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赞同尉迟邵一成为尉迟家族未来的族长,但是却又不满意尉迟邵一的某一点。而这个某一点辛婉笑只能想到一点,她匆忙的喝了口茶掩饰自己的兴奋,看着大长老说道:“那就让婉笑斗胆的猜测一下,大长老您说的这个人是不是潇知情?”
大长老哈哈笑了一声,在辛婉笑忐忑不安的情况下点了点头:“潇知情是外乡人,而且也不是贵族。他跟尉迟邵一的差距太大,现在可能还看不出来。但是等到尉迟邵一接管尉迟家族的时候,她的劣势就会给尉迟邵一造成威胁。历来的族长要不不娶要不然就和其他家族联姻,就算是自己看上的那也得是门当户对才是。可是邵一可能是在外面放任了太久了,他心里早已经没有了那种族长的使命感了。”大长老说着这话的时候还叹了口气。
辛婉笑立刻摇着头:“不是的大长老,我儿子我自己明白。他不过是被感情用事了而已,只要潇知情不待在尉迟邵一的身边,邵一就会变成以前的那个样子的。我想他能做好一个族长的,他不会让大长老失望的。”
大长老点了点头像是赞同了辛婉笑的话,笑着喝了口茶:“你说得对,只是潇知情怎么可能不待在尉迟邵一身边呢?”大长老扫了一眼辛婉笑,随口说出了可怕的话:“又不是死人,只有死人才不会动不会说话。”
辛婉笑端着茶杯的手抖动了下,茶水从里面洒了出来。辛婉笑急忙放下茶杯,大长老摆了摆手:“没烫伤吧,好好的聊着天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辛婉笑勉强的笑着,大长老直接摇头说道:“算了算了看来你心情也不是很好,我就不拦着你和你聊天了,你先回去吧。”大长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已经给辛婉笑一个暗示了。辛婉笑是个很聪明的人女人,不可能察觉不到的。
辛婉笑迷茫的走出了大长老的房间,脑袋里面不断的徘徊着大长老说的话。
‘只有死人……’
只有死人吗?辛婉笑大概明白大长老是希望自己痛下杀手,将潇知情给杀了。大长老说的漫不经心的,但是辛婉笑清楚,潇知情不仅仅是在她自己的心中有阴影在大长老的心中也是一块拦路石,大长老之所以找到辛婉笑就是因为,他和辛婉笑共同的痛恨着潇知情。
时间转眼就来到了夏天,艾米还是没能离开城堡。不过艾米也没有再去找大长老了,就连出门也很少了。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但是艾米和尉迟野还是不放心,担心某个时刻没有关注到对方,大长老就把对方给绑架走了。
潇知情和尉迟邵一准备去**岛了,立夏之后巴斯尔打来了电话,王碎的婚礼就要举行了。
大长老没有来找尉迟邵一和潇知情的麻烦,可是尉迟邵一知道大长老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是得赶紧离开的好。
星期五是王碎和达里尔婚礼的开始,婚礼就在城堡门前的空地上举行。因为王碎的身份是V博士的女儿,以至于婚礼当天V博士还需要特地上台讲话,而下面有些岛民们也会来凑热闹。这一天总是很热闹的,但是某些人的心情却不是很好。
王碎作为新娘心情可就不是太好了,她紧张的连身边的人说话的声音都几乎听不清楚了。让王碎唯一高兴的地方就是,秦家的人在王碎和巴斯尔的劝诱下离开了岛屿,王碎不知道巴斯尔跟秦家的人承诺了什么,但是至少秦家的人离开了。王碎也能没有负担的做完这一切离开这里,否则的话看到秦家的人就在自己面前,王碎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愧疚的。
“新娘子真漂亮。”巴斯尔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在王碎头上的婚纱上摸了两把。王碎惊喜的抬起头,巴斯尔穿着正装系着领带,让王碎有种自己其实嫁的人是巴斯尔的错觉。但是王碎享受这样的错觉,总比想着要嫁给达里尔强多了。
巴斯尔靠在化妆台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王碎,王碎纳闷的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条四叶草的手链。
“都是四叶草是幸运的象征,今天你要做的事情很大,如果失败了会影响到很多的人。我希望幸运石站在你这边的,碎碎。”巴斯尔深邃的眸子注视着王碎,王碎抿了抿嘴唇掩饰住笑意将手链拿了出来。巴斯尔接了过来弯腰把王碎给戴上了,王碎高兴的摸着手链,好像这条手链真的能给王碎带来幸运和希望。
只是王碎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个温暖的氛围的时候,门口达里尔欠揍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好像不小心打扰到你们了。”
达里尔走了过来,巴斯尔站直了身体也不虚的笑了笑:“怎么说新娘子也是我的朋友,朋友都要出嫁了我都要来看看说说话吧。”
达里尔也没计较这件事情,只是看着低头不语的王碎:“碎碎,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出去吧。”
王碎知道不能耽误时间,她抬起头点了点头。达里尔伸出胳膊对着王碎,王碎不高兴的上前挽住了达里尔的胳膊,两个人一起走了出去。王碎往后面看了一眼,巴斯尔已经从别的门出去了。达里尔没有回头只是小声的和王碎说话:“高兴点,我的新娘子。”
“我想笑想哭都是我的事情,你可以控制我的人却不能控制我的情绪。”王碎不能和达里尔闹翻,但是却也不想任由达里尔操控。可是王碎还是低估了达里尔的无耻程度,他凑到王碎的耳边笑嘻嘻的说道:“你真的要这样吗?啊!对了,不知道你的老情人知不知道你怀孕了这件事情。”
“你!”王碎咬牙切齿的瞪着达里尔:“他知道或者不知道都不需要你去多管闲事,我不想听到你随随便便跟巴斯尔说起我的事情。”
达里尔笑了笑像是答应了又像是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