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袭来,还来不及做出应对。
身体就像是失去控制一般,被硬生生地拉扯着,一头栽进了那堆沙子之中。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甚至连这股力量来自何方都没能看清。
此时的处境可谓糟糕至极,整个人瞬间被沙子淹没。
出于本能,纪殊拼命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那些细小的沙粒钻进呼吸道导致窒息。
同时,他紧紧地抱住身上的背包,仿佛那是他在这片混沌中的唯一救命稻草。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种被沙子掩埋、几乎无法呼吸的恐怖感愈发强烈起来。
就在纪殊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奇迹般地,他终于挣脱出了那堆沙子的束缚。
然而,刚刚脱离困境的喜悦尚未持续多久,一种新的恐惧又涌上心头——此刻的他们竟然处于悬空的状态!
惊魂未定的纪殊刚来得及睁开眼睛,便惊恐地发现有个不明物体正朝着自己疾驰而来。
还没等他看清那究竟是什么,眼角余光瞥见其他人所在的地方同样有着另一只触须在蠢蠢欲动。
意识到情况危急,纪殊扯开嗓子大喊一声:“大家小心啊!”可话才出口,下一秒,一阵钻心的疼痛骤然从腿部传来……
他惊恐地低下头看去,只见那如同树根一般扭曲蜿蜒的物体竟然深深地扎入了自己的腿部之中。
他下意识地伸手用力拉扯了两下,但那东西却纹丝不动,仿佛在他的肉里生了根似的。
仔细一瞧,才发现这玩意里面似乎还长着锋利的倒钩,死死地勾住了他的肌肉和筋骨。
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瞬间让他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五官因痛苦而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然而此刻,他整个人正处于一种悬空的尴尬状态,根本无法施展出足够的力量来摆脱这个难缠的家伙。
尽管如此,求生的本能还是驱使着他竭尽全力地弯曲身体,试图用手去够到那嵌入腿中的异物,但无论怎样努力,最终都是徒劳无功。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两个人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黑眼镜,这家伙简直就是倒霉透顶!
不知为何,他这边竟然同时多出了两根这样恐怖的树根状物体,一根直直地插进了他的腰部,另一根则无情地刺穿了他的大腿。
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染红了他的衣物。
\"我靠,这些该死的东西难道会吸血不成?\"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因为他分明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正在源源不断地流逝,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拿着针管在慢慢地将他的血一点点抽走一样。
尽管血流的速度十分缓慢,但这种眼睁睁看着生命逐渐消逝的恐惧感却愈发强烈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黑眼镜可就惨多了。只见他整个人如同一只被钉死在墙上的蝴蝶一般,牢牢地被固定在了一旁的大石头之上。
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姿态,看上去极为痛苦,而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戏谑笑容的脸庞此刻也是面目狰狞、呲牙咧嘴,这般少见的表情让人不禁为之揪心。
纪殊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开始思考该如何解救这位陷入困境的同伴。
他先是尝试着以各种稀奇古怪且令人忍俊不禁的姿势靠近黑眼镜,但由于周围环境复杂以及自身行动受限等原因,进展并不顺利。
然而,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努力后,纪殊总算是成功地拔出了之前特意放置在附近的刀具。
手持利刃的纪殊毫不犹豫地朝着困住黑眼镜的物体连砍数下,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无奈之下,他只得抬起头来,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苏因。
幸运的是,苏因那边的情况显然要比黑眼镜好得多。
此时的苏因已经差不多快要从束缚中挣脱而出了,并且从他所面对的方向来看,估计是打算去帮助黑眼镜脱离险境。
想到这里,纪殊心中稍安,便不再过多关注他人,而是重新集中精力处理起自己腿上的麻烦。这根不知何时缠上来的东西紧紧勒住了他的腿部,让他难以动弹分毫。
纪殊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与这难缠的家伙展开一场艰苦卓绝的较量。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拉锯战后,纪殊成功地将其切断。就在切断的瞬间,那东西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迅速掉落下来。
“原来如此!这东西只要被切掉就会自动脱落,根本不需要费力去拔除!大家赶紧先把它们切掉再说!”纪殊兴奋地大喊道。
黑眼镜低声应和了一句,只见他腿部缠着的那个东西已然被其成功解决,但腰上的那个却成了棘手难题。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苏因动作迅猛异常,眨眼间便已挣脱束缚,并扯着与之纠缠的那个家伙朝黑眼镜所在之处奔去。
不得不说,这着实是一项极为耗费体力的差事。
待到苏因赶到黑眼镜身旁后,他二话不说,伸手径直扯住上方的那个异物,使出浑身力气猛力拉扯了两下。
令人惊喜的是,这玩意儿似乎并不难对付。
然而,真正难缠的却是缠在黑眼镜腰间的那个任凭他如何折腾,都迟迟未见任何松动迹象。
僵持许久之后,黑眼镜索性冲着苏因喊道:“赶紧从我背包里把枪拿出来!记住,给我瞄得准一点,若是胆敢打偏了,等会儿我就在你身上开两个窟窿眼儿!”
面对黑眼镜的威胁,苏因并未回应只言片语。
此刻,他俩心照不宣地相互配合,竭力为对方创造更为有利的行动空间。
紧接着,只听得“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果然如所期望的那样,被击中的那个异物瞬间坠落而下。
随着腰上的那根掉落地面,剩下的最后一根自然也就不再是什么大问题了。
不过眼下,摆在二人面前的新问题又出现了——究竟是否要从此处上方直接下去?
只见苏因小心翼翼地打开背包,从中掏出一枚照明弹,然后迅速举起手枪,瞄准下方扣动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照明弹射向黑暗深处,瞬间照亮了周围的环境。借着亮光,终于可以看清下面的状况。
那是一片错综复杂、形态各异的树根,它们相互缠绕交织在一起,仿佛构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而在这些树根之间,竟然还隐藏着许多绿油油的凸起物,一个个错落有致地分布着。
在这幽深昏暗、不见天日的地下世界中,如果偶然间撞见这类令人摸不着头脑、来历不明的诡异植物。
那么最为明智的做法便是保持静止,切勿轻举妄动。
然而此时此刻,他们正面临着一个棘手的难题——迫切需要寻得一处安全可靠的落脚点。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众人意识到,若想解决眼前的困境,就不得不对眼前这神秘之物展开深入探究,以确定其是否具有触碰的安全性。
这时,黑眼镜不禁回想起曾经与陈皮一同经历过的一段惊心动魄的冒险之旅。
那时,他们一同踏入了一座深埋于地下的古老墓室。
刚一进入其中,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整个墓室的地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如同蘑菇包一般的凸起物,它们个头不大,不过巴掌大小而已,但即便如此,其潜藏的危险却不容小觑。
因为据经验判断,只需随意戳破其中任何一个,其所释放出的毒素极有可能瞬间夺走十几条鲜活的生命。
也正因那次惨痛的教训,使得一向自视甚高的陈皮吃了大亏,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那是他迄今为止在地底探险时遭遇的最大挫折。
自那以后,每当再次踏上这片充满未知与危机的土地时,陈皮都会养成两个习惯:要么带上一位精通各类植物特性的行家作为同伴;要么留下几名甘愿充当“趟雷者”的手下。
毕竟在陈皮的队伍里,若是没有过硬的本事,那就只能沦为探路的炮灰。
倘若能够侥幸存活下来,自然会收获丰厚的金银财宝作为奖赏;可要是不幸命丧黄泉,那也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怨不得他人。
久而久之,在行内便流传开这样一句俗语:“跟随陈四爷闯荡,不是发财暴富,便是身死道消,二者概率各占五成。”
说实在的,当时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差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其实吧,如果陈皮想要去探路,完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只需要依靠他手中的铁蛋子打出去就能搞定。
毕竟,以陈皮的身手和准头,用铁蛋子探路绝对是轻而易举之事。
然而,陈皮却有着自己独特的行事风格,相比于借助外物,他显然更习惯于用人来充当这个先锋角色。
因为在他看来,由人探出来的路才不会存在任何的偏差,这样才能让他真正地放心。
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陈皮这个人啊,从骨子里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与冷血。
甚至曾经发生过那种眼睁睁地看着一整个村子里的人全都去白白送死的事情。
而且据一些传言所说,早在多年以前,陈皮的声名可要比现在更为恶劣!
不过对于这些陈年旧事,他可没心思去深究。
此刻,眼前的这番场景倒是不禁令他想起了陈皮。
要是这会儿陈皮在这里的话,恐怕那些个小喽啰早就被派上去探毒了。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的苏因。
苏因凝视着下方的景象,沉思片刻后,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表示自己愿意纵身跳下。
一旁的黑眼镜则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腰间的伤口,眉头微皱。
由于失血过多,身体显得有些虚弱,估计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体力。
然而,如果继续这样在上方悬挂着,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像腊肠一样被风干。
苏因对自身的能力似乎充满信心,他紧紧抓住一根粗壮的树根,用力拉扯并转动了两下,以测试其牢固程度。
就在这时,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猛地转过头看向黑眼镜,开口说道:“把你的枪借给我。”
黑眼镜微微挑起眉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平静,二话不说将手中的枪递给了苏因。
毕竟,对于身经百战的他来说,即使没有这把枪,凭借着腰间的短刀也能够应付眼前的局面。
况且,当务之急是要确保找到一个安全的落脚点,顺利抵达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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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知道你们大部分人基本上不会看那个作者有话说,所以我在这中间插一句,我现在正在尝试一种比较奇怪的文风吧,因为我渴望进步。
就是一种包装,想把我的大白话包装成有文化的那种,你们看的,如果奇怪的话可以给我提个意见,我尽可能的满足你们,嗯。
如果没有人提的话,那我就继续这样写,还有就是,因为个人原因,经常更新的时候,有很多东西是乱的时间线,或者是某些物品的出现时间都有可能不太对,你们不要和我计较。
我这个人脑子比较笨嘛,很多东西都转不过来,而且转不过来的时候我就去问百度百度上面的信息,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你们如果要讲的话可以跟百度吵。
嗯,因为你和我吵,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吵,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哪里是对的,还有就是时间线这个问题我真的捋不明白,因为很多人的存在就是很冲突,年龄放在这里边就跟个悖论一样,90多岁的老头能上长白山。
我一直觉得三叔的时间线没有给的太明确,所以我写的时候很多时间线都是自己虚构的,不要在这里跟我说谁谁谁的年龄不对了,我真的算不明白,要不然你就给我算好,然后给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