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轴的事解决,沈安安便带着铺桥的地图,回到众矢战场。
异族第二次增员申请通过,增员会在明天进入,这次,她安排了20w人进入,为修桥做准备。
据说司徒慕寒这次要了40w的名额,特事局拿剩下40w的名额。
其他国家倒是没把人数拉满,他们的信仰林凝聚力不如皇朝,民族荣誉感又不如龙国……
能上战场就已经很不错了。
加上之前闹出的投敌事件,特事局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们反水。
特事局此次把人数拉满,也是为了这种突发事件。
永远不能把生命交给不靠谱的队友,靠谱的也不行,自己的生命,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王,东西已经发下去了。兽族那些人已经撤退,接下来我们是防守还是进攻?”
“这是建筑的材料,这是桥梁的图纸,明天补给的人员会到,今天晚上到明天的任务是修建桥梁,不过还是以保全实力为主,我要的是激怒他们,让他们过来过来。”
“明白。”
对方若是想快速过来,只能缩小桥梁的宽度和质量。
浩杰现在是打心底的认可他们的王了,王不仅实力强,对自己人好,智商还高。
他们真的可以相信王。
皇朝20w大军,除了留守阵地的3w外,其余全部前往边界,修筑桥梁。
沈安安提供了想法,浩杰将想法彻底落实到细节。
“修筑城墙的材料可还有剩?没有了啊,那就把修筑基地所剩的材料全部运过来,我们在这这一块修一片防御塔,要和周围环境一致的,从远处看不见我们的塔。
什么,材料不够?那就挖土!用土把我们掩藏起来。
我们之前研究的,手炮道具也全部安排上……
桥梁要修,但比起修桥更重要的是保命,现在还不到拼命的时候。
这是王的指令,王在意我们所有人。
每一块骨砖都要放到位置,那是我们的工程师精心测量过的,虽然修建的速度慢,但不易摧毁……
注意阻碍我们的异族,一旦出现,全力攻击,不要在意前排的小兵,专挑后排的领头羊打,对着脸打……”
皇朝这边一出动,对面人就多起来了。
沈安安已经养成随地放傀儡的习惯了,她先前就将傀儡放在了潜伏在对面的灵兵身上,能听到对面大概的谈话。
大概是说这卢娜的人怎么又来了,这些人怎么贱兮兮的,可恶他们的支援什么时候到之类的话。
看样子,前线暂时无需她动手了。
也该回去休息了。
说真的,若不是有补充精力的药剂,她真扛不住这么高强度的战斗。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勤奋之人,只是不喜欢坐以待毙而已,能成长为现在这样,都是在被局势所逼。
能躺着休息,谁愿意站着工作啊,她现在做的这些,和工作没两样了,唯一不同的是,能看到她想要的未来。
“有事让苏牧叫我。”
想来这些人都是有分寸的,不会一点小事就嚷嚷。
沈安安这一歇,就歇到了半夜。
皇朝的人马还在战斗,对此,异族也很无语,这谁顶得住啊就算有精力回补药水在,也不是这么玩的啊,他们往往要耗费很多力量才能打掉一块砖,或者杀死一个人,毕竟这一百米的血河 可不止物理意义上的100米。
她起身准备去战场,路上却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这才刚开始,异族尚未打过血河,这人定然是蓝星人。
特事局还没无聊到这个地步,司徒慕寒对她早就偃旗息鼓了,唯一的可能是那些外国人。
沈安安想到了棺材和卷轴,莫不是因为她动的小手脚来报复她的。
她给浩杰发信息,得到前线战局稳定的信息后,跟了上去。
她倒要看看,谁敢在她的地盘撒野。
她并不后悔做出之前在对方地盘上翻找的行为,只有有本事的人,才配双标。
她一直都认为,规则是上位者制定的,这个上位者,可不一定是正面的主角。
“她会来吗?”
“肯定会的,她最经不得挑衅了。”
“何止啊,她不仅经不起挑衅,还挑衅我们,我们那么多人,真怕了她不成啊。”
“她这两次才来20w人,我们可是来了两百多万,我们这些天死的都不止20w了。”
“就是啊,要让她知道 我们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这次史密斯先生可是拿出了他的看家宝贝,一定能把这家伙困住的。”
“一个不足一千万人的组织,就算排第一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连我们的五十分之一人口都不到。”
“别说了,快回去复命吧,东西已经埋下去了,只要她发现,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哦,在我的地盘埋了东西,还想走?”突然出现在中间的沈安安吓的两人一颤。
糟糕。
“想走?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她手上的道具可是五花八门,想要禁锢住这两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沈安安挥手,两人便被禁锢在了原地。
豆大的汗水瞬间冒出,两人只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一样。
这瞬间,他们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
一切都完了,对方为什么这么快就跟上来了,他们已经用道具隐藏了行踪,在此处也未逗留多久,他们甚至留下了错误的引导,对方是怎么精准无误的找到他们的。
他们甚至连对方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你不能……”杀我们。
后面的话,永远说不出了。
她会带着他们留在她营地的东西,和这两人的尸体,去拜访那些冒昧的家伙的。
不就是s级道具的产物吗?和天命之书书页差不多的东西,这样的东西她可多的是。
太久没对蓝星人动手了,让这些人觉得自己好欺负了是吧。
这群人怕不是忘了,她的军团令是怎么抢过来的。
她拖着两具尸体的腿,奔向五国的基地。
到的时候,这两具尸体已经被摩擦的不成人形了。
只勉强能认得这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