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就在此时此刻,天渊宗与黑岩宗这些强者心中也都十分清楚,如果继续这样僵持下去,那么等待着他们的结局必然只有失败这一条路可走。
天渊宗的二长老云力和黑岩宗的二长老韩隐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只见云力向前踏出一步,对着正在猛烈发动攻击的林昊高声喊道:
“林盟主啊!这次确实是我们天渊宗和黑岩宗做得不对,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到了您和贵盟,能不能请您高抬贵手,看在我们两个宗门往日的情分上,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然而,林昊却并没有因为云力的这番话而停下手中的攻势,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回应道:
“哼!你们这两个宗门还真不愧是一丘之貉啊!看到我们林盟势弱好欺负,就二话不说地打上了门来,如今发现不是对手,打不过我们了,居然还有脸说要让我们罢休?天下间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情?难不成所有的好处都得被你们占尽才行吗?”
听到林昊如此不留情面的话语,黑岩宗的二长老韩隐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他还是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再次开口问道:
“不知道林盟主意下如何才肯放过我们两宗的人呢?只要您能开出条件,我们一定尽力满足。”
可惜的是,林昊根本不打算给他们任何商量的余地,态度异常坚决且强横地回答道:
“少在这里跟我说这些废话!现在的你们已经没有资格跟我谈什么条件了!如果不想丢掉性命,就立刻投降,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面对林昊如此强硬的态度,天渊宗的二长老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他瞪大双眼,怒声吼道:
“想要我们乖乖束手就擒?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哪怕今日战死在此处,我们也绝对不会向你们低头认输!”
就在这说话的短短瞬间,天渊宗的二长老云力与黑岩宗的二长老韩隐,其身躯之上竟然多出了数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只见那林昊所操控的飞刃,犹如鬼魅一般神出鬼没,令人难以捉摸。
这二十二柄飞刃时而如同翩翩起舞的穿花蝴蝶般轻盈灵动,时而又似狂风暴雨般凶猛凌厉,变化万千、诡异难测,直叫这二位长老防不胜防。
更为惊人的是,这些飞刃的造型可谓是独具匠心、与众不同。
它们在疾速飞驰的过程当中,所产生的声音微乎其微,就连引起的空气波动也是极其微小。
而之所以能够做到如此精妙绝伦,全赖于林昊巧妙地借助了来自蓝星的先进科技之力进行精心设计。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大战圈内,战况亦是异常激烈残酷。
天渊宗和黑岩宗的众多强者们正在不断地倒下,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将近十余人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想当初,那位不可一世、嚣张跋扈至极的天渊宗少宗主蒋炎,此时此刻却早已被吓得面色惨白、魂不附体,两条腿更是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当他那白皙如玉的脸颊被一柄突如其来的飞刃无情地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之时,他心中最后一丝防线终于彻底崩溃瓦解。
只见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口中不停地哭喊着:
“林盟主啊,我知道错啦!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愿意投降……我真的投降啦……”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天渊宗和黑岩宗的众多强者们,心中对于这位蒋少宗主简直是失望至极。
想当初,正是这位蒋少宗主极力主张并促成了两大宗门联合起来共同对抗林盟,然而此时此刻,率先跪地求饶的竟然也是他!
可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如果不赶紧投降认输的话,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们所有人都会命丧黄泉。
因此,尽管心有不甘,还是有一部分人跟随着蒋炎少宗主一起,双膝跪地,磕头求饶。
林昊站在高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心里很清楚,战局发展到如今这般地步,对方的阵营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只见他气沉丹田,高声喊道:“降者不杀,全力击杀负隅顽抗之徒!”
声音犹如洪钟大吕一般,响彻整个战场。
听到林昊这句话后,天渊宗和黑岩宗的众人大部分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投降。
毕竟,面对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继续抵抗下去无异于自寻死路。
然而,仍然有极少数几个人不肯轻易屈服,还在咬牙坚持着。
不过,以林盟此时所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只要将所有的攻击力量全都集中到这几个顽固分子身上,那么解决掉他们也只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罢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密集如雨的飞刃划过天空,那几个负隅顽抗之人便纷纷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至此,战场上只剩下天渊宗的二长老云力以及黑岩宗的二长老韩隐两人,还在林昊的面前苦苦支撑着。
他们二人虽然都是各自宗门内的顶尖高手,但此刻也已是强弩之末,败局已定。
原本林昊心中暗自思忖着,以这二人那高贵无比的身份和素来强硬的作风,想必是绝对不可能会选择投降的。
因此,林昊也不再有任何的迟疑与保留,全力以赴地发动了所有的飞刃。
只见那密密麻麻、闪烁着寒光的飞刃如同一群被激怒的蜂群一般,带着凌厉无匹的气势朝着那两名长老疾驰而去。
然而就在这时,面对如此恐怖的攻势,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们惊恐地对视一眼后,毫不犹豫地齐声大喊道:“投降!林盟主,我们投降啊……”
话音未落,便看到那两名平日里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长老竟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双双双膝跪地,并且把头深深地俯伏下去,不敢再有丝毫的反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