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四溅,落在周围人的身上,大家发出一阵惊慌而暴喝的声音。
“我去我去,这是什么情况,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个人的头去哪里了,怎么会这么恐怖!”
“妈妈,我怕,我要妈妈!”
……
蜷缩在一起的普通人们,脸上纷纷露出惊惶之色。
之前吃过沈邪一个鸡腿的男人,看见这一幕,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
他不断的吞咽着口水,心中一阵后怕,要是让他知道这个人的实力如此强大。
他说什么,也不敢去吃对方的一个鸡腿。
原本围住沈邪几人的士兵们,更是纷纷朝着后面退去。
“好强大的引燃者,刚刚都没看见,他到底是怎么出手的!”
“现在怎么办,齐队,要不要开枪!”
“齐队快说话呀!”
士兵们转头看向齐云龙,惊慌的脸上,又是露出一阵惊恐。
在他们的目光下,一把明晃晃的战刀,悬浮在齐云龙的脖颈处,就只差一厘米,就要割破他的脖颈。
四周顿时间静谧无声,点点微风吹拂而过,一滴汗水从齐云龙的下巴划落在地。
“这位先生,有话好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你们还围在那里干什么,全部给我退开!”
士兵们听见他的声音,纷纷朝着后面退去,让开了一条大道。
齐云龙脖颈下的刀子,也在此时落在了地上,让他大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与他无冤无仇,沈邪没必要和这些人,闹出一个灭亡的下场。
更何况,要不是有这一个人,他还遇不上这里的“宝贝”呢。
“奉劝你一句,王见山已经通知了别的区域人。”
“想活命的话,就尽早做准备吧。”
提醒完一句之后,便带着几个女人,向着前方缓缓走去。
齐云龙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猛然间惊醒过来。
王见山已经通知了其他城市,水鬼组织的人!
如果沿着水路到来,那岂不是距离最近的也就只有几个小时的路程,他们耽搁了这么多时间,还不知道已经到哪里了呢!
“这个该死的王见山,所有人把整座岛给我,一百米一个点位,侦查驻守!”
“但凡看见有不明来者,直接开枪射击!”
齐云龙大吼一声,士兵们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纷纷按照最快的速度,安排起来。
小岛上的一切,就已经完全不关沈邪等人的事了。
让疯子女人坐在船头,向着岸边靠近。
走到装甲车的面前,疯子女人好奇地在装甲车的周边看来看去,不时的用舌头去舔表面,显得很是呆萌。
“这这这……这是什么大车车……”
林珠七和李如烟,把江诗曼放在了车上,看着疯子女人向着她们问道。
脸上露出姨母般的笑容。
“这个是可以坐的大车车!”
“那我也可以上去坐车车?”
“当然可以!”
林珠七显得很热心,不过见她身上太脏,还是将她的外衣以及鞋子,外裤,给脱了下来。
放眼望去,里面是一套秋衣秋裤,看样子,身体很是瘦弱,单薄的秋衣秋裤,也不能将她的身材展现出来。
不过她完全不在乎,自顾自的坐在车内,好奇的在四周打量着。
在汽车行驶的路上。
李如烟看着她,趴在窗边,呆呆愣愣的看着外面。
“应激性精神失常,想要恢复,可能有点困难。”
听着李如烟,分析的话语,沈邪只是点了点头。
他并不着急,目前来说,基地内暂时遇不到什么危险。
只要能恢复,不管需要多久的时间都行。
别墅区内,张远听见装甲车,渐渐临近的声音。
连忙从屋内冲了出来:“沈先生回来了!”
他的声音,让其他人一起冲了出来,沈邪就是他们的主心骨,终于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沈邪看着这些热情的人,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和这些人有了过命的联系。
让他找寻到了一点家的感觉,沈邪转过头看向几个女人:“阿七,李如烟,带她们一起下车。”
沈邪刚刚走出车门,张远深喘着粗气,脸上满是不自然。
沈邪的情绪微微一滞,他们这副模样,难道基基地内又出什么事情了?
“发生什么事了?”
张远深吸口气,让自己平复下心情,然后解释道:“在你们刚走之后不久,基地外又出现了一道兽潮。”
“最为关键的是,那兽潮之中的怪物,还是我们之前所见过的。”
“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沈先生,怪物群体之中,你是不是有认识的人呀?”
面对着张远突如其来的问题,沈邪的眼神中弥漫起疑惑,怪物群体之中,有没有认识的人?
两个不相干的东西,又怎么会说在一起?
看着沈邪的眼神,张远似乎也明白,就连沈邪也不知道。
“沈先生,我现在说的话可能有点颠覆您的认知,不过在说之前,我还是想让您亲自去看一眼。”
林珠七和李如烟,两个女人对望一眼,一起和沈邪跟了上去。
来到地下一层的研究室内,才刚刚打开门,白云山和付老头,就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
“沈先生,你可终于回来了,要是再晚一步,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再保住这个人的性命了!”
沈邪眉头微蹙,径直地将目光落在了里面,一张实验的床上。
熟悉到化成灰都能认识的人影,安安静静的躺在上面,他的眼神泛着通红,双手紧握,连带着青筋蹦起!
张远,没看见他的反应,急急忙忙的开口向着他解释道:“这个人,就是怪物群体的那个人,给送过来的。”
“他说这个人是送您的礼物,还想要与您见上一面,不过在知道你不在别墅区内后。”
“那个人的语气似乎很可惜,那个人还说要等下一次才会过来。”
话音落下,沈邪猛然间转头,将目光落在张远身上。
“送这个家伙过来的人,就是你说的统领兽潮的吗?”
张远连忙点头:“当时所有人都看见他,不过他穿着一身白色长袍,没人看见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