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是几年前……
至冬城外的某处小村庄。
“好兄弟,你这次去璃月求学,要是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我肯定会帮你报仇的!”
达达利亚带着托克,像极了看着丈夫远去的小怨妇。
一旁,富人习惯性的摸了摸戒指,不悦道“去璃月求学,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想学什么,至冬图书馆里又不是没有相关的书籍,你去了璃月,能学多少?”
他和萧梓夜的关系虽然还没有多好,但是这个末席执行官很独特,和他的席位代号一样。
不过这样也好,富人可以和他交朋友,至于能不能交心,那就要看以后了。
“至冬图书馆里的东西,远远没有老师教的好,我就算是再聪明,但如果一直傻傻的钻研,会走不少弯路,”萧梓夜把邪眼挂在腰间,然后把笑脸面具别在了脑袋的一侧。
这样看起来,应该不会有人不长眼惹他吧?
“你呀你呀,就是太固执了,”队长摇了摇头,道“至冬的图书馆里,要什么没有,你就是把自己想的太卑微了,你都成为执行官这么久了,我们也没有把你当外人排挤。”
就连一向不爱说话的队长在这个时候也开口了。
没办法啊,萧梓夜这人平日里乖巧的很,和每一个执行官的关系都处理的非常好,不和谁真正的交好,但也不和谁交恶。
说他油腔滑调吧,但人家偏偏又经常喜欢到处跑,让他们这些当前辈的给他擦屁股。
说他惹事精吧,可又把那些任务处理的非常好,而且鬼点子还多,深得女皇陛下的欢心。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女皇对这小子很看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以后晋升也不是没有可能,或者是调到女皇身边去也有那个几率的。
“没事,我就是不想麻烦你们,”萧梓夜笑了笑,说道。
他这次去璃月,求学是其中一个目的,主要目的还是去和摩拉克斯见上一面,要是能和他谈谈心,顺便签下一笔订单就更好了。
“你这次去璃月,路上肯定会遇到不少的危险,”博士多托雷拿出一张地图,“这地图上,详细描述出了盗宝团的窝点,一些魔物的聚集点,还有一些食材和水果的生长地,我也不知道送你些什么好,这个就当我给你的回礼。”
萧梓夜小心翼翼的收好地图,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地图多托雷可是当宝一样放在保险箱里,平日里,他就算是想看上一眼都没机会,但这次,他却把地图送给了自己。
那张支票,没白给!
一边,公鸡推了推眼镜,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萧梓夜笑着点头。
女士则双手环胸,不悦道“你面子可真大,让我们这么多人出来送你。
不知道哥伦比娅那跑哪去了,你都要走了,居然都不来看看你。”
话虽是这么说的,但是她还是让萧梓夜一路保重,如果被谁欺负了,就写信给他们,他们这些老前辈帮忙收拾,大不了就被女皇陛下骂一顿。
“丑角事情多,没有时间来看你,”桑多涅站了出来,她从身后拿出两个小小的人偶。
人偶只有巴掌大小,不过灵活度倒是很高,而且材质坚硬,模样是分别是萧梓夜和她自己。
两个手办……
而且还可以进行深入探讨人生的手办……
“这个送给你,”桑多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羞红了脸,她深吸一口气,道“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
后面,阿蕾奇诺的脸黑的像块煤炭。
早就知道桑多涅不怀好意,但没想到她胆子居然这么大。
失算了。
阿蕾奇诺不堪示弱,也站了出来,她一把抱住萧梓夜,“去了璃月万事小心一些,没有我们给你处理后面的事情,就不要到处惹麻烦了,如果真的让你气恼,先忍着,我和富人他们几个会帮你出气的。”
她没有刻意提起桑多涅和哥伦比娅。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带上自己的情敌,而且还是比自己更加具有优势的情敌。
至于女士,她和哥伦比娅就是一丘之貉!
如果没有她,自己也不会失去那么多的优势。
“对啊,你早点回来,”桑多涅强行挤开阿蕾奇诺,虽然身高不够,但是挤开她的力气还是有的。
要不是萧梓夜还在这里,她早就发火了。
她的性格本来就很恶劣,但凡不是为了保持良好的形象的话……
“你如果早点回来,你下次偷看我洗澡,就不用刻意把自己挂在窗户外面了。”
说这话的时候,桑多涅的脸已经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
不过了为了挤开阿蕾奇诺,她还是咬着牙,继续说道“还有,要是你真的喜欢白丝,等你回来,我天天换白丝,只给你一个人看。”
后面的众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这是他们可以听到的内容吗?
这,完了,少女想白给也就算了,仆人也想,现在就连木偶都想倒贴了。
这个世界肯定疯了,三个女孩倒追一个新人。
疯了疯了,这个世界肯定疯了。
倒是达达利亚开心的很,下次他和萧梓夜就可以光明正大看了。
“哥哥,梓夜哥偷看那位姐姐洗澡?”托克好奇的问道。
我超!忘记这还有小孩子了。
达达利亚连忙捂住了他的耳朵,并耐心解释道“那不是偷看,等托克长大了就知道,这可是大人之间的秘密,小孩子可不能知道哦。”
虽然是这样说的,但他心底里还是很羡慕。
凭颜值,他也差不了多少啊,为什么就是没有女孩肯倒追自己啊。
阿蕾奇诺阴沉着脸,但很快就又笑了,“你喜欢白丝啊,早说嘛,等你回来了,我给你表演黑白双煞。”
“哈哈,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萧梓夜连忙把礼物都装进了背包里。
如果再不走,他就要社死了。
当初偷看桑多涅洗澡,也就无心之举而已。
还有白丝,当初也只是心血来潮罢了。
他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嘛,他可是效忠于女皇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