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在这徒太山的周围,不出五十步,几乎都能看见特勤局来往的身影,而在更外围则是有军卫的人在巡查。
更别说在那些通往人口密集县城区的交通要道了,几乎是禁止这些修真者通行。
刘喜在听完赵承恒的分析之后,也是不自觉般地点头,而且说实话,他心里面也不想将那占得的灵地给让出去。
“那就依各位殿下所言吧。这次来徒太山的修士鱼龙混杂的,在回京都的途中还需多加谨慎啊,各位殿下要切记呀。”因为这次徒太山之变,来的修士太多了,而且,因为有些修士从中还没有捞到东西,不排除他们在途中会拦路抢夺其他的修士,所以刘喜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了几句。
在交代几句之后,刘喜也是不敢再拖延了,赶忙让一队司武卫护送赵承思等人返回京都去。
望着赵承思几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在直到看不见后,刘喜方才转过身,带着一众司武卫朝山里面赶去。
…………
而在金陵这边,一间郊外的房楼之中,常绍正看着手中的情报。
【现在就差赵永合这只老狐狸了。】
虽然自己派往金陵第一监狱去解决赵昌明三人的司武卫到现在还没有什么信息传回来,但是从那些守在监狱外的司武卫传回来的消息来看,应该是成功了。
而且,金陵第一监狱突然就戒严了,在派人进去之前还能花钱从里面打探点信息出来,但是现在就算是多花几倍的钱都打听不到一点,这一点也给常绍察觉到。
再说了,就算这次失败了,常绍也没有打算再往里面搭人了,毕竟这次不成功的话,估计下一次更难。
而且,与赵昌明三人相比,很显然找到赵永合要更重要一些,所以,常绍也没必要在他们三人身上浪费时间了。
而今天,正是负责寻找赵永合的赵宏迈主动联系了他,所以,常绍更是一大早就赶过来了。
【怎么还不来?】
见房楼外迟迟还没有动静传来,常绍此时也是有些着急了,动身走出屋外。
这倒不是常绍过于急躁,而是他担心那份文件传到京都之后,会对他们这次的行动造成影响。
如果因为那份文件的原因,让京都那些本来想对赵永合动手的人改变了主意,那可就不好办了,到时候,皇室既是丢了里子,又失面子了。
就在常绍四周张望,尝试寻找赵宏迈的身影时,一辆车影正朝这边驶来。
随着车辆越来越近,房屋前的常绍也认出了那是赵宏迈所乘坐的车辆,待车辆停下之后,常绍立马就走了上去。
而车上的赵宏迈在远处老早就看见了在外等着的常绍,不过他似乎没有要下车的打算,从车里一把就推开了车门,对外面的常绍招了招手,示意他上车来。
“开车!”等常绍上车后,赵宏迈便吩咐司机开车。
随着车辆缓缓走动,赵宏迈也开始向一旁的常绍解释了起来。
“赵永合找到了,他身边的人我都已经解决了,不过他现在也是半死不活的了。”
听了赵宏迈的话后,常绍本来有些急躁的心也静了下来,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想要快点解决这件事,毕竟夜长梦多。
随着车辆驶到市区,从司机开始有意识减速的操作来看,车上的常绍也明白,应该是要到了。
不出所料,在车辆开出一个小道,连续拐过几个转角之后便停了下来。
常绍抬脚走下车来,看着自己面前那由几栋连在一起、有些老旧的,像是居民楼似的楼房,常绍知道,这几栋楼房并不是像表面那么看来的这么简单。
等赵宏迈走到前头之后,常绍又是警惕地看了一下四处,确定没有人跟着,方才跟了上去。
随着两人走进其中一栋楼房,一楼还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但是从走到二楼开始,这时才发现里面的场景与外面那老旧的表皮完全不一样。
里面尽是一些豪华的医疗设备,以及一些在外面都难买到的昂贵药物,越往上走,在这楼房里面甚至还有一间设施齐全的手术室。
等赵宏迈带他来到一间貌似病房的房间,看着赵宏迈暗示的眼神,常绍也基本能猜到,里面应该就是赵永合了吧。
在走入房间的同时,甚至还能看见一旁因为打斗而残留下来的痕迹。
常绍刚一进来就瞧见了被几人围在病床上的赵行合,而那些人听到动静并没有大惊小怪的,在赵宏迈的示意之下纷纷站起身退出了房间。
而两人则是不紧不慢地走到病床前。
常绍俯视着病床上的赵永合,病床上的赵永合还带着一副用于辅助呼吸的仪器,但这仪器似乎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一样,被呼吸器罩着口鼻的赵永合仍是努力地张大嘴巴,看起来就像是缺氧一般。
此时的赵永合可以说是一个人形骷髅了,脸上看起来没有一丁点肉,深凹入眼眶的眼球,再结合他那灰如死气的肤色,枯瘦的手臂上还输着一瓶紫色的药水,可以清晰地看见那紫色的药水在通过血管注入他的身体之内。
定眼看去,赵永合全然只剩下了一层皮了,与一只逗留人间的恶鬼毫无差别。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常绍的突然发问,赵宏迈自然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赶忙说道。
“这不关我的事,我找到这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副鬼样子了。”
见常绍转过头,看他什么误会自己的意思,赵宏迈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自己想过要好好折磨一下赵永合,可就他现在这副模样,怕是他亲儿子站他面前,以赵永合现在的神智,他也认不出来。
“你看看有什么事要问他吧,我看他也快死了。”
这话一说完,赵宏迈便迈开腿朝房间外面走去,毕竟就赵永合现在的样子,就算不杀他,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就在赵宏迈走出去不久,常绍便从怀中拿出了一小支针管。
“希望你下辈子能学学什么叫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