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在这沉默了一会儿后的不多时,宰父寒九认同的点了点头,
“说得很有道理,我会让他们仔细勘察的。”
因为宰父寒九说为了向她表达歉意所以诚心的想要邀请她吃饭,几个人从地下车库下了车后一同搭乘电梯到了“均冉”92层。
均冉……是这个地方。她没记错的话这份庞大的不动产是属于北宫家的,那么,北宫恩诚又有什么隐藏的身份呢?他和他们也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
北宫恩诚,那个同是音乐社的、不时的会给她一些零食吃的、北宫家的主家……
明净的地板倒映出三个人摇晃的身影,好似水波下的晃动的彩色石头。一步一步的朝着包间走去,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包围着,虽然她也说不清楚那是什么。
这种奇怪的感觉在推开包间门见到里面坐着的人的那一瞬间彻底的消散。
“尹墨,你们来了?”
见到他们他即刻从位置上起身,他出声的一瞬间,她感觉这一切更有如梦境一场。
“苏白先生,久等。”
宰父寒九礼貌客套的招呼了一声然后三个人一同走了进去,还在疑惑苏白为什么在这里只听宰父寒九解释了,
“我请苏白先生来还是为了近来发生的一些案子。”
“什么案子?”她转头问他。
“坐下慢慢说。”
……
也不知道在海里游了多久,他终于拖着伤痕累累又疲惫不堪的身躯爬上了岸。
“呼~”
坐在岸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同呼出的气体都形成了团团的白雾。手脚都被冻得快要没有知觉,想要依靠点什么来取暖,却发现自己此刻连取暖都是奢侈。
天空一片沉寂的深灰,好像尸体那没有任何血色的脸。他不知道这张脸什么时候还会再苏醒过来,也许有一天,他还能从这张脸上看到灿烂的霞光,无论是朝霞,还是晚霞。
会有那么一天的,他想。
因为看到对岸的、远方的那些闪烁的点点星火,他就仿佛能从死人的眼里看见一丝光亮。
或许他死了,或许他还活着。
他提着滴水的鞋子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要去哪里他还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活着,一定要活下去!
深灰的天空深得好像要把人吞噬,黑灰的玻璃窗上映出他轮廓分明的侧颜。
“老板!老板!那两个犯罪嫌疑人里面有一个愿意供认,但他有一个条件。”
雷桢小跑着朝他而来。
“什么条件?”
“他说他想见见真正的双鲤镯。”
“什么?办不到!”
可恶,双鲤镯一旦现世,不就从侧面证明了它的继承人没有死吗?好个恶毒的毒枭,为了证明十年前的那名女孩儿没有死,居然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看着他皱了又皱的眉头和黑了再黑的脸色,雷桢试探着:
“可是老板……”
“你就告诉它,真正的双鲤镯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他要是真的想看双鲤镯的话,就让他好好的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