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围时,什么效率最高?
别的地方我不清楚,但在萤草这里,答案显而易见——魔炮洗地!
她心里这么想,手上也就这么做了。 创意改写版
“简易灵炮,轰鸣死亡的前奏!”
在萤草那看似稚嫩却蕴藏着无尽力量的小手中,一股死亡的气息凝聚成一道璀璨的能量光柱,如同幽冥之门的裂缝,骤然间撕裂了空间的宁静。
这道光柱,既非为了穿透钢铁而凝聚成锋利箭矢的集束魔炮,也非为了横扫千军而铺展成广袤星海的扩散灵炮。它,是最质朴无华的“简易灵炮”,却在突围之战中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它拥有着恰到好处的威力,既不过于收敛以致于绵软无力,也不过于张扬而浪费能量。它的作用范围,如同精心计算的圆舞曲步伐,刚好覆盖了前行的道路,却又未伤及无辜。虽无专精技能的华丽附加,但在这一刻,它就是最完美的突围利器。
当那抹鲜艳如血的红色光柱扫过,京都的妖界仿佛经历了一场末日的洗礼。那些挡在萤草与滑瓢前方的妖怪们,除了少数实力雄厚的干部级强者,其余皆在这毁灭性的光芒中化为了虚无,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就像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短暂而绚烂,随即归于永恒的黑暗。
“前进,通往自由的门户已为我们敞开!”
萤草与滑瓢没有丝毫犹豫,他们踏着由简易灵炮开辟出的血路,如同猎豹般疾驰而出。在奔跑中,萤草的右手再次闪耀起奇异的荧光,那是她在为下一轮的突围做最后的蓄力准备,仿佛一颗即将引爆的星辰。
“不能让他们带走我们的领袖,羽衣狐大人!”
京都的妖怪们目睹了萤草那惊世骇俗的一击,心中虽然充满了恐惧,但对羽衣狐大人即将被敌人掳走的愤怒与担忧却让他们忘却了恐惧。他们知道,冲上前去可能只是徒劳,甚至可能是自寻死路,但这份对领袖的忠诚与守护的决心,却让他们义无反顾地跟上了萤草与滑瓢的步伐,誓死阻拦他们的去路。
“坚持住,只要等到干部大人们赶到,我们就能挽回败局!”
“我们不能让羽衣狐大人就这样被带走,她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
这些普通的妖怪们,虽然在大妖怪的眼中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但他们却拥有着最真挚的情感和最坚定的信念。他们明白,自己或许无法与大妖怪抗衡,但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事情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
“羽衣狐大人,我们誓死守护!”
口号响彻云霄,气势如虹,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动容。然而,现实的残酷却不会因为口号和气势而有所改变。真正的战斗力差距,就像是深渊与天际之间的距离,不是一两句豪言壮语或一时的激昂气势所能弥补的。
但即便如此,这些普通的妖怪们依然没有退缩。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忠诚与牺牲的真谛,即使是最微小的力量,也能在关键时刻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在月黑风高的夜晚,百鬼夜行的大军失去了大将的指挥,就像一盘散沙,其中更是鱼龙混杂,大部分不过是些勉强能称作妖怪的小喽啰,真正的干部级大妖,如同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原来,京都的妖怪界正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调动,那些举足轻重的干部级大妖,都被派遣到了远离都城的八个螺旋封印节点,守护着古老的秘密。二条城,作为妖怪们的本部,此刻竟显得有些空虚,即便是留守的干部级大妖,也是星星点点,各自为营。一旦有紧急情况,即便是他们想要迅速集结,也如同拼凑破碎的镜子,需要时间,而这,恰恰给了小妖怪们肆虐的机会,它们像是杂草般被无情地割除。
“这种感觉,我们倒像是反派了呢。”萤草一边吐槽,一边又是一记普通魔炮轰出,为前行开辟出一条血路。在她的身后,京都的妖怪们紧追不舍,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尽的追逐游戏。萤草的心情似乎并未受到这些追兵的影响,她甚至在战斗中找到了乐趣,但她的行动却从未有过一丝手软,任何敢于阻挡她前进的妖怪,都会在她的重拳之下化为乌有。
她对京都妖怪们在羽衣狐出事后的团结感到一丝欣赏,但这种情感并未让她对这群妖怪的身份产生丝毫动摇。恶党,就是恶党;敌人,就是敌人。在萤草的眼中,没有灰色地带。她出手时,从不犹豫,即便是要面对那些曾经让她有过片刻感慨的妖怪。在她看来,战斗之后再谈风月,才是她的风格,这才是一棵“守序善”的草该有的样子。
“最后一击!”随着萤草的呐喊,一道红色的光柱如同火山喷发般冲天而起,那是她最得意的普通魔炮。炮击过后,一条新的道路被硬生生地轰了出来,萤草抱着昏迷的山吹乙女,第一个从这条“通道”中跃出。
“哎呀呀,你这丫头也太粗鲁了,好歹也跟我说一声嘛,这一炸,我的帅气形象全毁了。”滑瓢紧随其后,从通道中踉跄而出,他的衣衫褴褛,满脸灰尘,与平日里风度翩翩的样子大相径庭。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萤草那样雄厚的mp值,可以随时开启能量护盾来抵御尘土和硝烟的侵扰。
萤草看了一眼狼狈的滑瓢,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嘿嘿,下次一定提前通知你,不过嘛,现在嘛,还是先把这些家伙解决了再说!”说完,她又一次的投身到了与妖怪的战斗之中,她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宛如一朵盛开的彼岸花,既美丽又危险。 在那片被萤草一言不合就启动的魔炮轰击得震颤不已的土地上,滑瓢仿佛被卷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土石风暴。魔炮的威力如同火山喷发,炸裂的瞬间,石粉与泥土如同怒涛般汹涌,不偏不倚地将滑瓢整个包裹,仿佛是大自然最粗糙的画笔,在他身上肆意挥洒。他的身影在飞扬的尘土中若隐若现,最终定格为一尊身披暗色血泥浆的雕塑,唯有那头标志性的滑头鬼发型,如同孤岛般傲然挺立,未被丝毫玷污,显得格外突兀而滑稽。
滑瓢此刻的模样,若非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置信——他那曾经清爽帅气、风度翩翩的外表,此刻已被一层混合了鲜血与尘土的暗色泥浆所覆盖,宛如从古老战场归来的勇士,既悲壮又带着几分荒诞。他瞪大眼睛,一脸错愕,仿佛是在问:“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萤草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憋笑憋得脸颊微红,终于忍不住开口:“嘿,说真的,你这新造型挺酷的,战损感和污渍效果简直完美,就像是经过大师级手工定制的艺术品。”她的眼神里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仿佛是在欣赏一件难得的杰作。
滑瓢闻言,眉头紧锁,狐疑地问:“真的吗?”随即,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怒喝道:“你这丫头,竟敢捉弄我!我可是活了几百年的滑瓢,不是任由你摆布的模型!什么战损、污渍,我才不需要!”
滑瓢心里暗暗嘀咕,别以为他不知道,鲤伴那小子买的第一架机体,还是他亲手帮忙组装的,对于这些新奇的玩意儿,他可不是一无所知的老古董。他瞪了萤草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哼,你这小家伙,还想用这些新潮玩意儿来蒙我?我可是既喜欢古董的韵味,也紧跟时代步伐的新世纪优秀妖怪!”
正当两人的吐槽大战即将升级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原来,京都的妖怪们已经闻风而动,顺着萤草开辟的通道追了上来。地面上,更多的妖怪因为魔炮的轰鸣而聚集,一个新的包围圈正在悄然形成。
“看来,咱们得赶紧撤了,再聊下去,可就走不了了。”萤草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峻起来。
到了地面,视野开阔,突围变得相对容易。萤草展开双翼,如同一道绿色的闪电,抱着山吹乙女在空中疾驰,速度快得惊人,让追兵望尘莫及。而滑瓢,则运用他那滑头鬼的独特能力,在广阔的地面上化作一道道残影,时而隐入地底,时而跃上树梢,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让那些试图围堵他的妖怪们眼花缭乱,无可奈何。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冒险,让滑瓢和萤草这对看似不合拍的搭档,在危机四伏中找到了属于他们的默契与乐趣。而这一切,都将成为他们日后回忆中,最为珍贵和难忘的篇章。 在那片被夕阳余晖轻抚的古老战场上,萤草与滑瓢正如同精密机械中的齿轮,各自咬合,准备发动一场惊心动魄的突围战。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仿佛要将阻碍前路的一切障碍,都化作尘埃。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在最不经意的时刻,投下一枚枚未知的棋子,让既定的轨迹偏离原有的方向。正当两人信心满满,准备施展浑身解数之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划破了宁静。
“嘿,嘿,嘿,想就这么一走了之?恐怕没那么容易,我的小妖怪们。”一阵稚嫩却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空回荡,紧接着,一个苍老而深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如同古老森林中的低语,让人心生寒意。
“是啊,你们的离去,会让我们很是为难的。”
这突如其来的对话,让萤草和滑瓢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解与惊愕。
——淦!不是说好了,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吗?淦!不是说好的,月票已尽,自由在望了吗?怎么刚摆脱束缚,又凭空多出两章债来?!
这突如其来的“加更”,让萤草心中五味杂陈,仿佛刚从一场甜蜜的梦中惊醒,却发现现实远比梦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