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收到了一万。
二公主收到了一万。
三公主收到了五万。
四公主收到了五千。
几个公主彼此看了看。
还有什么不明不白的。
就三公主的回答最讨封少的欢心，如他的意。
大公主二公主回答平常。
四公主的回答是封少最不想听的。
如果不是为了维持他封小少爷的脸面，他估计一个子儿都不想给。
不给的话传出去，他封小少爷点公主，不给小费。
他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下一个问题。”封凌说。
还有下一个问题？
几个公主都挺起了腰杆，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回答的好就是五万。
说几句话赚的钱比一晚上陪那些糟老头喝酒拉扯的钱都多。
她们一定会全力以赴。
“还是男人女人和妻子三个人的事。”封凌说。
“男人不喜欢女人，女人到男人家里来找男人，男人没有理会。后来，妻子回家，看见女人哭了，就以为是男人欺负了女人，惹哭了女人，妻子安慰女人，而且还质问男人：为什么惹哭了女人，妻子现在，又是什么心态。”
这下，几个公主陷入了沉思，一定得好好回答。
依旧还是大公主先来。
大公主：“我觉得，妻子其实还是在乎男人的，之所以安慰女人，是想和女人打好关系，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封凌看向二公主。
二公主：“我觉得妻子是爱男人的，但是碍于情面，不能骂女人，只能责怪自己的老公，就好像孩子在外面和人发生了矛盾，父母总是会先骂自己的孩子是一个道理。”
三公主：“我赞同丽丽（大公主）的。”
四公主：“我的看法跟露西（二公主）是一样的。这个妻子肯定是爱男人的，封少也应该听说一句话：人总是把最坏的一面，最糟糕的脾气给了最亲密的人，而把好脾气给了外人。”
“这是因为人都是这样，仗着家人爱自己，不管怎样家人会包容她，原谅她，惯着她。外面的人却不会。”
“妻子要是责怪女人，传出去，岂不是说两口子一起欺负一个女人？”
封凌看了四公主一眼。
说：“收款码拿出来。”
几个公主再次拿出收款码。
大公主到账两万。
二公主到账两万。
三公主到账一万。
四公主到账五万。
大公主二公主的回答，封凌都还是比较满意的。
三公主明显是敷衍。
四公主说话……最讨人喜欢。
“谢谢封少。”几个公主笑着道谢。
封凌冷着脸说：“你们出去。小四留下。”
艺名为Anna的公主有了新的名字——小四。
其他三个公主或羡慕或嫉妒的看了小四一眼，就出去了。
最后，包间里就只剩下小四了。
她们以为小四得了太子爷的青睐，能成功上位。
在会所里，别说成功上位了，哪怕是得到封少爷的一句话，都能受到很多照顾，在会所里的地位不同。
小四看着封凌，在心里猜测着封凌留下自己的用意。
是单纯的想要说话聊天呢？
还是要做点别的什么呢？
她是想做点别的什么的。
她本来就是做一行的，不清高不虚伪，她就想找个有钱男人，让自己上岸，让自己衣食无忧。
“你过来。”封凌让小四坐到了自己的身边。
小四笑着走了过去，坐下。
但没敢发嗲发浪。
发嗲发浪的最开始就被赶出去了。
小四乖巧的给封凌倒了酒。
封凌喝了，问她：“你说，她真的是因为爱我，把我当家人，才会骂我的？”
他怎么不相信呢？
小四内心：果然，‘我有一个朋友’就是我本人。
小四打起精神说：“当然，封少，您想一下，以往您和外人发生了矛盾，不管对错，封老爷子是不是都会当着外人的面骂您？”
封凌仔细的想了一下，点头。
还真是。
“那封老爷子爱您吗？”小四问。
封凌点头。
他是封家独苗，爷爷不爱他，爱谁？
“那您爷爷在外人面前责怪您是不爱您吗？不是的，您爷爷是最爱你的，他在外人面前那样只是为了做做面子功夫。人活一张脸，人只有在自己亲近的人面前才会放下面子，在外面，都是要面子会做面子功夫的。”小四笑着说。
封凌觉得小四说的很有道理。
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四笑着说：“我叫小四。”
刚才封少叫她小四，她从此以后就叫小四。
封凌：“……”
他挺喜欢小四的。
是对一件事物的喜欢，不是男人对喜欢的喜欢。
“码拿出来。”封凌说。
小四心里一喜，赶紧把码拿了出来。
封凌给她扫了十万。
小四趁热打铁：“封少，可以加个联系方式。”
封凌看着她。
小四说：“我从十几岁岁就开始谈恋爱，还有，我嘴挺严的。”
她恋爱经验丰富，封凌有任何感情上的问题都可以咨询她。
她是女人，更了解女人怎么想的。
嘴严，她不会到处乱说。
封凌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和小四加了联系方式。
小四心满意足的走出了包间。
回到休息室，就有人好奇的问她。
“Anna，封少留你做了什么？”
小四笑着说：“没做什么，就是说了几句话，还有，以后我改名了，不叫Anna了，我叫小四。”
众人：“……”
小四笑着说：“封少给我赐的名儿。”
众人：“……”
羡慕。
她们这样的人，外面看着光鲜亮丽，一个个都年轻漂亮，但在会所里，却是玩物。
有些客人根本不把她们当人，现在小四搭上了封少，以后在会所里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上面经理会照看她，客人们也会给封少面子。
——
封凌一直到十二点才到家。
本来以为江棠睡了。
回房看见江棠半躺在床上玩手机。
江棠看着封凌。
封凌轻哼了一声，没有看她。
江棠笑着说：“对不起。”
封凌愣了一下，诧异的看着江棠。
她跟他说对不起？
他还以为像江棠这样优秀骄傲的人是不会轻易道歉的。
可她却就这样突然的猝不及防的对他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