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由于边境战事,朝廷的秩序已经被彻底打破。
乡下的村民一直不断被那些山贼洗劫。
不少吃尽了山贼苦头的人们,开始了守望相助。
村民与村民之间,村与村之间都开始团结互助,
共同抵抗山贼对乡里的迫害。
村民与山贼之间的战斗,每一天都像猫与老鼠那般,
你来我往,无休无止。
而官府对百姓来说,根本就指望不上。
甚至一些聪明的百姓,已经察觉到了端倪。
他们开始发现山贼与官府之间,其实都是一伙的。
因此,百姓们对官府就更加痛恨。
但便如此,身为弱势群体的百姓们,依然还是出现有内斗的村庄。
这天一早,太阳初升,新塘村的百姓们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嘿嘿,那帮该死的山贼,总算被咱们打怕了,
不敢来找咱们村里麻烦了。”
“哈哈,从那是自然半个月前打死了他们几个土匪后,
就没有来过了,总算能过点安稳日子。”
在村头那棵歪脖子树下,大熊和二熊正眉飞色舞地说着。
这两人,平日里在村里就是出了名的泼皮。
每日虽也会去田地里摆弄几下农活,可一有机会,
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他们身形消瘦,脸上带着几分狡黠,衣服破旧且满是污渍,
头发凌乱,一看就是散漫惯了的模样。
正说着,又有几个身影晃晃悠悠地走来,
正是他们平日里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为首的阿三满脸横肉,大着嗓门嚷嚷:
“现在山贼不敢来了,官府又不管事儿,
这下可没人能管咱们啦,在这新塘村这里一带,
就是咱们兄弟的天下,咱们想干啥就干啥!”
众人哄笑起来,笑声中满是肆意与张狂。
这时,瘦得像竹竿似的阿四眼睛滴溜溜一转,
坏笑着说:“哎,你们知道不?村头猴子家的那个狗寡妇,
模样可俊了,要不咱找个时间去她那儿‘送送温暖’?”
这话一出口,众人一阵哄闹,纷纷附和。
大熊也来了兴致,舔了舔嘴唇,
指着村尾的方向说:“我瞅着村尾老田他媳妇也不错,细皮嫩肉的。
现在这乱世,可不就是谁拳头硬谁说了算嘛!
把这俩女人抓来,让兄弟们好好乐呵乐呵!”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言语间尽是龌龊与下流,
完全不顾及道德廉耻,仿佛这混乱的世道给了他们为非作歹的底气 。
正当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沉浸在这丑恶的讨论中时,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阿七,往前跨了一步,
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邪笑,扯着嗓子说道:
“两个哪够啊!咱们今天要干就干一把大的,
村子里那些个稍有姿色的妇女,直接全都抢来!
咱们兄弟们这么多,就两个哪能分过来,
干脆把那些妇人全都一锅端吧!哈哈。”
此言一出,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更为放肆的大笑。
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与欲望的光,
那目光仿佛已经在村子里的妇女身上肆意游走。
二熊笑得满脸通红,拍着阿七的肩膀,直夸他“有想法”;
阿三则一边笑,一边搓着手,嘴里嘟囔着“这下可有乐子了” 。
这群泼皮肆无忌惮地笑着,
笑声在村子上空回荡,那邪恶的淫笑让人毛骨悚然。
他们摩拳擦掌,像是一群即将扑向猎物的恶狼,
一窝蜂地往村子里冲了进去。
那一群泼皮如发了狂的恶兽,毫无顾忌地冲进村子,
瞬间,整个新塘村鸡飞狗跳,往日的宁静被彻底碾碎。
王二媳妇正蹲在河边洗衣,挽起的裤脚露出纤细的脚踝,
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她那透着几分质朴的脸颊上。
她听到杂乱又急促的脚步声,疑惑地抬起头,
就见阿三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来,忙站起身,
警惕地问道:“你们这是咋啦?莫不是山贼又来啦?”
阿三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淫笑,一步上前,
伸手就去抓王二媳妇的胳膊,
恶狠狠地说:“什么山贼来了,
我是来找我媳妇的,赶紧跟我回家!”
王二媳妇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正在家中劈柴的王二听到喊声,扔了斧头就冲出来,
看到这一幕,顿时怒目圆睁,破口大骂:
“阿三,你个天杀的泼皮,光天化日之下想干啥!”
阿三根本不理会,一挥手,
身后大熊和二熊像两条疯狗一般瞬间围上去,
对着王二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王二虽奋力反抗,却寡不敌众,很快被打倒在地,
嘴角溢血,只能眼睁睁看着媳妇被拖走。
阿三还得意地骂了一句,
“我呸!什么你媳妇,分明是我媳妇好吗?哈哈。”
这边的动静引得邻里纷纷出门查看,
可面对这群泼皮无赖,大家敢怒不敢言。
可那些泼皮们,又怎么可能会停止他们的罪恶呢?
阿七冲进了肥二猪家里,肥二的媳妇正围着围裙在厨房做饭,
被阿七一把搂住,吓得手中锅铲都掉落在地。
阿七嬉皮笑脸地说:“媳妇,来来来,快跟我回家乐呵乐呵去。”
肥二听到动静后,马上从里屋冲出来,想救自己的妻子,
却被阿七反手一拳,打倒在门槛上。
与此同时,阿四看到村头张婶家的女儿正在喂鸡,
二话不说,上去就捂住女孩的嘴,将她往屋里拖。
张婶听到动静赶来,想要阻拦,却被阿四一脚踹倒在地。
小女孩惊恐地挣扎着,手中的鸡食洒落一地。
村子里乱成一锅粥,哭喊声、叫骂声不绝于耳。
有些泼皮更是丧心病狂,在人家院子里、
堂屋里就对妇女动手动脚,肆意妄为。
老田媳妇被大熊和二熊拖进屋内,她拼命挣扎,
衣服被扯得破烂不堪。
大熊和二熊根本不顾她的反抗,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下流话。
村里几个稍微年轻力壮的男人想上前阻拦,
却被泼皮们用石头、木棍逼退。
老陈家的儿子小陈,不过十五六岁,看到自己母亲被欺负,
拿起一根木棍冲上去,
却被阿三一脚踢在肚子上,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阿三还不罢休,又狠狠踹了几脚,恶狠狠地说:
“小崽子,敢管老子的闲事,活腻歪了!”
阿四甚至点燃了村头的柴堆,火苗迅速蹿起,
滚滚浓烟笼罩着整个村子,更添了几分混乱与绝望。
整个新塘村仿佛陷入了人间炼狱,
往日的宁静祥和不复存在,只剩下恐惧、
绝望和无尽的痛苦 ,村民们在这突如其来的灾祸中,
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任人宰割。
一个年迈的老人见状,瞬间泪如雨下,淘淘大哭,
他一边捶胸顿足,一边仰望天空,不断地哀求,
“老天爷啊,我求求您,赶紧开开眼吧!
呜~,老天爷呀!求求您快开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