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和汪汐吃晚饭的时候,樊振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嗨!樊振东!”
汪汐热情的和樊振东打着招呼,然后展示着她们正在吃的东西。
“你好你好。”
樊振东傻笑着,许愿和汪汐瞬间笑喷了。
“你干嘛这么一板一眼啦!”
“你和我有这么不熟吗?”
汪汐觉得樊振东太有意思了,每次见他都和个小机器人一样。
她清了清嗓子看着屏幕,拖着尾音说道:“哎你中秋也不回来了,许愿可想你咯~”
许愿坐在对面笑着无奈的摇摇头,随汪汐说。
樊振东抿着嘴巴,挠挠脑袋说:“我也想她。”
“哦哟哟哟~”
汪汐马上夸张的叫了起来,许愿嘴角上扬,把手机拿回来和樊振东说话。
“你好好打比赛。”
“汪汐好久没回来了,今天你们两个人多吃点,想买什么东西我买单。”
“啊!”
对面的汪汐大叫起来,许愿吓了一跳赶紧示意她小点声。
她激动的一把夺过手机:“真的假的!我刚刚还看中一条裙子!”
樊振东也被她逗笑了:“真的,你让许愿付好了,我回头报销。”
“樊振东!从此我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你!”
汪汐激动的对屏幕飞吻着,许愿看不下去了伸手堵住她的嘴。
“行了行了。”
许愿和樊振东挂断电话以后,汪汐马上做了个握拳的手势,对许愿说:“我支持樊振东!”
“你有病啊。”
“我就喜欢钞能力。”
许愿无语的笑了:“你好容易就被收买了。”
“别管我了。”
樊振东过了两天就看到他妈发过来的快递照片。
“喂妈咪。”
“你不是在比赛吗,怎么还给我们寄了东西。”
“什么东西?”
樊振东点开照片,他妈把东西全都拿出来,铺满了一个桌子。
“我没寄啊?”
“可是寄件人写的是你的名字哎?”
樊振东看到角落里熟悉的饼干,马上笑了:“应该是许愿寄的。”
樊振东妈妈唠叨起来:“哎呀!这个许愿!上次就和她说别寄了,肯定很多钱!”
樊振东放大照片一个个东西仔细看着,都是合适他爸妈口味的,还有要排队很久的。
樊妈的声音围绕着他的耳边,好似没听到一般。
樊振东根本压不住嘴角,就是手指不停在屏幕放大缩小着。
他都能想到许愿跑了一家又一家店,提着大袋子才买齐了它们,然后精心打包起来,泡沫垫都压了厚厚一层。
“喂!东东,你听见了没有啊!帮我们谢谢许愿,这孩子。”
樊振东回过神来,赶紧应着:“哎哎,没关系你们就吃好了,我会和她说的。”
樊振东挂断以后就马上给许愿打去电话:“你怎么不用自己的名字寄过去?”
“做好事不留名。”
许愿叉腰刷着牙,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手机放在口袋里。
她含糊不清的问着:“怎么样,他们还喜欢吗?”
“那必须的,你寄的还能不喜欢?”
樊振东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少贫。”
许愿弯腰吐掉泡沫,漱口以后拿起手机,樊妈的消息也发过来了。
一张礼物的照片,然后一长串感谢的话语,许愿盘腿坐到椅子上编辑着要回复的。
“中秋节你晚上回爸妈家吃饭吗?”
“回啊。”
“我第二天回来,要想我哦。”
“知道啦。”
许愿中秋晚上吃完饭背着装荷包蛋的包,手里拎着魏女士给她带的东西,走在回家路上。
她抬头看着圆圆的月亮挂在天上,路上有着行人驻足停留,举起手机拍着照片。
许愿也停下来照了一张发给樊振东。
樊振东很快回了消息,是他走之前带去的月饼:“异国他乡吃月饼。”
许愿打开门发现屋里开着灯,她迷茫的自言自语:“我记得我关灯了呀。”
她从包里抱出荷包蛋:“到家啦,出来吧。”
突然腰间一紧,被人抱入怀中。
许愿吓了一跳回头看是樊振东,她开心的搂住樊振东的脖子欢呼雀跃着。
“你怎么回来了!”
樊振东把下巴搁到许愿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在笑:“我一结束就飞回来了。”
“奖牌呢!”
许愿松开樊振东,拍打着他的肩膀要看奖牌。
樊振东从包里掏出两枚金牌挂在许愿的脖子上,她开心的拿起来看。
“你好棒呀!”
樊振东在亚运会男团比赛里面3-0完胜韩国队实现七连冠。
男单项目,决赛中,他又战胜了林高远。
继上届亚运会获得男单亚军后,时隔四年登上亚运会男单最高领奖台,樊振东也很开心。
也是中国队球员,在亚运会历史上获得的第10个乒乓球男单冠军。
许愿这才想起来:“你吃饭了没有!”
樊振东嘟着嘴撒娇:“我赶着回来饿死了,怕比你晚了。”
“那我们出去吃。”许愿拉着他就往门口走。
樊振东拽住她:“家里随便吃点吧。”
许愿赶紧打开刚刚魏女士给她打包的一些菜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然后又拿出水果,樊振东跟着她的屁股后面转来转去的。
“你去坐着好了,热好会叫你的。”
“不要,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我要和你待在一起。”
准备的空隙,许愿转身抱住樊振东就亲了一下。
樊振东故作惊讶的说着:“这么快!”
“快你个头啊!”
许愿无语的拍打他。
樊振东抱着许愿,把她放到餐桌上坐着,手扶着腰,弯弯的眼睛看着她。
“你知道我每天结束训练有多想赶快回来吗?”
说完温热的嘴唇就贴了上去,许愿搂住他的脖子,缓缓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柔软的触感。
这个吻专注而急促,背后的微波炉发出“叮——”的声音。
许愿推开樊振东,呼吸着新鲜空气,转头看向微波炉,小声的说:“饭热好了。”
樊振东垂下眼睛看她红了一圈的嘴,伸手别正许愿的脸,低头又吻了上去。
“不管它,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