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和照片引起了网友广泛关注,看过节目的和没看过节目的都来凑热闹了。
【好般配啊。】
【直播不是结束了吗?两人这是开小灶约会呢?】
【好像是去玩游戏了,我猜他们没通关,所以今天来打通关。】
【这女生长得好看,但是跟蔚铎不配,跟我配。】
【铎哥一个人冲事业就好了啊,哪来的女人,给我滚远点!】
郡林。
风棂在电梯与蔚铎挥手道别。
蔚铎回到家第一件事,联系姚刚,约了时间见神秘人。
他们约在后天,茶馆见面。
见面这天,蔚铎喊上了风棂,风棂拉上了皇甫祥峰。
风棂和皇甫祥峰在隔壁的茶室,两人打开听觉,能听见隔壁的谈话。
蔚铎泡好了一壶茶,约见的人才姗姗来迟。
门向左推开,一个约莫与他相同岁数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率先做了自我介绍:“你好,我拜托姚刚要见你,我叫郑正宇。”
“你好。”蔚铎眼眸微眯,不着声色打量他,“坐。”
郑正宇拉开椅子,坐到蔚铎对面。
蔚铎在郑正宇面前放了一个茶杯,为郑正宇沏上一杯茶。
他没抬眼问道:“你不是那位帮助姚刚的贵人吧。”
郑正宇:“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没错,不是我,他不能来,所以拜托我来见你一面。”
“说说吧,见我要说什么?”蔚铎转动手中的茶杯。
“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郑正宇在桌面放下一个物品。
他的手拿开,是一片树叶。
“这是?”蔚铎身体往后仰,警惕拉开距离。
凳脚在地面发出刺耳摩擦声。
郑正宇上下唇瓣开始动起来,不知在念什么经。
树叶飞到空中,尖锐的叶片顶端正对蔚铎。
“去!”郑正宇的声音放了出来。
蔚铎反应快速,立即驼下背,叶片“砰”的一声,插进了身后的墙壁,可想而知蕴含了多大能量。
“你想杀我?”蔚铎起身,站在落地盆栽后。
郑正宇:“你知道的太多了。”
“看来你们知道我们在调查你们。”蔚铎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来,杀了我。”
郑正宇再次念动口诀,叶片从墙面拔出,再次朝蔚铎飞去。
嘭!
门开了。
与响声同时发出的,还有叶片破碎的玻璃声。
郑正宇眼神闪过震惊,“你带了别人来!”
“没说不能带别人啊。”蔚铎大摇大摆走到风棂身边,每一个动作都在表达着得瑟。
“就你们主子说要见我?”皇甫祥峰从蔚铎和风棂中间挤过去,把蔚铎顶到了好几步远外。
蔚铎看了皇甫祥峰一眼:“……”
郑正宇:“说好只有我们两个人见面的!”
蔚铎:“谁跟你说好了。”
皇甫祥峰举起拳头,郑正宇被打到了地上。
“皇甫祥峰!”郑正宇手指着他,“你也来了!”
“哟,认识我,看来你主子是老熟人了。”皇甫祥峰一脚踩在郑正宇背上,“说,你主子人在哪?”
郑正宇仰头悲痛喊道:“主人!我愿以死,助您渡过此劫!”
话落,他念起自灭咒语。
“糟了。”风棂慢了一步,没能阻止郑正宇的自杀。
郑正宇原地爆开了,变成了一团血肉酱。
“嘶——”蔚铎移开视线。
风棂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皇甫祥峰最淡定,挥手处理了这一番狼狈景象。
“看来他主子,很见不得人。”皇甫祥峰留下了郑正宇的一块肉,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他体内有一点点神力。”
“但他是人。”刚才风棂已经窥探到了郑正宇的命书。
“所以有人在他体内种了神力,这种邪术是怎么流传……”皇甫祥峰说着话,眼神落在了蔚铎头上。
蔚铎神情困惑,指着自己,“看我干嘛?”
皇甫祥峰视线扫过风棂,“华寿说,你脑子里丢掉的东西,开始回来了?”
“想起一部分了。”
“那快了,等你想起全部,一切就能水落石出了。”皇甫祥峰怕风棂追问,话音刚落,人就消失了。
风棂:“……”
有什么话不能直说,非得遮遮掩掩。
提早跟她说了,与她自己想起来,有什么区别吗?
蔚铎看着窗外,“他走了?”
“走了。”风棂转身从门离开,“我们也走吧。”
“直接回家?”蔚铎有点不想回去。
两天没见面了,没说几句话,又要分开。
他的额头撞到了茶馆门口挂的旗帜,思绪骤然回笼。
他开始舍不得与她分开了。
万福尊域。
电梯门打开,风棂走出来,蔚铎挨着她后脚跟也跟了出来。
没等她开口,他先解释了,“那个……那个,不是要送我水仙花吗?”
他真聪明,急中生智想起她说过,家里有很多水仙的事。
风棂恍然大悟,“进来吧。”
蔚铎走进门,控制着眼神不乱瞥,一路跟风棂走到了阳台阴凉处。
阳台外围一圈种满了水仙。
风棂:“想要哪一朵?或者带走一盆也行。”
蔚铎蹲到一排水仙花面前,碰了碰水仙的花瓣,“我只要一朵就够了。”
风棂蹲在他右边,侧着脸看他,“要哪一朵?”
蔚铎从左往右看,视线掠过一丛丛水仙,没有多余的停留。
头转到最右边时,他顺着风棂垂落的手缓缓上移,视线从指尖一路扫过,最终落在她的眼睛。
“你。”他说。
只一个字音从他唇瓣中流出。
“这一朵不行。”风棂被他的眸光勾住了,嘴上说了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
“为什么?”他目光灼热。
“我……”她卡住了,说不出下文。
他接上她的话,“我短暂的拥有过她,那时她躺在我掌心,看着奄奄一息。”
风棂:“……”
他继续说:“我还能拥有她吗?”
风棂:“每个人都是独立的,无法谈论拥有与否。”
“我明白。”蔚铎眼神逐渐变得不自信,“我只想自私的拥有一份你的情感。”
“是……嘶——”
喜欢二字还没问出口,她垂下眼眸,头低了下来。
“怎么了?”蔚铎的紧张在眼中浮动。
“我可能是……对你心动了。”风棂直接坐到地上,心中混杂着不知为何名的感情。
“这哪是心动,分明是心痛。”蔚铎一时没留意话里的意思,只知道她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