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村民们就会认为她是有官家人罩着。以后就算家里卖蚊香挣大钱,村民们就算眼红,也不敢做出什么不利于老姜家的事情来。
闻言,姜二伯有些诧异地看着姜晚晚。
但转头一想,大侄女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这样子说是有她的道理的。
大水村村民:“......”
姜晚晚真的不是在炫耀吗?
他们找不到证据咋办?
说完,姜晚晚便让姜二伯赶牛车回家去了。
村民们怔怔地看着牛车离去,好一会儿才大声地讨论。
“天,晚丫头真是好命。她的好姐妹竟然上赶着给钱她花,我咋就没有那样的好姐妹呢。”
有心思细腻的,瞬间就想到了其中关键之处。“晚丫头从前是官小姐,那么所结交的好姐妹也是官家小姐吧?这样一来,她不就等同于有大官护着?”
此话一出,原本闹哄哄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神色各异。
自古以来,百姓们对当官的都怀有一种恐惧感。大水村的村民们也不例外。
他们有些人刚才还嫉妒姜晚晚家买了牛车,现在,嫉妒的心思是一点都不敢有了。
“嚯,看来是个不能得罪的,得亏我没有得罪过她。”有人重重地拍了拍胸膛,有些后怕地说道。
“我也是,我也是!”
众人细细地回想起自家有没有在言语上以及行为上得罪过姜晚晚和老姜家,确定没有得罪过后,都纷纷松了一口气。而后众人一致看向正端着个大粗陶碗的张翠花和姜铁头。
要说得罪姜晚晚,那就只有张翠花家了。
只见张翠花夫妻俩人脸色惨白如鬼,端着碗的手都有些微微地发抖着。
众人幸灾乐祸地看了两人一眼,随后端着自己的碗回了家去。
很快,原地只剩张翠花夫妻俩。
张翠花抖着嗓子,一脸惊恐地问道,“铁,铁头,现在咱家咋办?”
她的声音都染上了一丝哭腔,六神无主地看着姜铁头。
“哼!都怨你个毒妇!你说说你,好好的干嘛去招惹姜晚晚!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现在好了吧,这回是踢到铁板上了。
若是姜晚晚怪罪到咱家头上来,老子非得休了你不可!”姜铁头也有些后怕,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姜晚晚背后有官家小姐护着,等同于有当官的护着她,若是她计较前几天发生的事,他们家吃不了兜着走。
*
且说姜晚晚和姜二伯驾着牛车回家,离家里还有一大段路呢,大老远的就听到江河湖洵四人兴奋激动的嚎叫声。
没错,是嚎叫声,都叫破音了。
“妹妹,妹妹,你终于回来了,二哥想死你了。”
“妹妹,四哥也想你!要不是方才忙着干活,我非得要到村口接你不可。”姜湖激动地喊道。
话音还没落,几道身影已经窜了过来。
四人窜到牛车旁边后,发现驾牛车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姜二伯,不由有些傻眼。
“爹,车夫呢?怎么是你驾车?”
“对呀,二叔,怎么是你驾车?”
姜洵也有些疑惑地看着姜二伯,随即他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疯狂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