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迎亲的队伍正喜气洋洋、热热闹闹地敲打着锣鼓,吹奏着喜乐,沿着街道缓缓往回行走时,朱槐稳稳地端坐在那匹神骏无比的绝影马背之上,此时的他满脸笑容,嘴角更是咧到了耳根处,那模样简直像是要笑开了花一般。
众人看到朱槐这般高兴的样子,心中也都是了然,毕竟这世间又有哪个男子能够像他今日这般幸运,一下子娶得两位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如此美事降临,任谁都会喜不自禁吧!
然而,就在朱槐满心欢喜地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时,突然间,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刹那间,只觉心头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往后一仰。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一根锋利无比的短箭如闪电般直直地射向朱槐,好在朱槐身手敏捷,眼疾手快,竟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把将那短箭紧紧抓在了手中。
此刻,朱槐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的一片。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短箭射来的方向。
可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熙熙攘攘的道路两旁人群中,猛然间窜出了一群身着黑衣的神秘人,他们个个手持刀剑,面露凶光,二话不说就径直朝着朱槐冲杀而来。
见此情形,朱槐临危不乱他扭头对着身后的龙牙军仪仗队大声呵斥道:“尔等务必保护好马车,若马车上的人有任何闪失,咱定斩不饶!”
话音未落,朱槐已然纵身一跃,从战马上飞身而下,落地后的他双脚如同生根一般稳稳站立,随即挥起铁拳,向着迎面冲来的敌人狠狠地砸去。
与此同时,朱槐还不忘对郑和身旁的二狗子喊道:“二狗子,速去马车上守护,但凡有人胆敢靠近一步,格杀勿论!”
龙牙军的士兵们如同训练有素的蜂群一般迅速地向那辆马车聚拢过去。他们动作敏捷而有序,首先将马车与拉车的马匹迅速地分离开来,之所以如此谨慎,是因为他们深知一旦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不小心惊吓到这些骏马,局面恐怕就难以掌控了。
就在他们刚刚成功地把车厢和马匹分开之际——只见一个身影如闪电般直直地从空中掉落下来,“砰”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了马车上!伴随着这声巨响,那个身影竟然还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二狗子!它的出现犹如一颗突然爆炸的炸弹,让在场所有人都惊愕不已。
马车上的两人,看到眼前突然出现如此巨大的老虎时,瞬间惊得目瞪口呆!她们何曾见识过这般体型庞大的猛兽啊,此刻那头威风凛凛的老虎就活生生地站在她们面前,距离近得让人胆寒。
徐妙锦的情况还算稍好一些,因为她曾经听闻过朱槐拥有一只体型惊人的大老虎。
然而对于沈诗涵来说,这完全是前所未有的恐怖经历。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紧紧地将徐妙锦护在自己的身后,那坚定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然之气,似乎在下一秒钟,她便准备舍身饲虎来保护好友的安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诗涵紧张地等待着老虎的下一步行动。
可是奇怪的是,那只老虎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而是在她们乘坐的马车旁边不紧不慢地来回踱步,时而停下来观察一下车内的两人。
此时的徐妙锦已经被沈诗涵勇敢无畏的举动深深打动,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止不住地流淌而下。
她猛地伸手抱住沈诗涵,哽咽着说道:“呜呜呜……诗涵,谢谢你……”
而沈诗涵尽管内心恐惧到了极点,身体甚至都在微微颤抖,但她依然没有退缩半步,毅然决然地守护在徐妙锦身前,并轻声安慰道:“妙锦别怕~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沈诗涵比徐妙锦年长一岁,因此在此刻,她自然而然地将自己视为姐姐,然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缘由使得沈诗涵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保护徐妙锦——那便是她们身世背景之间存在着天壤之别。
要知道,徐妙锦可是堂堂魏国公之女,身份尊贵无比;而沈诗涵呢,则仅仅是一介商贾之女罢了,如此悬殊的差距,令沈诗涵深知自己必须守护好这位娇贵的妹妹。
就在这时,只听徐妙锦柔声说道:“诗涵~不必这般紧张啦,那头大老虎乃是我们夫君的坐骑。”说罢,她轻轻地抱住沈诗涵,给予其安抚。
其实,起初的时候,徐妙锦心中确实稍稍泛起一丝惧意,但没过多久,她便迅速恢复了镇定。
毕竟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繁华热闹、戒备森严的金陵城!在自家地盘之上,难道她还会遭遇不测不成?这不是明摆着小瞧人嘛!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敢看不起她徐妙锦?难道是不把她父亲徐达放在眼里吗?
伴随着二狗子发出的那声惊天动地的虎啸,震耳欲聋的吼声响彻了整座金陵城。
刹那间,整个金陵犹如炸开了锅似的,陷入一片喧嚣与混乱之中。
众人皆知,徐达身为兵马大元帅,手握重兵,威名赫赫,绝非等闲之辈所能轻视。
果不其然,短短片刻工夫之后,只见数不清的军队如潮水般向着传出虎啸之声的方向汹涌而去。
要知道今天朱槐的的这个婚礼可是有很多皇亲国戚参加的,容不得一点意外发生。
来的刺客不少,但是今天的朱槐都没有下死手,他觉得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不宜见血。
“都给咱留活口,等咱大婚结束后,咱要好好的招待他们一番。”
朱槐看着那些被按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朱槐心中想着:无论查出来是谁,都必须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