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是皇商,这个苏家嫡长子她也有所耳闻,确实在经商一道有些才能,
不过她暂时还不想和别人一起做生意,而且男女有别,她去别人府邸见外男,实在不合规矩。
所以宋阮阮拒绝了苏乐颜的请求,“我不去,”
苏乐颜也知道不妥当,萎靡不振,“好吧,我的命可太苦了。”
午休时间宋阮阮去了学院后山,翻墙就是一处山脉,四处环绕发现没有人便翻墙而过。
顺着山脉往深处走,她看的小说里面山脉里的好东西可不少,她自己也有一些丛林探险的经验,
所以并不惧怕这里的荒无人烟,很快在一处找到了山参的影子,
她快步上前,年份还不小,至少有个五十年,小心的取出用布包好,直接收进药楼。
随后走了很大一截都没有找到好东西,突然耳边传来兵器打斗的声音,她立刻爬到树的顶端。
小心的匍匐着,因为不知道有没有别人看见她,所以也不敢直接进药楼。
看到来人心里暗骂一声晦气,又是那个狗男人,叫什么云逸来着。
他应该又是抓捕什么人,在和别人交战,这一次宋阮阮打定主意绝不和对方纠缠,
努力降低存在感,呼吸减弱,一动不动。
看快他要抓捕的人便被制服,“带回去审问,审不出来就直接杀了。”
宋阮阮在心里啧了一声,真是暴戾,动不动就杀了,这话她每一次见到这人,他都这么说。
很快云逸收好手里的佩剑准备离开,路过宋阮阮这里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宋阮阮呼吸一窒,
几乎本能的躲进药楼,随后便看到云逸抬眸看向她刚才待过的地方。
她轻抚心口,太危险了,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云逸四处打量一番,没有发现异常便直接离开,心头却在想着刚才那股异香。
等人走远了宋阮阮才闪身出来,刚想回去,瞬间被人锁喉压在树干上。
四目相对,一个诧异气愤,一个寒冷淡漠。
“小狐狸,这次看你往哪逃?”说着云逸一个手刀,宋阮阮瘫软在他怀里。
等再醒来的时候他们在一个山洞内,宋阮阮双手被绑住,云逸在另一边烤火。
她看了一眼洞口,天已经黑了,她是在学院消失的,这会应该会有人发现吧。
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山洞,真的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喂,你抓我来到底要做什么?”
云逸没有理会她,将手里烤鱼翻了个面,片刻后走到宋阮阮的身边,一把将她扯起来。
“不用看了,你走不掉的,而且这里是山脉腹地,我们被狼群包围,你出去也是死路一条。”
宋阮阮翻白眼,她可以出去,她不怕,她可以躲进药楼,可是她不能说,
也不能突然消失,“这位大哥,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现在这么晚了,我不回去家里人要担心的,
能不能先放了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抓错人了。”
云逸咬了一口烤好的鱼肉,“宋阮阮,侯府流落在外的千金,会医术,会赌石,会做生意,
听说你是从小在城东的乞丐堆里长大,你怎么会这些的?”
宋阮阮收起脸上的笑容,这人查过自己,连赌石都知道,这件事她可没有暴露身份。
她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加上她本来就娇软的声音,“大人,既然你都知道,
能不能放我回去,我爹爹会担心我的,我娘也刚刚有孕,受不得刺激,
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若是然人知道我与大人独处,不免坏了大人的清誉。”
她努力回忆秋竹嘴里的云逸,不近女色,厌恶女人。
云逸上下打量了一番,“小了点,也不是不行,我不在乎清誉,大不了收了就是了,
相信你爹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拒绝。”
宋阮阮的小心思,云逸一眼看穿,狡猾的狐狸,既然她想玩,自己奉陪。
宋阮阮顶腮咬牙,心里恨的不行,面上却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我知道云大人身份贵重,既然大人有心,我自然也是愿意的,可是我的手好疼啊,
大人能不能帮我先解开。”她打算用美人计。
云逸嘴角嘲讽,将人拉到自己的怀里,贴着宋阮阮的脖颈,呼吸滑过耳尖,宋阮阮浑身僵硬。
这狗男人不会兽性大发吧,她已经取了银针放在手里,只要他敢妄动,就扎死他。
“哦?原来你知道我是谁?倾慕我?”
他似笑非笑,看到浑身绷紧,还在故作镇定的人,起了逗弄的心思。
宋阮阮吞了吞口水,抬眸颤巍巍的看着云逸,湿漉漉的眸子泛着水光,
精致小巧的翘鼻,光滑玉雪的肌肤在火光中显得多了一分红晕,微微抿起的秀唇似乎在邀请。
云逸眸色微深,琥珀色的瞳孔扫过怀里的人儿,又克制的挪开视线。
宋阮阮也发现了他的异样,美人计好像有用,她决定加一把力气,
她突然凑近,盯着云逸的眼睛,“爷~我真的好痛,帮我解开嘛,”
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好像蝴蝶展翅一般,看着她的眸子,云逸眯了眯眼。
“这是你逼我的。”说着单手扣住宋阮阮的后脑,对着那一抹朱红,狠狠的覆了上去,
宋阮阮大脑一片空白,母胎二十多年,这是第一次被男人亲,
玩脱了~
她剧烈的挣扎,根本挣脱不开,于是狠狠的咬在男人的唇瓣上,
剧痛袭来,云逸将人放开,心里懊恼,他居然会如此控制不住,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一把将宋阮阮的脖子掐住,巨大的窒息感袭来,宋阮阮心里暗骂,
狗男人,这是要杀了她,脸色涨红,她感觉自己要缺氧而死了,
这是云逸松开了她,直接将她丢在地上,起身离开,宋阮阮大口喘着气,
而此时的侯府知道了宋阮阮失踪的消息,“怎们会人不见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宋承志询问秋竹。
“老爷,我去学院接小姐,怎么都等不到人,和学院打听了,说下午的时候小姐就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