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逸见到自己做了荒唐事之后,整个人也有些慌乱。
“娘,我不是有意的,我……”
“混账!!”
杨夫人直接给了杨承逸一巴掌。
然后怒斥:“出去外面跪着!!”
杨承逸百口莫辩,毕竟他确实做错了,只能穿好衣服可怜巴巴地去外头跪着了。
当杨夫人见到楚楚可怜的程宁时很是怜惜。
“程姑娘……真是对不住,你放心,本夫人一定会让逸儿对你负责的。”
“杨夫人……我……我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虽然心里已经接受了杨承逸,可她到底是被昨天给吓到了,她以为自己会被那个书生给糟蹋了,谁知会是曾经和自己差点成亲的杨承安。
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灵鹫寺?
难道真的是娘亲显灵,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么?
但不管如何,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杨承逸有未婚妻又如何?
自己是程主簿之女,断不可能成为妾侍的,最多就是以平妻之礼嫁给杨承逸。
父亲早就想和杨家联姻了,想来父亲会为自己争取的。
杨夫人先是对她一阵安抚,保证自己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
之前杨夫人就可惜了程宁这样一个端庄大气的儿媳妇,如今也算她和小儿子有缘,让小儿子娶了正好。
至于柳娇娇,若是不肯嫁那正好,反正她也不喜欢这样的儿媳妇。
此时,沈朝朝和林沐沐皆是在外头对着小叔子一阵数落。
“你一个有婚约的人,怎可到程小姐院落里来,佛门之地,你竟然做出这种有辱门风之事…你……你这是要二婶怎么说你才好?”
沈朝朝对着杨承逸一阵恨铁不成钢。
再一次感受到当人长辈的快乐,自己可是在骂男主诶,啊哈哈哈!
林沐沐也是杨承逸的长辈,不过只是男主的大嫂,不能像沈朝朝那样理直气壮,只能叹了口气:“你已经毁了人家程姑娘清白,你现在是如何打算的?”
杨承安张了张嘴,竟不知该怎么办。
他是一定要娶柳娇娇的,自己还想靠她的预知能力平步青云呢!
只能一脸恳求地对二婶和大嫂道:“二婶,大嫂,求求你们,帮帮逸儿,逸儿不是有意的,可是我不能没有娇娇,我,我答应过娇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沈朝朝怒道:“你现在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你自己做错了事,难道还要让一个小女子来承担?你让杨家还有何颜面可言?”
林沐沐接着道:“自己犯下的错就要负责,程姑娘是程主簿之女,断不可就这么草草了事,你最好是将程姑娘一同娶了,
那柳娇娇不过是个农女,能以平妻之礼嫁入杨家,也算是她有福气了,否则,程主簿若是告你强迫臣女,丢杨家脸面事小,却会影响杨家子弟的仕途,你自己好好思量吧!”
两人对着男主一阵输出之后,神清气爽地进入屋内,开始一同劝解程宁。
这事她们虽然参与其中,但也为她避免了一场灾难不是吗?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杨夫人不可能再继续礼佛了。
得知程宁本来打算在此吃斋念佛祈福一段时日,没有带下人丫鬟来之后,也就理解了自己的儿子为何如此顺利进入程宁的厢房里来了。
否则定是要被她的丫鬟拦下的。
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无用,还是要将此事给平息了才是。
便让杨承逸亲自护送程宁回县城程府,千叮万嘱一定要安全将程宁姑娘送达。
而她们也都匆匆回了杨家,准备商量这件事宜。
杨廷宏得知小儿子干的蠢事之后,就是先一顿家法伺候。
“混账玩意,你平日里在外面拈花惹草,老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倒好,竟做下这等有辱门风之事,我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
棍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杨承逸背上,杨夫人只能默默流泪。
她虽然心疼小儿子,可小儿子做了这等错事,总要给程主簿一个交代,再则也要让小儿子长长记性。
杨廷缚和杨承安二人沉着脸,认为杨承逸就该打,这次的事情若是无法解决,他们的仕途都要被他给毁了。
而沈朝朝和林沐沐则是心里为杨老爷呐喊助威。
这男主和女主狼狈为奸,现在就让他吃一顿苦头。
杨承逸被打得晕厥过去,杨廷宏才放过他,让人将他送回院子,请大夫治疗。
之后才问众人此事该如何处理?
杨廷缚直接开口道:“兄长,事已至此,还是要安抚程主簿为主,不若做两手准备,一是去柳家退亲,迎娶程姑娘,二是两人一同以平妻之礼嫁给逸儿。”
杨夫人哭泣道:“逸儿对那柳娇娇要死要活的,怕是不愿放弃,不如就一同以平妻之礼迎娶回来吧!”
面无表情的杨承安也开口道:“此事儿子也会去和程主簿说说情,是逸儿有错在先,总要给人一个交代。”
见大家都一致赞同娶平妻,杨廷宏只能叹气应了:“如此也好,安儿随我一同去见程主簿,夫人派人去杏花村和柳家说一声,若是同意以平妻之礼嫁入杨家,皆大欢喜,若是不同意,就退婚,那些聘礼就当是给她的补偿。”
“是,老爷!”
一切有了定论,沈朝朝和林沐沐二人对视一眼,皆是对此结果很是满意。
沈朝朝回到东苑,杨廷缚就问她:“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知道了吗?”
顺安和杨承逸喝酒,结果两人醉得不轻,杨承逸就说要出去醒酒,结果回来时进错了院子,然后和程宁睡一起了啊!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有什么好问的?
“这件事你们有没有参与?”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可沈朝朝一脸不解:“我参与这个做什么?对我又没有好处?”
下一秒,她杏眼水波流转,蹙着烟眉:“难道你对程姑娘有意?所以才问那么清楚?”
见自家娇妻又开始吃醋了,杨廷缚哪里还有心情疑心她,只能将她抱在怀里哄:“没有,为夫只是问问,你别多想。”
小丫头就爱胡思乱想,她那么单纯,怎么可能会参与这种腌渍事?
也是自己多心了才对。
待在杨廷缚怀里,沈朝朝得意地扬了扬唇角。
若是无法自证,那就倒打一耙,如此对方都忙着自证了,哪里还记得之前他提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