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9号,澍天使现已被wILLE完全可控地养殖来用作高效率且低耗能的人工降雨,这表明日本自被封锁以来就糟糕透顶的农业有了救星,当然,这同样可以用于紧急灭火,被养殖的澍天使吸附在空中的屏障上,每天按时周期性地在不同地区进行降雨工作,工作一个月之后,他们便会自然死亡,自动降解为蛋白质微粒,和其体内最后的可降雨物质一同落在只定地点,可谓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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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uth:
绫波的四肢变得僵硬,全身的皮肤都变得如同雪花一样白皙,头发顷刻间失去了颜色,瞳孔也一并化作虚无的颜色。真嗣呢,早已哭昏了过去。
“啪!”
内外压强差达到绫波身体的承受极限,爆炸声响起,LcL飞溅,这就是所谓“人类绫波”的真实结局。
似乎和“新世界”的结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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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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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身边有那种难以准确描述关系的人吗?我有。
我是个男孩,她是个女孩。我们不知道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
初次见到她是在几年前,或许她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不算美丽,不算活泼,不算温柔,不算知性。
但她好像我的妈妈。所以...从第一次见到她起,我便对她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愫。
我和她的交流...说实话,并不算多,连知心朋友都很难算得上,或许仅仅是正常异性同学的程度。但我们一起经历了好多大大小小的事,她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像一个守护者一样默默地站在我身边。
她给我一种很安心的感觉,每当我遇到困惑或问题时,她总能给我一些独到的见解和建议。她的话语虽然不多,但每一句都充满了智慧和关怀。她不像其他朋友那样嘻嘻哈哈,也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情感,但我却能从她的眼神和动作中感受到她的温暖和关爱。我曾经躺在她的腿上,那种温暖的感觉,甚至超过了我的母亲,我的整个家庭曾经给予我的。
但我们之间的纽带....似乎不存在,如果硬要说的话...可能只是她和我母亲无比相似的面容吧。否则的话,我和她,可能毫无关系。
有时候,我会因为她的一些举动而感到心动,比如她认真地听我讲述心事时的眼神,或者她在我需要安慰时轻轻拍打我的肩膀。这些小小的举动,让我感觉她好像对我也有着特别的情感。但是,每当我试图向她表达我的感情时,她总是以一种模糊的态度回应我,让我无法确定她是否也对我有同样的感觉。
这种模糊的关系持续了好几年,直到最近,我才渐渐意识到,她对我而言,或许更像是一个灵魂伴侣。我们并不需要经常交流,也不需要刻意维持关系,但我们却能在彼此需要的时候相互扶持,共同前行。这种关系超越了普通的友情和爱情,蕴含着一种更深层次的默契和理解。
现在,我已经不再纠结于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再试图去定义我们的感情。
但这种感情。。。总得表达出来给她看啊!
可是,就在我想表达这份情感的时候...她与我永别了。在离别的前一刻,她也表达出她对我别样的情感——那是一个吻。
仅此而已。
如今,什么都没了。
我有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同学,自己的同事,自己的好友...少了她一个,我的生活又好像没有任何变化。往好了说,这就像她仍然在我身边一样,往坏了说...她是不是对我来说微不足道?
我好迷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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渚薰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个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渚薰’,看着脖子上毫无用处的dSS项圈,看着手上的驱动器,他有些茫然。
“我是...亚当之子?”
闭上眼睛,他似乎看到了历史的一幕。
世界上最典型的无冕之王,凯撒。
但他改变了历史,在渚薰的脑海中,凯撒身披金甲,头戴皇冠,登上了城楼,宣誓他罗马帝王的身份。
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为什么存在?”渚薰不知第几次问自己。
“渚薰”六分仪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身后。
“是的,父亲”渚薰微笑着转过身去。
“静观其变吧,”六分仪的脸上很罕见地露出了笑容。
“将军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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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水滴落入汪洋的声音,仅仅是叮咚一声,随后便悄无声息。
水中映着少女的身影,经典的蓝色短发,国中校服。
“是梦吗?”
“...”
回声传荡到千里之外。
“不是。”回声似乎“应答”了。
“是现实吗?”
“或许也不是”回声静悄悄的。
“不是现实,不是梦...”
“那又会是哪里?”
“人死了,怎么会有梦呢?”
“同样的,又怎么会有现实呢?”
“但是...”
“你又是谁?”
“咕噜咕噜~”
水面发出一阵鬼畜的声音,随后从中飘出一位果体少女,从头到脚,都是雪白。
“我,是你”
一切都定格在这一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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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从来没有见过留胡子的真嗣,但今天,她见到了。
衣衫不整,眼神暗淡,头发凌乱,体态慵懒,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为伊消得人憔悴”吧。
“所以答案是什么?”真嗣不知第几次问自己。
电脑连夜地开着,真嗣呆滞地看着屏幕,显示器上是日本的地形图,真嗣时而轻轻挪动几下鼠标,时而敲几下键盘,最后又叹气几声。
明日香只是站在门外,悄悄地看着真嗣,不敢言语,亦不敢接近,顶多是把三餐放到托盘上,随后放到一块拖干净的地板上去,随后便离开到门外。
“为什么?”明日香不知第几次问自己。
...
“duang!”椅子倒了,明日香匆忙跑到真嗣房间查看情况。
真嗣如同范进中了举一样,眼冒金星,面容喜悦,鼻涕流到了嘴边,嘴里哈哈地笑着,所谓“创世神”的威严和高傲消失得无影无踪。
“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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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许久未见地穿好正装,打理好外貌,左手拿着地图,一脸严肃地朝西面一个地方走去。一连走过几条街,几座山,又淌过几条河,随后他的目光停在一片平地上。
和幻境中一模一样的那片花海。
这片地方的名字同样很有趣
“Fly me to the moon”
一首世界名曲的名字。
翌日,几十位身着黑衣的男士女士便如约出现在花海旁,一齐见证花海中立的第一块碑。
绫波丽
2016-2018
真可笑不是吗,路过的外人又将如何看待这块墓碑呢,或许是因为父母的失职,导致一位可爱孩童的早逝。
真嗣笑着看着那块碑,仿佛看到了那位可爱的女孩站在自己面前。
没有牧师,没有修女,众人看着石碑,神情哀伤,深深鞠一躬便悄悄离开,不久,这里只剩真嗣一人,劝走了陪在他身边的明日香,真嗣独自待到了黄昏,直到一位男士拍了拍他的肩膀,才打破了许久的孤独。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要关闭开放了哦。”
“嗯。”真嗣冷冷答道,随后僵硬地转身,甚至没看那个男人一眼。
“我很理解你失去挚爱的心情,但人总得向前看不是吗。”
“艹!不亲自经历的话,这种大话是个人都会说的吧!”真嗣将这句话憋在了心里。
“更何况...您是这个世界未来的神呢?”
真嗣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去。
男人身穿一身黑色贵族礼服,戴着18世纪英国绅士标配的高顶帽和单片眼镜,左胸口别着一枚金属胸针,上面印着“xIV”...打眼一看,简直不像这个时代的人。
“你是谁?”真嗣警惕地向后退去,随即拿出自己的那条驱动器,准备放在腰间。
“哦~我的先生,您可先别着急与我开战,”男士也后退了几步,但面无惧色,而是优雅地看向天空。
“天色不早了,这里离东京很远,现在回家的话,恐怕会很麻烦呢。”男士走向身后的屋舍,“不如赏脸到寒舍歇脚一宿,正好与鄙人洽谈一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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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冲的,还请趁热品尝。”待真嗣走进屋子不久,男士便从房间里用托盘端出两杯咖啡。
“我说,”真嗣抿了一口咖啡,随后将其放在茶几上,转头看向男士,“你是使者吧?”
“实不相瞒。”男士朝真嗣深深鞠了一躬,“但鄙人有自己的名字,并且,这名字不同于尔wILLE政府起的xx天使之类的名字。”
“鄙人,名为詹纳尔,乃第十四使徒,也就是尔称之为‘力天使’的那位使徒的后裔。”
“General...我前不久还刚刚见过一位‘将军’呢。”真嗣冷笑道。
“哦,那位将军,鄙人有所耳闻,其受宇宙最高创世神之托,游走于各个世界,修正其中的大小勘误,前段时间其关顾本世界,就是因为我的一位兄长妄图扭曲时间扰乱时间。”
“你呢?你又想干什么?”
“我们使者不同于使徒,往往诞生得越晚,文明程度越高,像复制天使之后,我们便拥有了与人类交流的能力,而到了鄙人这一代,已经拥有了自己的主见,我的任务较兄长们相比也有所不同,并非是打败先生等人。”
“不是打败我们...那是什么?”
詹纳尔笑而不语。
“这种事情,现在还不能告诉先生。”
“那么你就还是我的敌人。”
“不不不,”詹纳尔摇了摇头,“对于先生想要实现的事情,或许鄙人能为此献一份绵薄之力。”
“我想实现的事情?”真嗣不屑地笑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詹纳尔的语气变得冷淡,以质问的语气说道。
“绫波丽小姐莫名其妙地得了怪病,莫名其妙地变身,莫名其妙地死亡,难道先生不想了解其中的真相吗?”
“难道先生,真的,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詹纳尔继续追问。
“先生回归这个世界时,朗基努斯之枪给封闭日本和外界的屏障开出一块具有单向输送性质的特别区,先生真的不想用这块区域做些什么吗?”
“我们进一步谈,wILLE内部存在的某种敌对实力,SEELE的残存实力,其他的未知敌对实力或许随时可能与先生一方开战,他们的目标无疑是重置甚至摧毁世界,抑或是达到所谓‘补完’,先生现在的实力真的能够轻松同时克服它们吗?如果不能,先生真的不想想有什么下策吗?”
“闭嘴!”
“先生,请您务必三思啊。”说罢,詹纳尔回到自己的房间。
真嗣一夜未眠,他的的情绪从迷茫与悲伤中迅速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