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邵一不敢多想直接冲上了楼,找到了辛婉笑的房间。他连门都没有敲直接就打开了辛婉笑房间的门,辛婉笑坐在沙发上摸着自己缠满绷带的脖子,听到声音辛婉笑僵硬的转过头,看到是尉迟邵一辛婉笑不觉得意外。她知道这一天迟早是要来的就是没想到会这么早,辛婉笑还是有些慌乱的,可是表面却看不出来。还十分和气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邵一怎么突然来找妈妈?过来坐啊。”
尉迟邵一死死的盯着辛婉笑脖子上的绷带,辛婉笑尴尬的摸了摸然后又解释着:“昨天晚上肚子疼出去买药,没想到黑灯瞎火跌了一跤。人老了就是不行了,脖子给摔得受了伤。”
“我家潇潇呢?”尉迟邵一直接问到,他没有在乎辛婉笑脖子上的伤口,他心里根本就不相信辛婉笑说的每一句话。辛婉笑嘴边的笑容僵硬了一下,迷茫的看着尉迟邵一:“你是问潇知情?那真是奇了怪了,你也知道我跟潇知情的关系也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一种。你老婆去了哪里我怎么会知道?她这么年轻爱贪玩可能跑出去玩了吧。”
尉迟邵一的脸鼓动着仿佛在特意强忍着什么,他大步的走过去在辛婉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抓住了辛婉笑的胳膊:“潇潇在哪?”
“你这孩子,你这是干什么!”辛婉笑还真有点怕尉迟邵一,她扫了一眼尉迟邵一的脸,被他满脸的狰狞给吓到了。她拍了拍尉迟邵一的手,但是尉迟邵一的手仿佛是铁钳子一样抓的辛婉笑很疼,让辛婉笑有一种胳膊要被拗断的感觉。
“告!诉!我!”尉迟邵一的手上再次用了点里,辛婉笑凄惨的叫了一声:“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问就去问大长老啊,你心里明明白白不是吗?”尉迟邵一直接松开了辛婉笑的手臂,辛婉笑哭的满脸是泪水。她摸向自己的手臂,在自己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手指印,那是被尉迟邵一给掐出来的。尉迟邵一摔门而出上了楼去了大长老的房间,大长老的房间外面有保镖守着,尉迟邵一当做没看见的闯进去。
保镖想要拦着尉迟邵一,但是被尉迟邵一一脚给提了出去。大长老门口守着的保镖也是受过训练的,不可能被尉迟邵一一脚踢出去。只是尉迟邵一的身份让保镖不敢下重手,结果反而让尉迟邵一下了重手。
大长老正在和二长老喝茶,二长老是个一只眼睛瞎了的瞎子。据说两个人是亲兄弟长得很相似,但是二长老不知道为什么一只眼睛忽然就瞎掉了。大长老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也不惊奇,只是摇了摇头:“邵一这孩子越来越急躁了,前几年还是个沉稳的,这结了婚反而就孩子气了许多。”二长老没说话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尉迟邵一没脱鞋走了进来:“我家潇潇呢?”
大长老还没有说话,尉迟邵一就走过去忍不住暴脾气的一脚踹掉了大长老和二长老面前的桌子。桌子被掀翻在地,桌子上的茶水茶壶倒满了一地儿。二长老愣了愣没吭声,大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你老婆走了你冲我发脾气做什么。”
“我叫你一声大长老是尊重你,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家潇潇弄去哪里呢?”尉迟邵一耐着性子再问了一次,大长老却死不承认的摇着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现在出去我就当做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尉迟邵一从后腰的位置摸出了枪口对准大长老,二长老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大长老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也是脸色一变:“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家潇潇。”尉迟邵一反复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大长老望着枪口黑洞洞的还真的有点怕,怕尉迟邵一一个手抖射了出来。大长老沉默了几秒开口:“她昨晚出去之后辛婉笑跟了上去,之后的事情我不清楚。”
辛婉笑和大长老的话都模糊不清的,尉迟邵一垂下了眼皮。他清楚今日不管在怎么问都会像是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得不到一个答案,尉迟邵一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一样干涩的很:“这么说来我家潇潇是真的被你下命令弄死了是吗?”
大长老眼皮子一条:“邵一你要知道你今天要是真的对我下了手,你就是要去坐牢的。只要我不护着你,整个城堡里面没有人能够护着你。你下半辈子想去监狱里度过吗?”
尉迟邵一慢慢的放下了手,额头上的青筋起了一片。二长老看不过眼想说什么但是最终什么也没说,大长老眼神里闪过一丝笑意。这一丝的笑意还没有完全消逝过去就转变成了不可置信,因为在下一秒尉迟邵一忽然发疯一样的抬起手给了大长老的手臂一枪。
一枪接着一枪,他没有打大长老致命的地方,只是打在了大长老的两只手臂上来回交错着。房间里充斥着子弹枪药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所有人的心中。大长老使劲的哀嚎着,在地上翻滚着,血液洒满了一地儿……
一年后。
又是到了夏天最热的时候,路边上的树都不能给人清凉的感觉,躲在树下面都能被烤熟一样。街道上多了许多卖清凉小吃的地方,那些冰淇淋店小吃店生意也比往常要好的多了。
“这天气怎么这么热。”在某个二中的门口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吃,其中有一家推着冰淇淋车在外面招待着这些学生们。可是生意也只是一般,毕竟二中门口的小吃很多很多,摆冰淇淋小摊的也不止一家。说话的是个胖胖的女人,脸上一团肉随着她说话颤抖着。这么热的天别人一看到她只会觉得更加热了,她使劲的扇着风嘴上抱怨着:“我就说不来不来吧,家里有一儿一女让他/她们来就行了,你还非得自己来找罪受。”
身边个头一般不胖不矮的中年男人顿时不满的皱起了眉:“怎么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