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做什么!”达里尔手挥舞了下可是鼻腔下浓厚的难闻的气味却源源不断的朝着达里尔袭来,V博士尴尬的笑了笑,沾满血迹的双手随意的擦在了白大褂上面,又留下了两道明显的血迹。
“屠宰动物而已,我是在做一个新的药剂。如果成功的话又能和别人交易了,你说对吧。”V博士咧着一嘴的白牙笑呵呵的,达里尔点了点头,他也没心情去检查麻袋里面到底是动物的尸体还是人类的尸体。达里尔小声的警告着V博士:“做是可以但是隐秘点,你是想要全岛屿的人都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V博士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放心吧达里尔殿下,**岛上的岛民都是愚民。我曾经对这些岛民的贡献岛民们世世代代都记着,就算这些岛民看到了也不会往歪的方向想的。”V博士很放心但是达里尔总觉得不太妙。可是想了想达里尔也没说什么直接转身走了,反正现在他说什么也V博士也都不会听的,毕竟这个岛屿现在还是V博士本人的。达里尔默默的想着,等到自己有了岛屿的控制权之后,一定要将岛屿重新开发一遍。
V博士似乎不在乎地下室里面的气味,等到达里尔走后V博士就直接将地下室的门给关上了。他重新走进地下室,地下室里随处可见的都是尸体。V博士随意的走到一处,忽然被一只手给抓住了。V博士也吓了一跳低头一看,一个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的男人正抓着V博士,瞪着眼睛盯着V博士看。V博士冷哼一声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男人闷哼一声抽搐了两下睁着眼睛不再动弹了。V博士鞋子摩擦了下地板骂了一句晦气之后继续开始在试验台上做实验,不过在试验台的右侧一个大大的正方形一样的盒子忽然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V博士眼神一亮走到盒子面前接开了盒子上面的盖子,里面放着一块大大的金属板,金属板上有许多的线路。V博士小心翼翼的伸出小拇指在某个线路上面动了动,然后‘喂喂’了两声。那边很快传来了声音,是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
如果潇知情和尉迟邵一在这里的话,一定能够很快的听出这个声音是谁,这个声音就是尉迟家族大长老的声音。
“等下我会来的,这次给你带来了十五个人。”大长老的声音不缓不慢的从里面传了过来,V博士高兴的点着脑袋:“好好好,对了我最近研究的药你用了没有,效果如何?”
“还行吧,能够很快的帮助伤口恢复,但是没什么太大的价值,也没什么亮点。”大长老似乎不是很满意,V博士高兴的一张脸迅速垮了下来,他叹了口气:“哎,我就知道还是不行。”
大长老在那边笑了笑,也许是察觉到了V博士的不高兴,大长老安抚道:“继续做吧,反正这边有小白鼠当你的药罐子,不用担心做的好和坏。”
V博士也乐呵呵的笑了笑。
咚咚!
艾米站在大长老的房间外面敲了敲门,今天挺奇怪的,大长老房间外面居然没有保镖守着。艾米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但是没有人来开门,艾米又再次敲了敲门这次还出声喊了一声:“大长老?”可惜房间里面依然没有声音,艾米纠结了一会儿犹豫着推开门,房间里面暂时没看到任何人。艾米脱了鞋子走了进去,也不知道大长老是不是在卧室里面,艾米大声的说道:“大长老,我是艾米,我找你是有事情的。大长老?大长老!”
艾米心里怀疑大长老根本没在房间里,她郁闷的摇着头准备离开房间,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大长老的房间传来了哼哼的声音。艾米站在卧室的门外面站了许久,还是抵不住好奇心的打开了卧室的门。卧室里面空无一人,艾米看到了隐藏在书柜后面的密室的大门打开着。艾米是知道这间密室的,这间密室其他的长老也知道,尉迟家族的人都知道,但是能进去的却只有大长老,没有大长老的吩咐是不允许有人进去的。
大长老进了密室?艾米十分纳闷,如果艾米的记忆没出错的话,最近应该没有训练的计划也没有圣女培训的计划才对。这间密室不常开,因为这间密室是专门用来培训尉迟家族的圣女和死侍的,也就只有圣女和死侍才可以随着大长老进去。这么多年来大长老从来没带着其他的长老或者家族子弟进去过,一直恪守着这条规定。可是现在艾米明明没有听说最近有训练但是密室的门却打开了,这是为什么?
艾米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大长老自己私自走了进去,可是密室里没有什么值得大长老贪婪的东西啊。艾米越是这么想着心里越是好奇起来,她慢慢的放轻了步子走了进去。密室使用大理石做的表面,墙壁上挂着摇摇欲坠的蜡烛灯具,照耀着里面的路。
艾米赤着脚走了进去,冰冷的大理石让艾米缩了缩脚。艾米越是往里面走就越是能听到哼哼的声音,是人类类似呻吟的声音,是痛苦的呻吟。可是这个声音艾米可以确定不是大长老,而是个年纪比大长老轻的男人的声音。
艾米没有傻乎乎的叫大长老,她私自进入密室是不对的,艾米很清楚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走了进入。如果、如果她能掌控到大长老的一点点的把柄的话,也许就可以和尉迟野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唔。”
艾米顿时停下了脚步站在这里看着不远处靠着墙壁满脸是血的男人,男人也看到了他,他脖子都不能动了只能眼珠子移动着看着艾米,嘴唇动着。艾米学着男人动了动嘴唇,好半天才领悟到男人的说的话。
男人说:“救救我。”
艾米小跑了过去,又警惕的往前面看了看。从男人这里蔓延到对面的全都是血迹,艾米还看到不远处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