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黑衣人将她带进了一辆停在地下停车场的面包车,车门被迅速打开。
黑衣人将她扔进后备箱,她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金属板上,疼得几乎晕过去。
黑衣人关上后备箱,车内的灯光瞬间消失,周围变得一片漆黑。
面包车很快启动,驶出了地下停车场。
叶芸在后备箱中挣扎着,想要找到一些可以用来反抗的工具。
但后备箱内除了冰冷的金属板,什么都没有。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面包车停了下来。
黑衣人将叶芸从后备箱中拽了出来:“纪总说了,我们把你扔在这里,算是便宜你了。”
另一名黑衣人显得有些不耐烦:“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旋即,叶芸被拖到了一个寂静的街道上。
四周环境破败不堪,垃圾堆成山。
黑衣人将她狠狠地扔在了垃圾堆上,叶芸疼得几乎要哭出声来。
叶芸躺在垃圾堆上,喉咙依然疼痛难忍:“你们真的要这么对我吗?我真的没有背叛纪总!”
黑衣人冷冷地蹲下身,望着她的眼睛,说道:“纪总说了,背叛他的人只有一个下场。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最好乖乖地在这里等死。”
就在他们即将上车的时候,叶芸突然大声喊道:“求求你们,给我一个机会,我还想活!”
黑衣人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个转过身来,冷冷地说道:“机会?你背叛了纪总,还有什么机会?”
扔下这一句话,黑衣人转身走向面包车。
叶芸独自站在寂静的街道上,周围没有一个人能帮助她。
她浑身伤痕累累,脸上还残留着纪明的掴痕,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天色渐渐变得阴沉,乌云密布。
她强忍住疼痛,艰难地迈开步伐,沿街走去。
每走一步,身体的伤痛都会让她几乎摔倒。
大雨突然倾盆而下,冰冷的雨水如同针刺一般,穿透了她的薄衣,打在她的伤口上。
叶芸伸出手,试图拦下一辆车。
但来往的车辆都加速驶过,没有人愿意在这样的恶劣天气下停车帮助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
叶芸的心跳越来越慢,身体越来越冷,几乎要倒在街边的垃圾堆中。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宝马车缓缓驶来。
黑衣人驾驶着车辆,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跌跌撞撞的女人。
他有些不解地看向李婉婷,问道:“李小姐,您看,那边有个女人,好像是受伤了。”
李婉婷的目光顺着黑衣人的视线望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几乎要倒下的女人。
“停车。”
黑衣人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
叶芸此时已经几乎走不动了,她的双脚在泥水中艰难地挪动。
她听到车停下的声音,立刻抬起了头:求求你!救救我!”
李婉婷仔细地打量着叶芸,冷声道:“你是纪明的人?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叶芸听说是纪明的人,心中更是恐惧。
她赶紧向前几步,几乎要跪倒在车前,声音中带着颤抖:“我是纪明的秘书。纪明他怀疑我背叛了他,把我打成这样,还让手下把我扔在这里。”
李婉婷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背叛纪明?你怎么会这么想?”
背叛纪明!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叶芸的声音几乎哽咽,泪水混着雨水沿着脸颊滑落:“我真的没有背叛他,只是昨天受了点伤,今天却好得很快。纪明怀疑我是被魏阳收买了。”
李婉婷对黑衣人命令道:“把她扶上车。”
黑衣人立刻下车,走到叶芸面前。
叶芸看到黑衣男子靠近,心中又是一阵恐惧。
但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唯一机会,没有反抗。
黑衣人一把将她扶起来,叶芸的身体几乎无法支撑,几乎像是被拖着走的。
她感到自己的双脚在泥水中滑动,黑衣人的手法虽然不太温柔,但比起纪明的手下,已经算是轻多了。
黑衣人将叶芸扶到车门旁,轻轻推了她一把,让她坐进了后座。
然后黑衣人回到驾驶座,启动了车辆。
…
宝马车缓缓驶入白家的别墅,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李婉婷推开车门,走下了车子,黑衣人紧随其后,将几乎昏迷的叶芸扶了出来。
叶芸在黑衣人的搀扶下,脚步虚浮,几乎无法站立。
雨水混着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血迹斑斑的伤口在雨水中显得更加狰狞。
走廊里,灯光昏暗,只听得见沉重的脚步声和叶芸轻微的喘息声。
黑衣人轻轻地将叶芸扶到了魏阳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
房间内,魏阳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份拍卖会的邀请函。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目光落在了李婉婷和被扶进来的叶芸身上。
李婉婷将叶芸轻轻放在了床上,然后退到一旁:“她被纪明怀疑背叛,打成这样,又丢在了街边。”
魏阳仔细打量着叶芸,她的衣服已被雨水打湿,粘在身上,显露出她瘦弱的身躯。
前额的一道明显伤痕正缓缓渗出鲜血,嘴角和下巴上也有血迹。
魏阳闻言,转身对李婉婷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来处理。”
听到叶芸的遭遇,魏阳嘴角微微翘起,她摊上这么一位老板,还真是倒霉!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残暴到这种地步!
魏阳随即闭上双眼,开始运转内力。
他的手掌轻轻放在她的前额,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从掌心涌入她的身体。
叶芸感到伤口处的疼痛逐渐减轻,身体似乎也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
魏阳的内力流转过她的各个伤处,首先是前额的伤口。
随着内力的注入,伤口处的血迹逐渐凝固,皮肤也开始慢慢愈合。
他的手掌缓缓移动到她的颈部,她感到被卡住的喉咙处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接着,他的双手继续向下,直至她的双脚,每一个伤口都在内力的作用下慢慢愈合。
没过多久,叶芸缓缓睁开了眼睛。
房间内的灯光柔和,窗外的雨声渐渐平息,只留下轻微的滴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