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几日,黄霸天抓了几名年轻的女子,虽然她们并不是纯阴之体,但也能够提升黄霸天的内力。
黄霸天觉得,无论如何,洪妍也不会是他的对手,所以他想从洪妍下手,再逐一将曹小英和陶三春揽入怀里。
谁知洪妍的功夫竟然不可同日而语,匕首嗖嗖嗖刺来,令黄霸天狼狈不已,刚才还在哈哈大笑,转眼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
黄霸天自知洪妍功夫了得,无奈之下只能拿出杀手锏,洪妍连连失利,露出了落败的迹象,便在这时陶三春举着宝剑也冲了过来。
乖乖的,黄霸天原打算今晚好好消遣这两个女子,却不料现在却被两个女子缠住,才半盏茶的工夫,身上便有几处剑伤。
“来人,快来人。”黄霸天担心时间久了,会败在两个女子的手下,情急之下,便是大喊。
谁知外面也传来打斗之声,不过听到哀嚎的,好像全部是山寨中的山贼。
黄霸天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又中了洪妍等人的奸计,郑恩和梁恒二人根本就没有被擒住,之前的不过是做样子。
只可惜,他明白得太迟了,才半柱香的工夫,所有山贼投降,乖乖地做了俘虏。
郑恩和梁恒杀了进来,四个人一起围攻黄霸天,就算是黄霸天功夫厉害,依旧是双拳难敌四手。
郑恩从后背刺出一枪,正中黄霸天后背。
梁恒在前面刺出了一枪,黄霸天抓住枪头,用力一扭,咔嚓一声枪头断裂,而便在此事,陶三春一剑砍来。
黄霸天腹背受敌,倒在了地上。
梁恒一脚踏在他的腹部,大喝一声:“妖孽,本将军今日就让你去见阎王,免得你日后再残害老百姓。”
“梁将军且慢,留着此人还有用处,他若死了,反而使得洪昌的人不能上山,更不会自投罗网。”
洪妍终于发话,她并没有立即杀死黄霸天的打算。
“估计这一刻,洪昌所派的人已经快到了,我们应该将山寨重新收拾一下,迎接他们上山才是。”
“陛下,你的意思是?”梁恒有所不解。
“此次洪昌所派来的人,绝对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我们几人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不如智取,反而可以减少伤亡。”
陶三春原本就是机智过人,旋即便能够懂洪妍的意思。
“不错,我们派人去半路相迎,拿着黄霸天的浮尘做凭证,将这些人先骗上山,之后在酒菜里做手脚,
这也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洪昌便在我城中饮水下毒,害得军民痛苦不堪。”洪妍继续补充道。
“那派谁去迎接呢?”梁恒问道。
“自然是在山贼中挑选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打算和郑兄一起改扮一下,与山贼一同前去。”陶三春朗声答道。
“陶小姐,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洪妍叮嘱道。
“你尽管放心,我与郑兄心有灵犀,不会出什么事情的。”陶三春信心满满答道。
洪妍没有不放心了,姜禄之前便跟她说过,陶三春文武双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还有郑恩,他们二人结为夫妻后,以后就是天宇的镇国之宝。
只是,姜禄现在还好吗?
洪妍经常会想起那个梦,梦中和姜禄亲热,虽然很害羞,但她是那么的愉悦,恨不得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
江城市,陈婧终于被重新启用,并且立即着手侦破王豹被截杀一案。
姜禄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之前王豹被杀,上级不问青红皂白,便停了陈婧的职,现在终于知道,陈婧是不可缺少的人物。
陈婧还是在咖啡厅跟姜禄见的面,自从有了实质性的亲密之后,陈婧已经将姜禄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姜禄,我知道这件案子很复杂,我可能还要到京城取证,这件案子,你就不要插手,李彧儿几天后去国外整容,你保护她的安全就行。”
“为什么啊,之前你要侦破牛致力被杀之案,是死乞白赖的将我拉上了贼船,现在反而不要我参与,
你是怀疑我的能力,有可能坏你的事情吗?”姜禄就不明白了,说实话现在的案子,比当初更复杂。
“当初是我出于私心,才将你拉上去的,反正跟你没有感情,你的生死我真的不是很在意,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我最亲密的人,我不能够让你跟着我冒险,我死了还是公职,会成英雄,但你就不是了。”
陈婧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当初,她对姜禄并无什么好感,甚至还很讨厌。
“别胡说,越是这样我越是要帮你,你把我当成了最亲密的人,我也不会令你失望的。”姜禄有些动容。
“我知道,可是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虽然你背后的天宇帝国虚无缥缈,但我们并不能否定它的存在,
你若是出事了,洪妍便缺了依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住你的食品厂,你应该不知道,为了那块地皮,
江燕妮已经在处处疏通关系,甚至还找到了市政的某些大领导,你要尽快做出业绩才行,不然……”
陈婧被停职的这几天,其实并没有闲着,她也想尽自己所能,帮姜禄一把,当然也想帮帮那个平行空间的天宇帝国。
“我已经提交的诉讼,明日就会开庭,只要告倒了江燕妮,她以后就算有这个想法,也没有这个底气了。”
姜禄跟陈婧的官司必须要打,并且还要打赢。
他不需要江燕妮赔偿多少钱,只要江燕妮公开道歉,在各大媒体上澄清事情的始末,继而为食品厂打开新局面。
陈婧接到队里的电话,提前离去。
姜禄回到了食品厂,跟往常一样,将滞销的产品送到了仓库,反正目前还有活动资金,姜禄想等到洪妍那边稳定后,再让洪妍送来天宇的陶瓷。
晚上九点,姜禄接到苏娇瑕的电话:“苏小姐,你有事吗?”
“姜先生,我的腿好痛,你来看看我好吗,我又不敢让我爸爸知道,”电话里,苏娇瑕却是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