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是晕晕乎乎离开的。
倒不是她喝醉了,她根本就没有喝多少酒。
何强的话,让她看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坐在出租车上,她还时不时地摸摸口袋里面的借条。
她包包里的现金,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甚至连那张欠条,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当然,也挺重要的,想要在古玩行业占据一席之地,没有启动资金,那是千难万难!
这些钱,她明天还得存进银行,可不能放在家里。
不能让郑强占了便宜。
“嗯?不对,我得抓紧跟他离婚,不然的话,等我想踹掉他的时候,不得分给他很多钱?
给他点钱,其实也无所谓,可是,一旦他有了闲钱,不得去找更加年轻,更加漂亮的女人?
男人有了钱就变坏,可不能给他变坏的机会!
倒是我,贾当,要做那个有了钱就变坏的人!
还有一点,他要是有了闲钱,俩孩子还不得巴巴地贴过去?
这可不行,不能给他机会!
一个结婚连个房子都没有的人,倒插门,吃软饭,有啥用?
跟着他,我没有享过一天的清福,凭什么还要跟你共富贵?
你就得滚出去!
等离婚之后,俩孩子还得跟我姓,彻底跟你划清界限!
哼!
吃软饭,起码也得年轻一点的,长得帅气阳光一点的,你一个马上就50岁的小老头也配?
离,明天就离!
一刻都不能拖!
等拿到离婚证,我再去找何强要那剩下的钱!
提着书包,回到大院,小当觉得整个院子都是她的了!
有钱,有房子,两个目标已经实现了一个了,剩下的一个,也不远了!
“姐,你怎么才回来啊?”槐花趴在贾家门口,看到小当回来,连忙跑过去扶着。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有点事儿。”
小当的身体晃了晃,手中的包撞了槐花一下。
“姐,你包里装的是什么呀?鼓鼓囊囊的。”
槐花夺过提包,想要打开看看。
“槐花,你的好奇心怎么这么重啊?你都多大了?
还随随便便翻别人的包?要是我包里的钱丢了,怎么办?”
小当可不想让槐花翻自己的包。
10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到时候少不得又是一番打嘴仗。
“哈,还跟我保密啊?行,我不看!姐,妈找你有事儿!”
槐花拉着小当,就朝贾家跑。
“槐花,你怎么什么都跟妈说啊?”小当知道,这一定是槐花将今天晚上得到的消息,告诉自己妈了。
“姐,你有啥事儿,也得跟咱们说说啊,咱们一起商量商量,免得出现纰漏啊!”
“嘿,你放心,我心里面有数。”
走进贾家,棒梗也在。
“小当,这几天晚上,你都在干什么啊?天天回来这么晚,郑强都过来问几次了!”秦淮茹皱了皱眉。
她总觉得,自己的女儿一定是瞒着她在干什么坏事儿。
她有私心,搞不好还会损害棒梗、槐花的利益。
“妈,我不是说了吗?我最近在忙着解决蜀香楼的问题,现在已经有眉目了!”
“哦?真的?”秦淮茹挑了挑眉毛。
槐花跟她讲,何晓要奖励小当5万块钱,她就知道,何晓要完了。
只是,她想知道,这几天晚上小当都去干什么了。
“放心吧,最早年内,最迟过完年,蜀香楼肯定会倒闭!”小当信誓旦旦地道。
“哦,那就好!只是,这么晚了,你都去干什么了?”
“妈,前几天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这是在为那件事儿努力啊!”
秦淮茹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她瞄了瞄小当的包,总感觉那里面装的是钱,很多钱。
最少也是十多万!
上次小当说,她没有深度参与进去,看来并非如此啊!
她一定是跟上一次那样,找了人给何晓做局。
好在,她现在比上次聪明多了,能拿到钱了!
这也是好事儿。
“小当,你天天回来的这么晚,让郑强怎么想?
让孩子们怎么想?
你也要注意点影响嘛!”
秦淮茹觉得,自己有必要敲打敲打小当,免得郑强误会,导致两人的夫妻关系出现裂痕。
“妈,你就放心吧,以后不会了!”小当笑道。
“嗯,那就好!”秦淮茹微微一笑。
看来,何晓那件事儿的确是做得差不多了,小当都不用晚归了呢!
只是,小当不能晚归了,那就意味着她在这件事上,再也拿不到钱了!
这让她感觉有点惋惜!
她还有些担忧,并不是为郑强担忧。
你坑人家就坑人家嘛,怎么还从中获利了?
要是被人家发现了,可就不好办了!
要是东窗事发,你不得有牢狱之灾?
“行吧,凡事小心点,现在也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
“嗯!”小当提着包,走了出去。
棒梗跟槐花一脸懵逼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走了出去。
全程跟猜哑谜似的,问秦淮茹,人家也不可能说啊!
“小当,你回来了?累不累?”郑强端着一杯水,倚在门口。
“我这么晚回来,能不累吗?”槐花一把推开郑强的手,没好气地道:“跟你说多少次了,我包里有公司的资料,你不能动,你怎么还没有长记性啊?”
“好好好,我不动,我不动!”郑强连连后退,“我这不是怕你累着了吗?”
“我都从公司背回来了,早就累死了,还在乎这一会儿?
你一天天假惺惺的,要是真怕我累着,怎么不去公司接我啊?”
“我不是还得给孩子们做饭吗?”郑强讪讪道。
“行吧,给我打点水来,我要洗把脸,洗洗脚!”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郑强挪了挪身子,露出椅子边上的洗脸盆。
旁边还放着香皂。
“啊!怎么这么烫啊?”小当抽回放进盆子里的手,“你是想烫死我吗?”
俩孩子都从里屋探出头来。
自从两个孩子大了,郑文娟就跟小当睡在里屋,郑文骏跟郑强睡在外屋。
小当回家睡觉之前,俩孩子一般都是待在里屋。
两人的上一次夫妻生活,小当都不记得是哪一天了!
两个月前?还是三个月前来着?
如果不是为了给傻柱营造一个住不下的印象,我也不用苟且这么多年啊!
“不是,小当,这水是给你烫脚的,不是洗脸的啊!”郑强解释着。
“你怎么不早说?”
“不是,小当,难道你连洗脸盆跟洗脚盆都分不清楚吗?”
“郑强,这是你指给我的吧?我这是相信你,信了你的鬼话,才上了你的当啊!哼!”
“我。。。”郑强嗫嚅了。
在女人的眼中,男人永远是那个不讲道理的人!
“嗯?不对,郑强,洗脚盆旁边,你放香皂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故意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