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寒烟在尉迟柏的怀里面摇了摇头,突然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尉迟柏,她轻声的说道:“柏哥,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之前的孩子夏侯寒烟特意流掉了,那是因为夏侯寒烟不愿意要这个男人的孩子。可是现在夏侯寒烟却又不得已做出这样的决定,事情真是千变万化。当初她还咬着牙说不会后悔,可是现在的夏侯寒烟却早已经后悔了。
尉迟柏兴奋的指尖都在颤抖,他请求的揽着夏侯寒烟的肩膀:“真的吗?”
夏侯寒烟难得露出了那么一丁点的笑容看着尉迟柏:“难不成我还能拿这个撒谎吗?从今天开始你就搬回来住吧,我们早点要个孩子这也对你也好。”对我也好,后面的一句话夏侯寒烟没有说出来,而尉迟柏已经兴奋的点着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夏侯寒烟遮掩掉眼睛里其余的情绪,只留下了淡淡的笑意。尉迟柏起身直接弯腰抱起了夏侯寒烟,两个人往房间里面去了。
一天过后,艾米和尉迟野的婚礼办的都差不多了。艾米这个新娘子整天都在外面游玩,在岛屿上总是能看见艾米笑呵呵的脸蛋,还有她欢快的笑声。尉迟野不是一个喜欢出去的人,通常都会窝在自己的房间内做木工。外面的婚礼筹办如此的繁忙,但是尉迟野却整天沉浸在自己的木工生活中,好像外面的一切跟尉迟野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艾米在海滩边上巡视了一圈,确定了没有问题之后才欢快的跳入了海里面游泳。在空岛的附近还有几片非常非常小的陆地,小到只能容纳十几个人站上去。艾米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游泳到那边去玩,在艾米纯洁的类型里面还奢望着能看到童话故事里面的美人鱼。不过想也知道不可能,但是艾米每隔一段时间还是会去那边。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还有不少人劝过艾米,毕竟海滩上偶尔会发生大海浪,担心艾米回不来。
艾米也没把那些人的话放在心上依然我行我素,这天艾米像是往常那样潜入水里面慢慢的朝着陆地上游过去。艾米从水里面钻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陆地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的头发有点长到肩膀的位置,耳朵边还扎着一个小麻花辫。他把腿放在水里面仰头看着天空,艾米歪着头看着那个男人。男人的侧脸很俊美,有点像是阴柔版的尉迟邵一。艾米眼神亮晶晶的游了过去,男人听到了声音转头朝着艾米这边看过来。
艾米从水里面冒出来看着男人的正脸,有些失望的嘟嘟嘴唇。男人的侧面的确多少有点像是尉迟邵一,但是男人的正面却不怎么相似了,很有自己的特色。狭长的双眼,眼睑微微下垂,他的嘴唇长而薄,有点英式风格。
“你好啊。”男人主动朝着艾米打招呼,艾米上了陆地坐在了男人的身边。虽然心里失望着,但是艾米也同样好奇:“你是谁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以前常常来这里都没有看见一个人了。”
男人呵呵的笑了笑:“这样啊,你问了这么多叫我怎么回答你了。”
艾米小小的翻了个白眼:“那就一点一点的回答呗。”
男人点了点头:“我叫艾伯特,是**岛的岛民。我也是喜欢游泳,只是没想到游泳游得有点远,无意中发现了这块陆地就上来休息休息了。”
艾米瞪大着眼睛:“不会吧,你居然从**岛游泳到了这边,这也太远了吧,你都不会累吗?”
艾伯特摇了摇头:“有点累所以才休息啊,但是也挺有趣的。你看我要是不游到这边来怎么可能认识你呢?交个朋友吧。”艾伯特伸出了大手,艾米盯着艾伯特的大手看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和艾伯特握了握。
艾米也很高兴能认识到新的朋友,只是她停留在这里的时间不能太久了,很遗憾她得走了。艾米起身艾伯特看着她:“就要走了吗?你才刚来不久。”
艾米叹了口气,是啊她连屁股都还没有做热乎了。可是不行,现在艾米被要求的挺严格的,不能在外面逗留太长的时间。艾米看着艾伯特歉意的说道:“那可不行我马上就要结婚了不能在外面逗留太长的时间。要不然等我结完婚之后我们再出来玩久点好了,怎么样?”
艾伯特答应的很爽快,艾米嘿嘿的笑了两声转身就跃入了海水中朝着艾伯特摆了摆手,两个人互相挥了挥手后艾米很快就游泳离开了,艾伯特看着艾米的身影逐渐消失,才跃入了海水中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过去。不过那个方向并不是**岛,而是皇室的方向。过了好一阵子艾伯特就上了一艘游艇,游艇的前方甲板上站着一男一女,男人转头看向艾伯特:“事情办得怎么样呢?”
艾伯特笑容灿烂:“你说的没错她的确很好糊弄基本没有防备心。”
男人没有因为艾伯特的回答而高兴,反而皱了皱眉:“别掉以轻心,你的时间不多了,她马上就要结婚了。等到她结婚的那天你还搞不定她的话,我不会付给你任何的酬劳的。”
艾伯特切了一声扒了扒自己的长发:“这算什么,好歹我也是情场高手。就算真的不能把到她,我也能弄出点小动静出来。我觉得不会让她把婚礼进行下去的,你就放心好了。”
男人点了点头,艾伯特见没事情做了转身离开了。男人转了个身握着桌子上的酒杯拿起来放在唇边喝了一口,男人身边的女人皱眉看着他:“你确定这样能行吗?”
男人舔了舔沾满了酒汁的嘴唇反问着女人:“为什么不行。尉迟邵一跟我的仇结大了,我既然不能直接跟他硬碰硬那就慢慢的毁掉他的根基好了,尉迟家族矗立了那么多年也是时候该改朝换代了,哼。”
男人将酒杯重重的握着,忽然没有把握好力道给捏碎了。酒杯啪嗒一声响了,碎片扎入了男人的手心,男人望着自己流出血液的手掌看了一阵,随手将碎片抽了出来丢弃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