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战:“根据沉哥说的,我查了查,那香料是花靡的顶级产品。
申宫保自己也交代了,药是花映容给他的,整件事也是花映容策划的。
之前申宫保给那些女模特们下的药都是找花映容买的,所以,这次,花映容给了他一百万,还承诺以后花靡的药他随便拿。”
赫连遇眸底寒光乍泄,冷声:“是时候警告一下花氏了,就先从花靡开始!
然后去查查文西棠最近在干什么,他接近相见有什么目的!”
“是!”
……
两天后,花家。
餐桌前正坐着一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戴着一副圆框金边眼镜,大约三十岁的样子。
他看向对面空空的座椅,问:“容容呢?”
佣人恭敬道:“大小姐昨晚上没回来……”
花易逝剑眉微拧:“好好继承花靡不好吗?非得去拍什么戏!”
平时花映容经常因为拍戏夜不归宿。
花易逝虽然习以为常,可还是有些心疼她。
不一会儿,助理秦墨匆匆的赶来,声音焦急:“花总,不好了,今天一大早,临南工厂传来消息说,咱们最新的那批洗护套装生产不了了。
而且,那批销往花靡各个分店的顶尖货在路上出了意外,被扣了。”
花易逝腾地站了起来:“什么?查到怎么回事了吗?”
秦墨欲言又止。
“这个时候还吞吞吐吐做什么?说啊!”
秦墨吞了吞口水:“工厂那边说是赫连遇下达的命令,他们还没有能力和HE集团做抵抗。
而且工厂老总还问我们,是不是得罪他了,因为赫连遇那边传话说,这是给我们的警告,让您看好大小姐……”
看好容容?
似是想到什么,花易逝赶紧给她拨了个电话。
花氏明面上是一个日化公司,其实花家的祖先是靠做皮.条.客兴起来的。
原先,花靡的前身是‘色迷’。
当时在寂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大光明的进行着各种肮脏的交易。
偏偏无人敢去说什么。
五年前,新寂州长继任,狠狠打击‘色迷’,搞得它支离破碎,一度在破产的边缘徘徊。
后来,花易逝就将‘色迷’改成了花靡。
明面上是一个私人娱乐会所,至于背地里做了什么,虽然没有五年前那么肆无忌惮,但是世人也都明白。
这些年,花氏一直打着生产洗护用品的幌子,生产一些情要,并在其掩护下将这些情要送往各地。
原本,他已经和负责运输的关键人物打好了关系。
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出问题。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被扣下了?
难道也是赫连遇干的?
花易逝看着手中一直没有被接听的电话,脸色越发阴沉。
“容容怎么得罪赫连遇了?”
秦墨张了张嘴,磕磕巴巴的说:“是大小姐,她……她找人差点欺负了赫连遇的女人。”
花易逝冷笑,连连点头:“好,很好,追个男人都快不要命了!”
在花易逝给花映容打了无数个电话后,终于被接听,他怒道:“花映容,你在哪?赶紧给我滚回来!”
对面却一直没有声音……