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月榕知道韩羽修现在也在房间休息,他问了店里面的人,知道他在哪间房间过去,连门都没有敲,直接推开门喊着:“不好了,武子颜她中毒了,估计还受伤了,流了好多的血!”
韩羽修听到房月榕这么说,噌的一下就站起来,瞳孔都在震动,有些不敢相信,这才分别了好一会儿,她又是中毒,又是受伤的!
“她现在哪!”
“在房间,你快去看看吧!”
房月榕语气当中透露的焦急不像是假的,韩羽修掂着他的万能的药箱,跟着房月榕出门就往房子里的房间去。
而武子颜现在正忍痛撩开那繁琐的衣袍,把它们栓成一个疙瘩。
一边整理一边还在骂骂咧咧,而他们两个开门的时候,正看着她两腿扎着马步半开,手里拿着一张白条条的东西,正贴在犊裈之间。
三人皆是脸红,武子颜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两人进来都不敲门的吗?
而现在他们也大概明白,她这是在干什么,韩羽修订了房月榕一眼,而房月榕的眼里满是疑惑,这是在干什么?
“你俩还站在门口干什么?要么进来,要么出去!”
两人都是选择进来把门给关上,可眼神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武子颜提了提自己的裤子,现在真的已经痛的浑身发汗,没有力气。
“你们两个帮我拿件干净的衣服,羽修你应该知道,我只是来月事了吧?”
韩羽修把头一转,嘴中哼一声,心中想到还好,他没事,并不是什么中毒,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女子行经会这么痛苦,你也许是他见的女子比较少。
“你近日太过劳累,有气血亏损之兆,所以才会面色苍白,头冒虚汗,手足发冷。”
“知道那你还不给我整点啥补补?”
“房公子,你给她拿点厚一点的保暖的干燥的衣物,腹部切记不能着凉,否则以后对生产不利!”
房月榕:?
【什么大病啊,还会对生产不利?他们刚才都在说什么!】
“你快去吧,我去楼下厨房给你煮点姜糖水,其余的药材可能得回去才能给你配齐。”
他背后绷紧的神经松下来,他还以为她是真的中了什么毒,我看她刚才的反应,她也挺难受的。
房月榕去取了一些厚的衣物,武子颜当着他的面就开始脱起外衣,她还以为房月榕不会不好意思,没想到在她脱衣服的时候,他竟然把脸转过去了。
换上干净的衣服,现在感觉舒爽许多,原来系统里面有卫生巾这个选项,那她前两月还用的是月事带,给她弄惨了,那几天简直是不能动弹,现在又可以到处活蹦乱跳了。
刚想到这腹中又是一阵绞痛,她疼得呲牙咧嘴,房月榕给她倒一杯水,她也喝不下去。
“你这是怎么回事?行经?是每月都要来吗?”
“你不知道,你家中不是也有姐姐嘛?”
他摇摇头,他跟家里的关系又不是很好,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私密的事情。
“对不起,忘了你和你家里人关系不好,不过也不是每月都这么痛,也不是每月都来,有时候不准两个月都不来!”
“那羽修刚才说影响生育?”
“这你担心啥?难道你想跟我生孩子?”武子颜这时候恢复了一些力气,还和他打起趣来。
“万一呢。”他还回答的一脸认真,这到把武子颜给整不会了,这要是所有人都想跟她生孩儿,她也不是猪啊!
她沉默不说话,躺在床上捏被角,在房月榕眼里面她现在倒像是一个鹌鹑,房月榕觉得她有些可爱,头还凑近她看。
她的眼神躲避,现在是她最憔悴又最感性的时候,房月榕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还有些推门端着汤药进来,刚巧看到这一幕,他端盘子的手微颤,然后重重的把那托盘放在桌子上。
“我看她有没有发烧。”房月榕一本正经的胡说
“那她有发烧吗?”韩羽修的语气阴阳怪气的,房月榕摇摇头:“没有,发冷,你照顾她吧,我要去看看大殿下那边。”
他从武子颜身边站起来,离开,走到韩羽修身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占有欲太强,最后受伤的可能是你自己。”
他拳头攥紧,他又何尝不知道呢,可还是端着碗坐到床边,不由的脸红起来,可能又回想起那一幕。
武子颜也看透他那点小心思舔了舔嘴唇打趣:“我不想喝,你喂我。”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现在都这么虚弱了,手肯定都抬不了,真辛苦,我的羽修喂我一下咯。”
韩羽修端着碗往嘴边送去,小抿了一口,闭着眼睛,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就向着武子颜靠近。
她这时候真的是浑身无力,只能任他摆布【等等!我说的此喂非彼喂啊!】她还有些拒绝。
不过也只是一口,韩羽修就把武子颜松开,脸还有些红:“现在可以乖乖喝了吧?”
武子颜咬了咬嘴唇,低声嗯着,韩羽修用小勺一勺一勺的给她喂进嘴里。
也不知道他在药里面放了什么灵丹药,喝下去的时候竟然感觉一股暖流在腹中游荡,确实缓解了她的疼痛,脸上的血色也恢复一些。
“今日不能碰冷水,也不能喝冷的,知道吗?”
“没想到你还挺会照顾人的,我这也太幸福了吧!”她可是打心底里这么认为,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眼睛里没有丝毫污浊,反而里面透着纯真:“你的手真暖和,可以往下一点吗?”
“你莫要戏弄我了。”他把手快速的抽回,武子颜却把他的手又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腹部:“这样暖暖的,很舒服。”
可是她却能感觉到韩羽修的手十分僵硬,这可是肢体接触肌肤之亲。
因为一阵一阵的暖意传进身体,武子颜觉得有些困意,眼睛一闭,头脑昏沉,慢慢的睡着。
见她呼吸平稳,韩羽修才,渐渐地把手从她的身体上抽离,可是她的手却又把他的手抓住,嘴里吧唧吧唧的,也不知道她是醒了还是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