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禄松开了陈婧,冷声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废话,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否则你准备随时为亚男收尸。”对方的声音仿佛冷艳无比。
“我告诉你,亚男若是受到了任何伤害,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姜禄火了,这是在威胁自己吗?
“那就走着瞧了,我现在没有空跟你吵架。”对方说着话,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断。
“号码,快将电话号码给我。”陈婧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一脸严肃道。
姜禄叹气,指着屏幕道:“哪里有号码,全部是几个星号,现在网络通讯商又这么牛掰吗?”
“姜禄,我怀疑这个女人就是幕后黑手,你一定要时刻提高警惕。”陈婧眉头紧皱。
“我也知道她是幕后黑手,李彧儿之前跟我透露了一点信息,说京城来了不少人,好像都是为了王豹而来。”
姜禄想起李彧儿之前说过的话,不禁也皱起了眉头。
好半天,姜禄突然灵光一现:“我觉得不如来一个引蛇出洞,说不定就能够将背后的人揪出来。”
“如何引蛇出洞?”陈婧来了兴趣。
姜禄伏在陈婧的耳边,便是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
陈婧连连摆手:“不成,这是违反原则的事情,千万做不得。”
“陈婧,我还得回去一趟,你知道的,现在有人在背后坏食品厂的事情,食品厂生产出来的事情,需要我销售出去。”姜禄恢复了常态。
“你不是在跟古代人做生意吗,那边需求量大,你尽管供应就是。”陈婧笑着打趣。
“也是,我怕什么?”姜禄得意的一笑。
“你查到食品厂背后是谁在捣鬼了没有?”陈婧则是恢复了一脸严肃。
“有眉目了,我打算将陷害者送上法庭,以绝后患。”姜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很明显,是请陈婧下车。
陈婧下车而去,姜禄回到了食品厂。
仓库里又有洪妍的信笺,不过现在没有什么古玩,毕竟兵荒马乱的年代,收集那些玩意也不太现实。
姜禄突发奇想,洪妍那边有没有官窑,若是烧制陶瓷,岂不是比唐三彩更要值钱,于是坐下,跟洪妍写了一封信笺。
最主要的还是,将工厂里刚刚生产出来的产品直接送入了仓库。
……
天宇帝国,桃源岛。
陶公陶明阳为洪妍治疗眼睛,已经过去几天,洪妍眼睛中的那种烧灼感已经消失,不再有太多的不适。
陶公边给洪妍解开眼睛上缠绕的黑布,便淡淡道:“老夫与你有缘,若不然也治不好你的眼睛。”
“谢谢陶公,我能够活着,就好似是涅盘重生一般。”洪妍身上的伤基本痊愈,精神也好了很多。
“老夫在这个岛上已经生活了一辈子,好像是上一辈子,我父辈逃难无意间找到了这个地方,
于是他们就在这里生存了下来,这一住就是六七十年,也不知道外面的世道现在怎么样了。”
陶公出生在桃源岛,受到了父母良好的教育,后来做了桃源岛的岛主,一做又是二十多年。
解开了眼睛上的黑布,陶公用清水冲洗洪妍眼睛上的膏药:“姑娘,等我将你眼睛上的药膏全部除尽了,你再睁开眼睛试试。”
洪妍答应着,一切听从吩咐。
直到眼睛完全清爽之后,洪妍才试着睁开了眼睛,起初面前还是模糊一片,慢慢地也开始清晰许多,最后看到了一张慈祥的面孔。
“陶公,我能够看见东西了,证明我完全好了。”洪妍终于笑了起来,这是她得救后,第一次笑。
“姑娘,你姓洪,你跟天宇帝国的洪家皇朝可否有关联?”陶公脸色深沉,他自小听父亲讲了太多有关天宇帝国的事情。
再往前一些,他爷爷是后唐时期的高官,但因为朝廷腐败,遭人杀害,其父亲便带了所有族人,以及一千多个士卒,逃生来到了这里。
后来陶公偶尔出去,也闻听天宇帝国一段太平盛世,便很想报效朝廷。
谁知之后,天下又是大乱,陶公大大失望,索性和族人在此享受太平,但随着时间的迁移,桃源岛的面积却是越来越小。
大约过不了多少年,桃源岛也会被水淹没。
洪妍好半天没有说话,陶公也有些意外:“老夫自幼跟高人学过相面,若是老夫没有猜错,你一定是皇家之人。”
“陶公,那你看小女子哪里像是皇家之人。”洪妍站了起来,在陶公的面前转了一圈。
“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帝王之气,如果老夫仍然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女帝洪妍。”陶公试探问道。
洪妍顿时愣住,此公乃是神人也!
“陶公,我正是洪妍,只因为先皇听信谗言,使得天宇四分五裂,我被众大臣追随,并且在定远城住下,登基坐了殿,
若是苍天护佑,能够让我让将天宇带回之前的盛世时期,此生也便足矣。”洪妍仰望屋外天空,却又是一脸茫然。
陶公急忙用双手拍打双膝,紧接着跪在了地上:“陛下,老朽在此,就是为了等待真龙出现,之后报效朝廷,将家族发扬光大。”
“陶公,你快快请起。”洪妍急忙搀扶。
“实不相瞒,老朽父亲与天宇太祖皇上很有交情,只是当年我爷爷心灰意冷,才使得父亲退隐了尘世,
其实这样也好,若不然经历了近些年的动荡,也不知道陶家是否还安然无恙。”陶公身在桃源岛,外面的一切其实也是了如指掌。
“陶公,我在这里向你说声抱歉了,先皇本不是昏君,却因为听信了宫中阉贼和佞臣的谗言,导致天宇国力大减,
再后来,内忧外患,各地诸侯趁机扩大势力,占地为王,老百姓则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我原本也是心灰意冷,但有一众忠心耿耿的文臣武将跟随着我,所以我想恢复天宇盛世,再创辉煌。”
洪妍甚为动情,她并没有将自己当成皇上,而是陶公的一个晚辈,与陶公在探讨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