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塬泞和棉梧蘅几乎是飞到棉卿芸身边,他俩小心翼翼的扶着棉卿芸,“青禾你还好吧?”
棉卿芸微微点头,拿出一个复原丹服下,看着倒在地上的韩啸鸣说道,“你输了,该兑现赌注了。”
韩啸鸣本就受了重伤,听到棉卿芸的话更是气急攻心,当即喷出一大口鲜血晕了过去。
棉卿芸医术那么高明,怎么会看不出韩啸鸣是装晕。
棉卿芸冷笑一声对姜塬泞说道,“去,拿两根建房子用的木头,还有一些绳子来。”
姜塬泞有些不放心的说道,“你一个人在这里能行吗?”
明余恒此时已经被棉卿芸惊的有些呆愣,姜塬泞不满的对他说道,“快去!我要照顾青禾,你赶紧去拿。”
明余恒楞楞的点头,“哦······哦哦······”
棉卿芸对姜塬泞轻声说道,“你别紧张,我没事的,这不是还有梧蘅在吗?”
姜塬泞缓缓的放开棉卿芸,“我和明余恒一起去,很快就回来。”
棉梧蘅扶着棉卿芸,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卿芸,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吓死了?”
棉卿芸倚着棉梧蘅的手臂,“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的。”
棉梧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某些人已经是玄阶了。”
棉卿芸听出棉梧蘅语气的调侃,“梧蘅,你现在实力也不弱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青禾,我回来了。”姜塬泞一挥手,两根木头和一些绳索就出现在韩啸鸣的身边。
棉卿芸恢复了一些力气,对姜塬泞说道,“你和明余恒把木头捆绑成一个十字架,然后把韩啸鸣绑在上面,记着让他要跪下。”
姜塬泞听到这个主意一脸邪笑,“青禾你放心,我干这种事情最为拿手。”
韩啸鸣被绑起来的时候,心中叫苦,可是他现在本就身受重伤,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棉卿芸看着被绑起来的韩啸鸣,俯身低声说道,“若是你现在告诉我,是谁让你实力大增的话,我说不定还会饶你一条狗命。”
韩啸鸣知道自己装晕的事情被发现,索性睁眼凶狠的说道,“我死都不会告诉你的,贱人!”
姜塬泞听到韩啸鸣的叫骂声,脸立马沉了下来,“贱人?韩啸鸣,你爹现在还未醒来,韩家全由你母亲掌管,细细掂量一下韩家现在情况,你还敢辱骂文昔郡主?”
韩啸鸣啐了一声,“呸,姜塬泞,棉卿芸这个狐媚的东西到底给你为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对她死心塌地?你可别忘了,她之前还和连珩祉有婚约。”
连珩祉没想到这件事还能牵扯到他,他立马攥紧棉梧蘅的手,“放肆,本皇子早已经和文昔郡主解除了婚约关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休要胡言乱语!”
韩啸鸣的眼神逐渐癫狂,“胡言乱语?棉卿芸好歹也是个美人胚子,自小又与你订了婚约,你敢说你对她没做过什么?”
姜塬泞气急,朝着韩啸鸣的脸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韩啸鸣!你闭嘴!”
韩啸鸣的脸被打偏向一边,嘴角渗出了血迹,“怎么?姜塬泞,难道你恼羞成怒了?”
棉卿芸看着韩啸鸣,眼神像是淬了冰一般。
她捏住韩啸鸣的脸,短剑划过,韩啸鸣的舌头已经掉落在地,鲜血喷在了棉卿芸的衣裙上,“韩啸鸣,本郡主最反感被人侮辱,你非要一再的挑衅我。”
还在围观的人看见棉卿芸毫不犹豫的割掉韩啸鸣的舌头,顿时觉得后背发凉。
棉卿芸呼出一口气,“我们走,让他在这里好好跪着。”
棉卿芸和棉梧蘅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姜塬泞,连珩祉和明余恒三人。
连珩祉站在两人身后,看向棉卿芸的眼神里全是崇拜。
从前棉卿芸被毁,他从来没有毁婚约的念头,那时候他就在想,这么可怜的小姑娘,若是再因为自己退了婚约,只怕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
可是自从上次从兰翎学院回去,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棉卿芸,就像是从前惊才艳艳的小天才,倔强又高傲。
连珩祉不得不承认,他对棉卿芸从来都没有爱意,只是一份责任罢了。
直到遇见了棉梧蘅,他才发现原来有人和自己好像啊,可是那时候的他还有婚约在身,不能靠近棉梧蘅。
没想到棉卿芸会亲自退婚,当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居然是棉梧蘅的身影。
他那时候就在想,自己可能病了,不过还好,还好他的病有药可医。
想到这里,连珩祉看向棉梧蘅,他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爱意。
姜塬泞自然是察觉到了连珩祉甜得发腻的眼神,觉得一阵恶寒,不由得搓了搓胳膊,“我说三皇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啊。”
连珩祉没有在意姜塬泞的表情,而是轻飘飘的说道,“你不懂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姜塬泞不屑的看向连珩祉,“谁不会喜欢人啊,但是我也没像你这么恶心。”
连珩祉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味的问道,“哦?姜三少爷喜欢谁啊?”
姜塬泞傲娇的抱着胳膊,“本少爷喜欢长······”
月浅幽的名字还没有说出来,姜塬泞就停了下来,懊恼的说道,“你管本少爷喜欢谁。”
连珩祉慢慢悠悠的走在姜塬泞身后,“长?长什么?”
姜塬泞被噎的说不出话,瞪了一眼连珩祉,就走到了棉卿芸身边,还暗骂了一句,“真恶心!”
棉卿芸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姜塬泞轻咳了两声,“没什么,没什么。”
棉卿芸转过身,看到了连珩祉对棉梧蘅的眼神,不由的愣了一下,转头和姜塬泞说道,“确实恶心。”
姜塬泞一脸“还是你懂我的眼神”看着棉卿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