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砺缓缓踏上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脚步声轻得如同落叶飘落地面。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把老旧的铜钥匙,钥匙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闪烁着暗淡的光芒。
白砺轻轻地将钥匙插入锁孔,微微转动,伴随着一阵细微的声响,门锁应声而开。
他推开门,踏入房间的瞬间,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仅仅随意扫了几眼,他便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房间已经被人动过手脚。
毕竟已经被翻成像是狗扒过似的,是个人都能察觉出来好吧。
当然,面对这个情况,白砺并未感到丝毫惊讶。
毕竟,他在楼下与人交谈了那么长时间,那些一直暗中监视他的人又怎会错过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的目光迅速扫视整个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堆满书籍的书桌。
原本整齐摆放的纸张此刻显得有些凌乱不堪,像是被狂风席卷而过一般;
抽屉也没有完全合拢,半掩着,仿佛是有人在匆忙离开时来不及将其恢复原状。
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悄然浮现在白砺的嘴角,多年以来,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时刻处于他人窥视之下的生活。
只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一次对方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公然在他的领地肆意翻找、探查。
“嗯,看起来应该不会是那几个中年人派来的人手。可究竟是谁呢?
毕竟,自己才刚到这里,就算结仇,那也是需要仇人呀?难道是之前那个妖魔的同伴吗?
但是看样子也不像呀,能被那样的小手段吓到,应该不是修者。”
白砺一边暗自思忖着,一边迈步走向书桌。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整理起那些被翻动过的纸张。
每一道折痕、每一处杂乱无章的摆放,都清晰地显露出闯入者当时的匆忙与粗鲁。
“为啥还有狗爪印?”
白砺的眉头微蹙,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半掩的抽屉上,打开抽屉,发现里面的东西也被翻动过,但似乎并没有丢失什么。
这正好说明对方并不是为了财物而来,而是在寻找某种信息。
他的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扫视,试图寻找更多的线索。
此时,他的目光被墙角的一处阴影所吸引。那里放着一盆盆栽,但现在,泥土似乎被翻动过,露出了一些异样。
白砺蹲下身来,仔细观察那盆盆栽。泥土被翻动得相当彻底,连根茎都被粗暴地拽出来一些。
这显然不是小偷的手法,他们不会对一盆植物感兴趣,更不会费心翻动泥土。
这更加证实了白砺的猜测,监视他的人,或者确切地说,是监视他的人背后的那个人,正在寻找某些他认为极为重要的信息或物品。
“连泥土都不放过吗?哎,是个狠人呀。”
就在不久前,白砺还在吃着早餐,和老板娘聊天的时候,方讳贵就偷偷摸摸的潜伏了进来。
他自认为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方讳贵蹑手蹑脚地穿过狭窄的过道,每一步都计算得恰到好处,仿佛连空气都未曾因他的动作而泛起涟漪。
他沿着斑驳的木梯缓缓而上,每一步都踩得极轻,生怕惊动了什么。
二楼的走廊阴沉沉的,只有几缕从窗帘缝隙中透入的阳光,勉强照亮了前方。
方讳贵的心跳渐渐加速,一种混合着紧张与期待的复杂情绪在他胸腔中翻腾。
此时,二楼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几扇半开的窗户让风吹得猎猎作响。
方讳贵迅速地扫了一眼,确认没有人注意他之后,便轻手轻脚地来到白砺的房门前。
那扇门漆面斑驳,门锁是那种老式的,只需要简单的几根钢丝就能打开。
他从内兜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钢丝,双眼眯成一条缝,专注地观察着锁孔。
他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钢丝,就像是在弹奏一首歌曲。
不到一分钟,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嗒”,门锁应声而开。
方讳贵满意地笑了笑,看样子,自己的手艺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退步。
方讳贵像猫儿一样,踮起脚尖,缓缓地推开房门,然后轻手轻脚地步入屋内。
他每迈出一步,都如同踩在薄如蝉翼的冰层上一般,小心翼翼到极致,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动了什么。
白砺的房间面积并不大,但老板娘显然花费了不少心思来布置它。
房间里还摆放着几盆鲜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墙壁被刷成了温暖的米黄色,让人感到格外舒适和放松。
然而,此时的方讳贵可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一切,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停留的时间有限,必须争分夺秒地寻找到他所需要的关键线索。
他那双眼睛犹如雷达一般,扫视着整个房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着秘密的角落。
从门口开始,依次掠过床边、书桌、窗台……与此同时,他的心脏在胸腔内急速地跳动着,就像是一台即将失控的发动机。
紧张与兴奋交织在一起,使得他的呼吸也变得略微有些急促起来。
但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双手却稳如泰山,没有丝毫颤抖或慌乱。
方讳贵先是轻轻地打开了衣柜,仔细翻查里面的衣物和抽屉;
接着又移步至书架前,一本本地查看书籍背后是否夹带着什么重要物品;
最后,他甚至趴下身去,探头检查了床底下的空间。
所有的动作都是那样轻柔、小心,唯恐留下哪怕一丁点蛛丝马迹。
尽管心里清楚自己此刻的行为多少有些越界和不合常规。
但身为一名警察,方讳贵始终坚信,当面对罪恶时,有时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只要最终能够将正义得以伸张,保护那些无力自我保护的人们免受伤害,那么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然而,令方讳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全神贯注地搜寻线索之时,那条原本跟在他身后一同进入房间的流浪狗。
竟然不知何时开始在屋子里肆意游荡起来,只见它一会儿嗅嗅这儿,一会儿咬咬那儿,完全不顾及方讳贵焦急的眼神和压低声音的呵斥。
只见方讳贵那宽阔的额头上,逐渐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些汗珠宛如清晨荷叶上的露珠一般晶莹剔透。
此刻,流浪狗的突然出现让原本就神经紧绷的他心跳瞬间加速到了极致。
因为在如此狭小而封闭的空间内,只要动作稍微过大,哪怕只是超过一点点。
都有可能像平静湖面上投入的石子一样,激起层层涟漪,从而吸引他人的注意,进而彻底暴露他的行踪。
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然后尽量压低声音,轻轻地向那只流浪狗发出呼唤。
他多么希望这只小家伙能够乖乖听话,安静下来,又或者至少能够顺从地跟随着他尽快离开这个充满危机的房间。
然而,事与愿违,那只小狗就像是存心要和他过不去似的,对他的呼喊完全置之不理。
不仅如此,它反而变得愈发兴奋起来,开始在房间里东奔西跑、四处嗅探。
面对此情此景,方讳贵无可奈何地深深叹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但时间紧迫,容不得他有丝毫耽搁,于是他只能更加小心翼翼地继续手头的搜查工作。
与此同时,他的耳朵始终保持警觉状态,时刻留意着那只流浪狗的一举一动。
生恐它一不小心触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就这样,方讳贵一边全神贯注地进行着搜索,一边提心吊胆地关注着流浪狗的动向。
而那只流浪狗呢?仿佛对白砺的房间异常熟悉,它一会儿跑到床底下嗅一嗅,一会儿又冲到衣柜旁边闻一闻,
偶尔还用它的爪子用力地扒拉几下周围的物品,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特别的东西。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让人感觉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方讳贵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最终牢牢地定格在了窗户及其窗帘之上。
昨晚发生的那件事就像一道阴影笼罩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窗户竟然自己莫名其妙地自动关闭!还有那张鬼脸,那诡异的一幕直至此刻回想起来,依然令他心有余悸。
那绝不仅仅只是一扇普普通通的窗户自行合拢这么简单,在方讳贵看来,它更像是一种神秘莫测的警告或者预示着危险将至的信号。
正因如此,他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强烈的疑虑,这里必有蹊跷!
带着满心的忐忑与警觉,方讳贵先是伸出双手,动作轻缓得仿佛生怕惊扰到什么沉睡中的猛兽一般,小心翼翼地将窗帘缓缓拉开。
当窗帘布料如丝般顺滑地从他指尖滑过时,带来了一丝若有若无、难以察觉的凉意,仿佛那窗帘本身也散发着某种令人不安的气息。
他瞪大眼睛,全神贯注地逐寸审视着窗帘的每一处布料,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褶皱或瑕疵;
同时,对窗帘杆和挂钩等部位也是详加查看,不敢有丝毫疏忽大意。
然而,一番细致入微的检查下来,却并未发现任何异乎寻常的地方。
接着,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窗户本身。只见窗户紧紧闭合着,锁扣看上去完好无损,全然没有被人强行撬开的蛛丝马迹。
方讳贵微微皱起眉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沿着窗框来回摩挲,仔细探寻着可能存在的划痕或是撬动的痕迹。
可结果再次让他大失所望,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平凡无奇,毫无异样可言。
最后,他又蹲下身子,凑近窗框与窗扇之间狭窄的缝隙处,聚精会神地凝视着,
并时不时用手指轻轻按压,希冀能从中找出哪怕一丁点儿可能存在的机关或者关键线索……
他的双手几乎是在不自觉中加速,他的手指沿着窗框仔细的摸索,试图在无声中寻找那一丝可能被忽略的线索。
然而,他太过于专注,以至于忘记了那只跟随他进入的流浪狗。
当他终于抬起头,试图从窗户的视角寻找可能的线索时,他猛然发现流浪狗已经不再是安静的旁观者。
狗儿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房间的另一侧,它正对着墙角处的一处盆栽下手,泥土被它用爪子翻飞,弄得到处都是。
方讳贵刚要发火,目光就忽然与那只流浪狗相对了。
只见这小家伙眨巴着一双清澈如水、纯真无邪的大眼睛望着他,眼中满是可怜兮兮和懵懂无知的神情。
那一刻,方讳贵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浇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双水汪汪的眼眸宛如一泓清泉,能够涤荡掉世间所有的污秽和尘埃,使得方讳贵不知不觉间就放缓并放柔了自己说话的语气。
他长长地叹息一声,显得十分无奈,然后转身走到旁边的角落处,拿起一把破旧的扫把,默默地清扫起被流浪狗弄得到处都是的泥土。
随着每一扫把的挥动,方讳贵的心情也愈发沉重起来。
此刻时间紧迫万分,可偏偏这条跟着他的流浪狗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他捣乱,唉,真是令他感到焦急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啊!
就在方讳贵埋头专心收拾这些泥土时,他的眼角余光无意间瞥见了墙角的盆栽下方隐隐约约有一小片金属露了出来。
那金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但却引人注目的光芒,犹如夜空中一颗忽明忽暗的星星。
方讳贵心头猛地一跳,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情绪涌上心间,仿佛在黑暗中突然捕捉到了一丝曙光。
他下意识地放慢了手中挥舞扫把的速度,接着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将那盆植物缓缓挪开,
生怕会错过什么重要的线索或者破坏掉可能隐藏其中的秘密。
当盆栽完全移开之后,泥土覆盖之下的地面终于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原来,那块之前若隐若现的金属片竟然是一道暗门的拉手!
方讳贵不禁瞪大了双眼,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有些颤抖的双手,然后紧紧握住那个拉手,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将其向上拉起。
然而,无论他如何使劲儿,那道暗门依旧稳如泰山,丝毫没有动弹的迹象。
他微微皱起眉头,双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心中暗自思忖着:
或许是自己的方法出现了偏差?他慢慢地蹲下身子,将手掌轻轻地贴在地面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朝着那扇神秘的暗门摸索过去。
指尖触碰到暗门冰冷且粗糙的边缘时,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几个浅浅的凹槽。
这些凹槽若隐若现,像是隐匿于黑暗中的某种精密机关的关键组成部分。
他全神贯注地开始尝试各种可能的组合方式,手指不断地按压、推动那些凹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一般,只剩下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细微摩擦声。
终于,当他按下其中一个特定的凹槽时,耳边响起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嚓”声。
这声音虽然微弱,但在寂静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随着这声轻响,那扇一直紧闭着的暗门竟然开始缓缓地移动起来,
门缝逐渐变大,最终完全敞开,一个隐藏在暗门之后的狭小储藏空间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然而,当他满怀期待地朝里面望去时,却发现这个所谓的储藏空间里空空如也,只有几本破旧不堪的书籍孤零零地躺在角落里。
方讳贵有些失望地走上前去,弯下腰将那些书一一捡了起来。
定睛细看之下,他才发现这些不过是几本再寻常不过的读物而已。
它们的封面早已泛黄,失去了原有的色泽,书页更是因为岁月的侵蚀而变得脆弱易碎,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化作齑粉。
他随手翻开其中一本,快速地浏览了几页,但并没有从中感受到任何异样之处。
书中所记载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些平淡无奇的故事或者常识性的知识,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信息。
接连翻看了好几本都是如此,方讳贵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
这几本书显然与他此次前来探寻的目标毫无关系,难道真的是他之前的推断有误吗?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那么真正的秘密又究竟藏在哪里呢?
会不会恰恰就在这些看似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书籍当中,只是他还未能洞悉其中的玄机而已?
想到这里,方讳贵重新审视起手中的这些旧书来,希望能够从字里行间找到一丝线索。
方讳贵深呼吸了一口气,尝试抑制住内心的失望和焦虑。他再次检查暗门内的空间,并未急于关闭它。
方讳贵仔细的摸索了一下,指尖沿着那暗门边缘缓缓滑动,每一寸都不放过。
突然,他的手指停在一个地方,那里的一块木板似乎与周围的木板有着细微的差别,它比其他的木板高出了一点,边缘也略显粗糙。
方讳贵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小心翼翼地用力一撬,那块木板竟微微松动,发出了一声细微却清晰的“吱嘎”声。
方讳贵的心跳不禁加速,他屏住呼吸,生怕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会惊动外面的什么人。
然而,四周依旧静悄悄的,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随着木板的进一步撬动,一个更为隐秘的暗格显现在他的眼前。
这个暗格比之前的储藏空间更为小巧,但却给人一种更为神秘的感觉。
方讳贵的心跳更加急促,他的手指轻轻颤抖着。他小心翼翼地将暗门完全拉开,心灵深处的直觉告诉他,这里可能藏有他所需要的线索。
暗藏的空间不大,但整齐地摆放着几样物品:一些古董、几本尘封的书籍,以及一个小巧的木盒。
他用手指轻轻扫去木盒上的灰尘,发现木盒颇为精致,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
他深吸一口气,心跳如鼓,在打开木盒前,他再次环顾四周,确认没有遗漏任何细节。
流浪狗似乎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停止了嬉戏,静静地蹲坐在方讳贵的脚边。
木盒打开的瞬间,一阵淡淡的檀香扑鼻而来,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封信件和一个看似普通的怀表。
方讳贵迅速翻阅信件,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令他震惊。
这些信件涉及到房屋主与某个神秘组织的联系,以及一系列不为人知的交易。
怀表则更为奇特,它的背面刻有一个奇异的符号,与信件中的某个图案惊人地相似。
他的目光被一本封面已经磨损得几乎看不清字迹的旧书所吸引。
他小心翼翼地将其从堆积如山的物品中抽出,轻轻拂去封面上的灰尘。
随着灰尘的散去,一行模糊不清的文字渐渐显露出来,那似乎是一个名字。
随着方讳贵的手指轻轻拂过,那本旧书封面上的字迹逐渐清晰起来。
尽管岁月的磨砂使得大部分文字已经难以辨认,但几个模糊的笔画间,似乎隐约拼凑出了一个名字——“地府”。
他翻开那本名为“地府”的书,每一页都透露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书页间的墨迹已经斑驳,古文字仿佛岁月落下的尘埃,密密麻麻地排列着,让人望而生畏。
“地府?这个名字倒是起的接地气”,方讳贵轻声自语,他翻过书的第一页,发现里面的文字全是由古代语写的,字迹扭曲难以辨认。
他仔细琢磨着每一行文字,试图从中寻找线索。偶尔的几句话外,书页中的某些部分似乎还掺杂着暗号,这让他皱起了眉头。
他从中辨认出了一些常见的古代词汇,但它们组合起来却显得毫无意义,宛如一堆杂乱无章的符号。
方讳贵意识到,这些暗号可能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解读。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笔记本,开始记录下这些看似无序的字符,希望能在之后的调查中找到破解的钥匙。
在翻阅的过程中,他意外地发现书页的某些部分似乎被刻意加厚了,如同夹层一般。
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探入,果然,那页纸中藏有一张薄薄的羊皮纸。
他屏住呼吸,将羊皮纸展开,上面画着一幅复杂的图案,与怀表上的符号似乎有着某种联系。方讳贵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性。
这些信件、怀表以及这本神秘的书籍,似乎都指向了同一个秘密组织。
方讳贵最后只好又把目光放在了最后的那一本日记本上。
那是一本看似普通的日记本,但封面却用金色的线条勾勒出复杂的图案,显得异常精致。
方讳贵翻开日记本,只见里面的纸张已经泛黄,但字迹依旧清晰可见。
他快速地浏览着,试图从中找到与案件相关的线索。
日记中记录着一些日常琐事,但其中却夹杂着一些让人费解的话语。
方讳贵紧锁眉头,逐字逐句地分析着。突然,他的一行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个夜晚,我打开了禁闭之门,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