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秦淮自然是明白李道寻话中的意思,不过他并没有急于去解释什么。
“出去再说吧。”
随着两人已经走出了特勤局队员巡视的范围之后,李道寻干脆就止住了脚步,一脸你今天不说不清楚我就不走的神情。
而王秦淮也没有再卖什么关子,说出了他为什么没有将魔都杀人事件汇报给特勤局的原因。
“我希望和你交个朋友,而且我也不希望我们两之间的交情因为特勤局而受到影响。”
交情?听到这的李道寻也差不多明白了,说难听点不就是他想要独占自己给出的那三个承诺罢了。
不过自己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欠一个人的人情总比欠整个特勤局的人情要好,反正自己是兑现了,到时候就算暴露也是王秦淮自己的事。
“当然,那王队有什么“命令”要下的吗?”
此话一出,王秦淮就知道他默许了。
“李先生别说笑了,如果真有什么地方要李先生帮忙的,我自然不会难为情的。”
看着面前的王秦淮,自己也知道他是不会轻而易举就用那三次机会的。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之后也不等王秦淮答应便施展身法消失在了这山路上。
路上的王秦淮看着这不尊重人的一幕,心中并不觉得气愤,而是细细盘算起了怎么利用好这三次机会。
…………
而在徒太山山脉的另一侧。
“荆叔,这是哪啊?”
随着一声疑问声响起,在山间行走的两人正是赵承恒与荆泊。
“闪开!”
还没等到荆泊的回答,赵承恒就被其推倒了一旁。
呼~~哧~!
望着刚才自己站的位置,地上已经被一滩液体腐蚀出了一个小坑,这要是泼到自己身上……。
“放肆,我们乃是大夏赵氏皇族的人,谁这么大胆子!”
赵承恒还没来得及庆幸,听到荆泊的话之后立马就来到了其身旁。
“荆叔,你是说这是人为的?”
还在戒备的荆泊并没有回话,而是一脸凝重地看着一旁的树干。
“阁下还要藏到什么时候?”
见其神色,赵承恒也是看了过去。
“呵呵,本想着省些力气,怎料还是被你发现了。”
伴随着这话声的,就是从荆泊注视之处走出的男子。
一身淡紫色的衣裳,左手中还提着一把紫剑,让人最为醒目的莫过于其脸上的刺青了,说是刺青,倒不说是几道剑痕勾划而成的。
不知是为了遮盖那剑痕还是怎么地,一朵妖艳的莲花就这样纹在了男子的右脸上。
见来人竟没有一点要隐藏的样子,荆泊便知道麻烦了。
没等两人说话,紫衣男子便直接开口了。
“希望你们此行拿到的东西对得起我那柱迷迭香,不然怕是求死都有些困难。”
听了这话,荆泊瞬间就明白了。
怪不得走了这么久还没有走出山去,原来就是此人弄的手脚。
“东西可以都给你,能不能让个道。”
“哼,我怎晓得你们有没有骗我。”
“我们…………”
就在荆泊想要出声之时,紫衣男子恍然已到身前,伴随其手中剑抽划而出,随几道剑光亮起,荆泊也看不清其剑式,只能凭借着多年来对危机的预感来躲避。
荆泊一手抓着赵承恒往后闪躲,一手压至腰间的纽带上。
眼见那剑光越来越快,荆泊也是知道此人怕是没想过要放过他们,便不再客气了,直接从腰间解出一道寒光。
突如其来的变故不免让紫衣男子有些措手不及,面对荆泊那柔软多变的剑气,他也只得先止下了攻势。
在紫衣男子停下之后,带着赵承恒的荆泊也得缓了口气。
定眼看去,像是自己突然发难,逼退了紫衣男子。
如果细看他身上那身司武卫独有的服装的话,就会发现上面像是被什么利器给割过一般。
荆泊刚放下了护着赵承恒的手,就是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从衣服上的割口处就渗出了鲜血。
“没想到你也使得一手好剑术啊。”
紫衣男子见荆泊手上的软剑之后,也是不由地称叹,虽然刚才荆泊只出了一式,但是从那一剑之中,他可是看出了荆泊在剑术上的沉淀。
荆泊并没有理会,而是对着身后的赵承恒小声的嘱咐着。
“殿下,一会我叫你跑的时候你就朝身后跑去,我已经辨认出方位了,不要回头。”
听了荆泊的话后,赵承恒还想说些什么时,只见他们已经往前走去了。
“依我看来,你的剑法也不怎么样嘛。”
“呵呵,激将法?嗯,不错,很有用。”
紫衣男子自然是看出了荆泊此话的用意,一步一步从高低走了下来。
“区区一个通府境,竟如此嚣张,死到临头了还在为别人想出路,先想想你自己吧。”
他自然是听到了荆泊刚才和其身后少年的对话,不过想要在自己手上逃脱,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我观阁下也未进入那凝丹,未免也太过于自信了吧。”
从刚才的交手中,荆泊发现面前的男子剑气虽有强势,但也未尝不敌,于是他就猜测男子并不是凝丹境的修士,或者是说,只是借功法才有的强势。
果然,此话像是戳到了紫衣男子的痛处一般,其还在调侃的脸上一下就阴沉了下来。
没错,紫衣男子自己正是半步虚丹之境。
准确地来说是被他人废至半步虚丹境的,就连脸上的剑伤也是拜那人所赐的。
“很好,本来还想给你们个痛快,现在我会让你们觉得死都是一件幸事!”
紫衣男子就像是恼羞成怒了一般,孟然朝着荆泊奔来,其身法已然没了刚才的飘逸。
而荆泊也是丝毫不敢大意,连忙施展手中的软剑应对。
因为紫衣男子心中存有怒气,再加上荆泊鬼魅变化的软剑,两人竟斗得不分上下。
而紫衣男子也是一个痴剑之人,见荆泊剑术竟如此高超,也是起了攀斗之心,竟跟其比起了剑法,就如此,两人全并自身对剑道的理解在对拼着。
随着紫色男子心中怒气不断缓散而去,其手中的剑法也是逐渐变得犀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