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一脸期待的问:“桓儿,你方才所言,要与你楷儿、构儿一同请为父去那樊楼,此话当真?莫不是哄为父开心的玩笑话吧?”
李世民瞧着赵佶那满脸按捺不住的急切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饱含深意、心领神会的笑容,旋即挺直身子,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连忙点头应道:“爹爹,儿皇怎敢拿这等事儿哄您开心?
所言之事,自然是千真万确!
咱们父子四人还从未一同去过樊楼,儿皇平日里事务繁忙,总也寻不着合适的时机。
难得今晚聚在一起,儿皇便想着借此良机,与爹爹还有三弟、九弟一道,同去樊楼热闹热闹,也算是共享天伦之乐了。”
赵佶闻言,双手来回搓动,脸上泛起一抹满含戏谑的笑意,目光在李世民、赵楷、赵构三人身上来回扫过,颇为得意地开口道:“莫要觉得能在为父面前显摆,说起这樊楼,为父那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楷儿、构儿,你们有所不知,桓儿早前可是同我一道去过樊楼的。
原先名动一时的师师姑娘,如今已是桓儿的人了。
至此,这樊楼的花魁,已换了新人咯。”
赵楷和赵构听闻此言,满脸皆是不加掩饰的惊讶,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微张,目光瞬间如两道探照灯般,齐刷刷地投向李世民。
此时,赵楷、赵构两人心中暗自腹诽,面上却强装镇定,内心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涌:“原来大哥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私下里竟和爹爹一样,也好这风流享乐之事啊?”
李世民被两人这般毫不避讳地盯着,老脸一红,嘴角微微抽搐着,眼神也变得慌乱起来,不自觉地四处闪躲,不敢与他们对视。
为了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他抬手轻轻咳嗽一声,试图用这一声咳嗽掩盖内心的局促与不自在,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泄露了他此刻的窘迫。
李世民轻咳几声后,目光扫过赵楷和赵构那满是戏谑的眼神,心中暗自叫苦,面上却佯装镇定,强扯出一抹笑容,“那个…… 那个,我与师师姑娘乃是真心相爱,彼此情投意合。等告慰太庙这桩大事忙完,我便会将师师姑娘风风光光地接回宫中,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
赵楷和赵构心对视一眼,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几乎要溢出来。
赵楷率先按捺不住,眼中满是揶揄之色,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笑着说道:“大哥,平日里看你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处理起朝政来雷厉风行、果断坚决,没想到在儿女情长这事儿上,倒是这般深情款款,让人刮目相看呐。我们都盼着早日能多一位嫂子,往后家里也能更热闹些。”
赵构在一旁不住点头,满脸笑意地附和道:“没错没错,大哥。早听闻师师姑娘才情卓绝,生得倾国倾城,大哥能与她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这可是天大的福气。等大哥将师师嫂子接进宫来,咱们可得好好操办一番,热热闹闹的,也给这皇宫里添几分喜气。”
李世民听着两个弟弟这番打趣的话,佯装恼怒地瞪了他们一眼,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藏不住的笑意。他轻轻摆了摆手,故作无奈地说道:“行了行了,瞧爹爹那迫不及待的样子,早就想去樊楼了,待会就让爹爹帮你们俩挑几个好看的姐儿。”
赵佶在一旁听了这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瞬间绽开了灿烂的笑容,紧接着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子,倒是会拿为父打趣。”
说着,赵佶老司机般的眼神看向赵楷和赵构,眉飞色舞地说:“楷儿、构儿,为父带你们去开眼界!樊楼里那些姐儿,个个都是才貌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颦一笑勾人魂魄。
到时候,为父给你们挑的姐儿,保准能让你们称心如意,乐不思蜀!
往后啊,指不定你们还得天天追着为父,嚷着要再去呢!”
赵楷和赵构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而后又迅速恢复如常,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赵楷连忙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有爹爹亲自出马,我们肯定能玩得尽兴。早就听闻樊楼的大名,一直想去见识见识,今天终于有机会了,真是让人迫不及待啊!”
赵构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爹爹眼光独到,品味高雅,肯定能挑到最出色的姐儿。我们对爹爹可是一百个放心,就等着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时光了。”
赵佶被两个儿子的话捧得喜笑颜开,脸上的皱纹都笑得挤成了一团,大手一挥,“好!既然你们都这么期待,那咱们就别磨蹭了,赶紧动身。今晚,为父一定要让你们在樊楼玩个痛快!”
李世民见时机成熟,便转头对一旁候着的李福全吩咐道:“李公公,你去安排一下,咱们即刻出发前往樊楼。”
李福全连忙领命,匆匆退下准备去了。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禀报,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于是,李世民、赵佶、赵楷和赵构四人在李福全的带领下,悄悄从皇宫的侧门溜了出去。
此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京城的街道上灯火辉煌,热闹非凡。
行人来来往往,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不多时,李世民等人便来到了樊楼。
楼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门口站着几个身着华丽服饰的女子,正笑脸相迎,招呼着来往的客人。
赵佶昂首挺胸地朝着樊楼走去。
李世民、赵楷和赵构三人也紧随其后。
刚一走进樊楼,一股浓郁的脂粉香便扑鼻而来。
楼内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舞女在舞台上翩翩起舞,身姿婀娜。
歌女则在一旁轻声吟唱,歌声婉转悠扬。
樊楼的老鸨眼尖,一眼便瞥见赵佶等人踏入楼内,当即脸上笑意绽放,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扭着腰肢,脚步轻快地迎了上来,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哎哟哟,这不是赵员外,还有三位赵公子嘛!什么风把你们几位贵客给吹来了,可真是稀客呀!快请进,快请进!”
说着,老鸨扭动着腰肢在前方领路,那身姿摇曳生姿,每一步都透着一股子媚态。
赵佶跟在老鸨身后,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丰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没一会儿,他便急不可耐地向前跨了两大步,迅速与老鸨并肩而行,伸出手放在老鸨的丰臀上。
老鸨先是娇躯一震,随即脸上浮现出一副享受的表情,缓缓转过头来,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娇俏又夹杂着些许嗔怪,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拍了一下赵佶的手,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来:“赵员外,您可真是的,怎么这般心急呀!”
赵佶“嘿嘿”一笑,脸上的笑容里满是猥琐与得意,非但没有将手挪开,反而又轻轻摩挲了两下,凑近老鸨,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与暧昧:“这不是许久没见着你,心里实在想得慌嘛。”
跟在后面的李世民、赵楷和赵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三人心中一阵恶寒,实在没料到赵佶这老色胚竟饥渴到了这般地步,全然不顾场合与对象。
抬眼望去,眼前这老鸨虽说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几分姿色,可岁月终究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
为了掩盖眼角那一道道如同沟壑般的皱纹,老鸨往脸上糊了厚厚一层脂粉,那脂粉堆得好似即将崩塌的小山丘。
此刻,她正扭着腰肢在前面带路,每走一步,身子轻轻晃动,那脸上的脂粉便“刷刷”地往下掉,在灯光的映照下,粉末纷纷扬扬,宛如一场怪异的“雪”,显得既滑稽又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