢的。”
“多多对我说,大抵是林妹妹和薛姐姐都对贾宝玉有了感情,但贾宝玉喜欢着林妹妹。所以是人有着感情而喜欢的。”
听着金东东的话,陈厚道想了想说道:“也对,这话没问题。”
“那么你也坦白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我知道是你做的。”金东东握紧了拳头,小脸狠狠的说道。
陈厚道眉头一皱,忽觉着自己没做对不起对方的事情。
陈厚道皱着眉头,认真的想了想说道。
“那年毕业的时候,你那半包辣条被我吃的事情,你发现了?”
金东东战术后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果然那半包辣条是你吃的。
金东东眼里喷涌着怒火,愈来愈盛。
“别给我装,不是那件事,半包辣条的事情,我不可能记得这么久的。”金东东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厚道想了想,憋着嘴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上个学期有人在你脸上画的乌龟,我知道是谁画的,但我没有说,你知道是谁画的??”
看着对方一脸小心翼翼着,金东东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