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纹身么!
风锦瑞一听祝雄的解释,恍然大悟。
“我的雌主欠我一个印记,以此为凭,我先给您赊记一笔。”
祝雄凑在风锦瑞的耳边轻声低语,茶褐色眼眸中黑亮的瞳子里精光一闪,眼角眉梢上都渗出了暖融融的笑意。
祝雄的鼻息在她耳廓边吹过带来丝丝轻微的痒感,风锦瑞后颈汗毛一悚,脸颊顿时白里透红。
事情的发展到这里,祝雄的举动和状态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根本不在她的预设之中。
如何?
赖不了账了哦。
祝雄甜蜜的近距离端量着风锦瑞大巫这个无可挑剔的大美人儿红了脸蛋儿的可爱小模样,心里想到这下她迟早都要跟自己补上伴侣印记赖都赖不掉了,整个人便美滋滋得让眼中的宠溺都快溢出来了。
祝雄将宠溺和温情一股脑全部倾注在了怀中的雌主身上,暂时剩下的一个没有冰冷的空壳子微笑转向还在旁观他和雌主的亲昵的两位潜在的“同主兄弟”,平声道:“你们二位小兄弟要不……”
“我下午再来。”
炽渊当即扭头起身,咬紧牙关暗中在袖子里攥着拳头低头快步离场。
不聋不瞎的人都明白这是祝雄在为自己的二人世界清场送客了。
祝雄这一得了名分就立刻行使权利显示起来,他纵然心中万般不快,可也晓得这老家伙确实有这个资本。
毕竟,虽然祝雄这名分得的不早,但确实是他们三个人里最扎实的——更何况这留下牙印子作为凭证的手段确实高明,日后只要二人活着,他便不愁没有跟风锦瑞真正联绑生儿育女的一天。
“我、我明天再来!孩子们我也先带回凌云寨,让他们明天再回来。”
一见这场面那不要脸的老淫蛇都二话不说的开溜了,烈风也急忙起身交代好了撒腿就跑。
其中的道理他也清楚。
且不说他和那老淫蛇现在还都只是连名分都不及庙祝稳固的情郎,即便是他们三人此时都与风锦瑞结侣做了她的夫郎,按照的目前的实力对比,那这个家中掌家做大的夫郎自然也还得是庙祝。
雄性中只有傻子或者不想在自己雌主身边混了的人,才会没眼力见的去得罪自己同主兄弟里做大的掌家大哥!
两个潜在的同主兄弟都很识时务的迅速撤退了,祝雄满意关上了山门,乐呵呵的抱着雌性回寝。
这也太有效了吧……
风锦瑞不由得睁大了双眼。
祝雄搞定这两人的效率超乎了她的想象。
看着平时绝大多数时间都没什么表情的祝雄这次这么长的时间笑得嘴角快咧上天的样子,风锦瑞感到自己后背和脚底都有点儿发凉。
“你……你不是神职者吗?”
“是啊。”
祝雄笑盈盈的打开寝室的门,扯平了石铺上兽皮毯子将风锦瑞放了上去。
“这是要干嘛?”
“睡个午觉。”
祝雄撕了块葛布覆盖住自己胸前搓满红石粉的区域,折回来躺在风锦瑞身侧,将她连同厚厚的兽皮毯子一同拢在怀里
“神职者真的可以这样的吗?”
“哪样?”
祝雄低眉对着显然还没能适应新身份的风锦瑞大巫,笑意再次浮现。
“就是……就是——你知道的!”
风锦瑞有些不敢看今天突然笑得时候很多的祝雄。
“可以啊,承天命和爱雌性又不冲突。”
“你们神职者没有什么修行戒律之类的吗?”
“有啊,不能谎称神明旨意,不能私自在不必要的情况下参与插手影响世俗之事。”
“那我们这……”
“您是大巫啊。您选了我,那就不算我私自了,也不算不必要了。”
祝雄笑意更浓。
这一点,他觉得自己相比起以往的其他庙祝来说幸运极了。
自己服从的大巫的是雌性,而且还是一个的非常优质美丽的雌性。
“你好像……有点高兴?”
“岂止是有点——是非常高兴,开心到死而无憾!”
祝雄躬身笼罩住自己的宝贝雌主兼大巫,埋头用自己的鼻子去揉蹭风锦瑞的鼻子,低语道。
他卸去体面和礼貌,露出了本性中的贪婪疯狂呼吸着心爱之人的气息的和气味,恨不得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藏起来。
“你之前不是没什么情绪么?”
祝雄与之前判若两人的行为举止令风锦瑞不由得愈发紧张不适应。
“谁说我没有?我只是懒得再脸上露出来,毕竟我也有些年纪了,跟毛头小子还是有区别的。”
祝雄的被自家雌性的话逗乐了,越看越觉得自己要被这雌性可爱得不行了。
“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六根清净了呢……”
“什么是六根清净?”
“呃……就是无欲无求。”
风锦瑞想了想,试图解释这个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概念。
“怎么可能呢?我又没死。”
祝雄被雌性大巫这个不切实际的奇怪想法给逗得闷声哼笑了起来。
他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个雌性大巫从思想观念到天赋和行为都非常与众不同了,现在越看越觉得有趣。
“你……你该不会真的……”
“真的什么?完整说出来。”
祝雄的抓着风锦瑞指向自己的手亲了亲,满怀期待的引导道。
“你不是都三百多岁了吗?”
“哪又怎么样?”
没有听见自己期待的话语,祝雄稍微收敛了一点笑容,但是心里完全生气失落不起来。
他顿了顿,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将风锦瑞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胸前让她隔着葛布和红石粉末触摸他的伤口,哼笑道:“……嫌我老了啊?哼——反正我有凭证,您现在已经不能后悔和赖账了。”
“谁说我要赖账?”
“对,您是不会赖账的。我相信您。”
“你对着我不别扭吗?比如看着我觉得像个小孩子幼崽什么的很幼稚肤浅……”
“完全不会哦——您很特别,在我眼里新鲜得紧呢!”
祝雄被风锦瑞有些慌张不安的样子弄得心软,微微心疼的笑道。
“那我这不算强迫糟蹋你咯?”
“当然不算啊!这是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